这样算下来,倒是觉得没有对比的必要。
陈歌盯着冰清姚久久未能收回视线,着实是被迷住了眼。
然而冰清姚还不知道陈歌的想法,只用手拨弄着水花。
她盯着水面的波纹,缓缓道。
“小歌子,哀家现在有话要与你说,你可记住了。”
陈歌听到声音,赶忙走上前洗耳恭听。
“这所谓的真气,等你运用起来能伤人,反之若是运用得当也能救人。”
“只要你能将其操控熟练,压制得住,还能以此来给人看诊号脉。”
“说的这些话,你记住了吗?”
陈歌应下一声,点头。
“回太后,奴才全都记住了。”
“奴才已经照着太后的吩咐,试着运了运身体里的真气,好像已经能将真气熟练的控制住。”
“而且,我觉得运用真气的时候,浑身充满力量。”
冰清姚斜眼看陈歌道。
“废话,你这身真气可是有哀家的功劳,若非哀家拼死帮你打通筋脉,你能有现在的成就?”
“如今你身上的真气,耗尽了哀家一身真气,现下你已经能熟练控制,再操作起来就不会太难。”
“你到哀家这来。”
陈歌听令,朝着水池边上走去,坐在冰清姚的身边。
冰清姚等着陈歌坐下,双手撑在池边,抬起一条腿搭在陈歌的腿上。
陈歌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要做什么。
他伸手握住冰清姚的玉足,再抬起,那白嫩的肌肤滑滑嫩嫩的。
陈歌抬眼又看向冰清姚,见她不吭声,这才用掌心对着她的脚踝运气。
他的大手在冰清姚脚踝轻轻按揉,力道适中。
等着揉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太后,您现在觉得怎么样?奴才这手上的力道可还行?”
冰清姚闻声点头,遂闭上眼,轻哼了一声。
“嗯,不错,你继续。”
陈歌哪能看不出来,冰清姚那表情分明是享受得很,面上还装的镇定。
他又不是第一次伺候,哪想冰清姚到这时候还嘴硬稳得住。
陈歌忍不住稍稍加了些力道,按得冰清姚觉得舒适无比,睫毛轻颤。
瞧见她眉头虽然皱着,可没听到她出声苛责说让停下。
陈歌就知道没错,继续从掌心运气。
要伺候冰清姚,他那是再熟悉不过,知道怎么做能让她舒服。
随后,陈歌的手逐渐转移,有节奏的揉着冰清姚的脚踝。
真气运转化为暖流,从冰清姚的脚踝传入。
别样的舒适感让冰清姚差点没忍住,抓着浴池边手加大力道。
陈歌看冰清姚都快爽上天,眼里多了分别样的情绪。
伸出空余的手,抓住冰清姚身上的单衣,抬手一掀,单衣跟着飞了出去。
另一手也没空着,继续给她按摩脚踝。
陈歌照着往日的操作服侍冰清姚,手里的活是一点没变。
可今天,陈歌瞧着冰清姚的状态,和之前几次不太一样。
冰清姚感受到温度不断传来,身体也变得越发滚烫。
脑子里,那个画面总是挥之不去。
冰清姚的反应太过热情,以至于把陈歌身上的火都给点燃。
耳边又传来声音,听得他心痒难耐,是个人都忍受不住啊!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真男人!
正当冰清姚意乱情迷之际,突然感觉到有谁吻住了她的双唇。
睁开眼一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陈歌居然吻她!
可是,冰清姚却不想推开陈歌,若是换作往日,早让人把他拖下去严惩。
脑子里再次浮现出,陈歌没穿上身衣服的样子,脸颊滚烫。
等着到了半夜,冰清姚才软弱无力的躺在床榻上。
她现在是真的一点劲都没有了。
陈歌拿出火折子,点上冰清姚喜爱的熏香,将屋子里熏了熏。
熏香的香气很快弥漫整个寝殿,闻着能使人缓解疲惫。
冰清姚斜躺在床榻,单手搭着下巴,看着陈歌在屋子里忙前忙后的背影发呆。
她的脸上和身上,都还留着有几分红润,显得白里透红。
陈歌收拾完,回头正好看到冰清姚的视线,勾起嘴角笑道。
“太后,您现在可觉得舒服不少吧?”
冰清姚看到他脸上玩味的笑意,同样也笑着。
“你个狗奴才,胆子倒是不小,竟敢这样对哀家。”
“难道你就不怕皇上知道斩了你?”
冰清姚已经守寡好些年,哪怕先皇在世,她都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那样美好的滋味,实在让她难以把持。
再加上强烈的刺激对比,更是使她的内心荡漾起来,久久回味。
陈歌做的这些事,老早就告诉叶菲柔。
对此,他一点都不带怕。
“能够伺候好太后,奴才这辈子都值了,哪怕真要被砍头,奴才也没有遗憾。”
陈歌一边说着,手里也没停下干活。
从柜子里拿出她一早要穿的服饰,再行了礼,这才从慈宁宫退下。
麻姑站在门口,看了两眼陈歌离去的背影才进寝殿。
“太后,陈歌走了。”
冰清姚正闭眼小憩,闻声只淡淡给出回应。
“嗯,你去忙着吧,哀家乏了再歇会。”
麻姑听到却没有走,而是一脸严肃的看向冰清姚。
“太后,奴婢有话要说。”
冰清姚已经被折腾快一宿,想歇着却被麻姑打扰,眉头紧皱,睁开眼看向麻姑。
麻姑知道冰清姚会生气,可这时候,她的话也必须说出来。
“太后,有些话,奴婢必须要向您提个醒。”
“这情欲确实无法自控,可一旦成天贪欢就会废弃心志,不能因为一时享乐,忘记我们身上还有重任啊!”
“更何况,陈歌不过是一个太监,在他身上只是浪费时间。”
冰清姚眸底一沉,哪能忘记到大奉王朝的目的。
“哼,你以为哀家会不分事情的轻重吗?他要不是太监,哀家会留他的性命?”
“可先皇已经去世几年,难不成你真让哀家在这后宫中守活寡?”
“若是哀家没有入宫,用得着过这样孤独的日子,守着这没有半点人气的地方!”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个玩物,你现在是想要哀家给扔了,再过上之前了无生趣的日子?”
麻姑感觉到现场气压变低,又听冰清姚的训话,不敢再出声。
“太后……奴婢不敢,只是……”
冰清姚懒得和麻姑废话,有些不耐烦道。
“好了,哀家乏了要休息,你退下吧。”
麻姑的只得作罢,从寝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