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认真的听着叶菲柔说话,不明白这和解毒有什么关系。
“据朕所知,千毒门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被灭门,若是你真的有解药,恐怕也只能够抑制毒发。”
陈歌听到这,心都凉了一大截,怎么听都觉得像是无药可救了!
顿时,陈歌的精神就垮了大半,难道,他真要丧命于断肠丸?
“完了完了,那我不是死定了,那还留着那些解药有什么用!”
叶菲柔看陈歌的样子没出息,白他一眼。
“朕都没着急,你慌什么。”
陈歌一想到马上就要没命,哪还有好脾气,再看叶菲柔没有半点在意,心中更是觉得来气。
“怎么不慌,中毒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着急了!”
想都没想,陈歌就冒出这么一句话,全然忘记眼前的场合。
一旁的青寰看到陈歌如此冒犯皇上,当即也惊得瞪大眼。
叶菲柔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很快稍纵即逝又笑起来。
“好啊,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就慢慢等死吧,反正中毒的也不是朕,到时候肠穿肚烂的人也不是朕。”
陈歌意识到说错话,赶紧把头低下。
不过又仔细想想,现在的处境不过是早死晚死而已。
“朕想原本看在你有功劳,还想帮你解毒,现在好像是没有这个必要。”
希望的小火苗又被点燃,陈歌立马来了精神,凑到叶菲柔面前露出巴结的笑容。
“皇上,请恕奴才无意冒犯,刚才……刚才是奴才气昏头了。”
陈歌后悔刚才怎么就没忍住,竟敢对叶菲柔那么说话。
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是真的有解毒的办法。
陈歌又记起来,刚开始不也被叶菲柔喂了毒药,看样子,她在这方面应该是很懂的。
“皇上是菩萨心肠,集智慧和美貌于一身的天下第一好人,一定不会看着奴才毒发身亡,见死不救的吧?”
说到这,陈歌都觉得有些心虚,可别真惹到叶菲柔不肯救命就惨了。
“你倒是会说,还不自己掌嘴。”
叶菲柔听到陈歌奉承的话,眼角带着些许笑意,头回看到有人翻脸翻得这么快。
陈歌一看叶菲柔是真生气,立马又泄下气。
看来,要让叶菲柔出手相救是无望了。
叶菲柔瞥眼陈歌,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随即给青寰一个眼神。
“你先出去守着,朕给陈歌解毒。”
青寰听到叶菲柔的话,看眼陈歌应声。
“是。”
叶菲柔等青寰离开后,房中只剩下她和陈歌两人。
“你是昨晚服下的断肠丸,只怕毒药已经进入体内的全身经脉。”
“用解药当然没有办法清除,必须要靠内力将毒逼出来。”
陈歌早在听到叶菲柔说解毒时,这心脏就跟玩了过山车一样刺激。
还真以为叶菲柔会看着不管,让他等死。
“朕会用内力帮你逼出体内的毒,不过逼毒的过程不会轻松,就看你能否坚持得住。”
陈歌把心一横,遭受痛苦总比丢了命强。
“奴才知道。”
叶菲柔把陈歌叫来坐在对面,抬起双手,要和他双掌对接。
陈歌照着叶菲柔的话做,刚对上没多久,觉得掌心传来一股暖意。
下一刻,痛苦的感觉渐渐袭来。
陈歌痛的倒抽一口气,尼玛原来是这么痛啊!
他觉得这不是在逼毒,简直就是在活受罪。
陈歌觉得全身像被针扎一样,那痛苦犹如被撕裂似的,本能的就想要缩回手。
叶菲柔见状出声厉声提醒陈歌,要他也没有机会把手抽走。
她继续催动内力,将一股巨大的力量转移到掌心。
陈歌清楚地感觉到力量传来,将他和叶菲柔的手紧紧相吸。
一瞬间的功夫,陈歌觉得动弹不了。
“马上就结束了,不准给朕退缩!”
叶菲柔紧皱眉头,看到陈歌的举动再次出声。
陈歌是觉得实在太痛苦,比挨了两棍还难受,这可是全身遭罪啊!
突然,陈歌觉得心头有一股气凝聚在一起,憋得他很是难受。
这口气就在体内翻涌,下一刻,好像就要冲出来。
突然,叶菲柔开口大喝一声,朝着陈歌猛的推了一把。
陈歌体内涌动的东西,瞬间被打入的力量推动,从他口中吐了出来。
只见陈歌吐出一口黑血,刚好喷在了旁边的桌子腿上。
桌子腿沾染到黑血,冒出一团青烟,将桌子腿给腐蚀掉一大块地方。
此时的陈歌扛了那么久,早已满身是汗,还没张口就已经无力的往后倒去。
叶菲柔见状一惊,出手将陈歌扶住。
可陈歌到底是男人,体格又比叶菲柔高大,这时全身软弱无力,连站的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直接就往她的怀里栽去。
猝不及防,叶菲柔看着倒在怀里的陈歌,大脑瞬间懵了。
刚想动,陈歌又往下一滑,脑袋不偏不倚正好靠在了胸口上。
叶菲柔的身材是数一数二的,哪怕用布裹着都难以完全将丰满的胸口束缚住。
陈歌这一撞,刚好撞了正着,就觉得脑袋碰到的地方软软的很是舒适。
同时,他还嗅到一股清淡的香气,瞬间缓解了身体上的不适。
陈歌刚才还在受罪,现在终于能觉得舒服点,早忘了眼前是在哪。
他伸出双手,将眼前的柔软紧紧抱住,手还不规矩的在腰上游走,再顺势往下……
“砰!”
陈歌被打飞撞到墙壁,等掉地上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叶菲柔出手将陈歌打出去,脸上带着怒气瞪着他。
陈歌看到叶菲柔的表情后,心中大惊,刚才他!
“请皇上恕罪!奴才并非是有意的!”
完了完了!
刚才他怎么就忘了,居然敢碰叶菲柔!
这样的行为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陈歌觉得完犊子,碰叶菲柔堪比去摸老虎屁股,只得赶紧向她求饶。
叶菲柔想到陈歌刚才冒犯的举动,怒火中烧。
“你找死!”
陈歌的脸色本来还未恢复,现在又白了几度。
“饶命啊,皇上!”
“奴才真不是有意的,刚才……刚才是……”
陈歌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个合理的理由,真是该死,怎么就没控制这手呢!
然而,不管陈歌怎么求饶,叶菲柔都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生气。
叶菲柔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帮陈歌解毒却被揩油,哪里能忍得下去。
“你不是有意的,那就是故意的了。”
陈歌听到这话心道冤枉,天大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