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听到这里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和,害怕他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畏惧的神色,新世界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内心的恐惧。
在那一瞬间他能够感觉到,如果自己的爹要是知足了一个出去,估计他现在早就已经被打断了双腿。
“长孙大人,看来那边的笔试已经结束了,是秦风占据上方,直接解决了那些江湖人士,现在就等长孙大人出来主持公道了。”
长孙大人现在恨不得立刻躲回自己的地盘。
他现在突然间觉得秦风和长乐公主结合在一起,那简直是强强联手他们二人的心机可以超得过他们在朝的任何一个大人。
在长乐公主和程处默的强制要求之下,张森大人来到了人群之中,长孙冲看到自己父亲的那一瞬间,他更是害怕的往后躲了几步,眼神中的魏娟早就已经溢出了眼眶。
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爹呀,你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长孙大人现在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儿子狠狠的揍一顿,而且还是吊起来的那种。
可是现在终究是在外面,长孙皇后要在这些百姓面前维持自己的形象。
“像你这样的年纪,终究还是爱玩的年纪”
“我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但是请将军放心。”
长孙大人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又将目光落在了秦风的身上,态度和语气以及脸部的表情,转变得非常丝滑。
“这只是长孙冲的一个赌约,毕竟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秦风听到这点认真的点头,他倒是想要看看长孙大人接下来还想要说什么。
程处默在一旁小声小语的说道:“这件事情难道还用猜吗?估计是长孙大人不想认账了呗”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那里议论朝臣,难道你就不怕?”
对方听到这点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畏惧的神色,他紧紧的握着自己手中的拳头。
“我确实是没有什么身份。”
程处默说完这句话依旧还是笑呵呵的模样,反正他觉得自己就算再没有身份,也比现在这情况要好看的多。
“我还没有向长孙大人介绍这少年的身份呢,这位是程咬金的大儿子程处默。”
长孙大人听到这里差一点晕过去,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还和程处默有关。
他之前可是吃过程咬金的苦如今也,听到他的儿子的名声,内心依旧还是有些后怕。
他现在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内心的恐惧才好,他甚至恨不得立刻往后躲了躲。
现在秦风和长孙大人已经介绍了在场的一些贵人的身份。
“现在我们的身份都已经搞得差不多了,基本上都是有些关系在的,还望长孙大人莫要生气。”
听到这里的长孙大人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胡子,希望能够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
“那关于您的铺子,您打算给我们将军服哪一件呢?这可是您儿子白纸红字的要求。
”“您是他的父亲是不是更应该有权替他执行?”
秦风的这句话彻底把长孙大人憋到了一个死胡同里,更何况长孙大人从一开始就打算赔偿给秦风一个院子,而且并不是特别值钱的铺子。
长孙大人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笑容,于是急忙向秦风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请将军放心,等到我回到府上的时候一定会好好的教训这小崽子的,至于交易之中所说的铺子,那么就直接定在城南的那座胭脂铺吧。”
长乐公主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疑惑的神情。
这城南的胭脂破长乐公主也曾经去过,那里人烟稀少,根本就没有多少人会买,这相当于把他们最没用的铺子送给了秦风的人。
秦风则是喜滋滋的接了下来,不管是任何店面,只要秦风苦心经营,不出一年的时间,收获肯定翻倍。
“好啊,既然长孙大人如此痛快,那么我也就不再麻烦长孙大人陪我跑一趟了,竟然宁愿也将那铺子转给,我那么本将军当然是更高兴的了。”
现在的长孙大人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笑意,那铺子基本上没有什么收成,每天都要养着那些仆人,现在他早就已经烦的要死。
他现在无比确定,只要把这铺子直接扔了出去,就算是秦风,也没有办法改变不挣钱的面目。
秦风满意的点头,随后便派了自己身边的管家前去处理,关于手续的问题,长孙冲更是被压在这里,什么时候长孙大人完成了一切,秦风再把长孙冲放回去。
长乐公主来到秦风的身边,现在已经确定自己刚刚所想的与事实符合。
“如果你要是现在追出去的话,说不定还能来得及了,更何况现在他儿子还在我们的手上呢。”
“像城南那种地方鸟不拉屎又怎么可能会有良好的客源呢?要不然我们还是换一家铺子吧。”
长乐公主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疑惑,而秦风则是毫不犹豫的捧着长乐公主的脸,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笑容,希望长乐公主能够淡定下来。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长孙大人一定会给一个最不会挣钱的铺子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城南的胭脂铺了。”
“这爷俩果然没有辜负我对他们的信任。”
现在长乐公主更加想不明白了,那个地方基本上没有什么客源,更没有什么百姓别说是有人过去买了,那简直是更加离谱。
“可是有了这样的一个铺子,我们又什么都做不了,那岂不是白瞎了吗?要不然我们还是换个铺子吧,哪怕是规模小一些呢。”
秦风则是认真的摇摇头,关于销售这一方面,秦风觉得他拥有绝对的发言权,而他如今所做的一切无异于都是想着要保全长乐公主。
“如果你要是想要和我一起合作的话,我相信城南的胭脂铺我们一定能够开得很火,但前提是您一定要配合我。”
听到这里的众人认真的点头,他们这才明白原来这其中还有那么多的说法,还有那么多的要求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