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尼尔对于沃德博士的说法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不过毕竟有视频为证,他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你的意思是,17号对面的那个鼠人其实就是华国的妖怪?”
科尼尔问道。
沃德博士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芒,兴奋道:“应该就是这样,不然没办法解释,如果真是跟我们一样研究出的基因强化战士,老鼠的基因怎么可能秒杀一头狼人?这是物种之间的差距,何况你看,这个鼠人从嘴里喷出来的珠子非常厉害,直接就把17号的嘴巴贯穿了!”
视频被暂停,显示出二者战斗的细节。
科尼尔微微点头,的确是这样。
沃德博士兴奋道:“这个鼠人应该没有当年我祖父遇到的那个蛇妖厉害,但比起我们培育出的基因战士要强大的多,而且你发现没有,这头鼠人虽然变成了老鼠,却还保持着全部神智!”
科尼尔顿时眼睛一亮。
基因战士还有个巨大缺陷,就是经过基因改造后,他们的情绪会异常暴躁,有时候甚至会不受控制暴走,如果不是有特殊药物压制,目前根本不敢放出去。
沃德博士道:“我们如果能弄到这只鼠妖的基因,对我们的改造计划将会有质的提升,科尼尔将军,你难道不想拥有一批能够完全掌控的妖怪大军吗?”
这话说的科尼尔怦然心动,脑海中已经在憧憬未来的画面。
如果真的像沃德博士说的那样,世界上谁能挡住他的军队?
“可那里毕竟是华国的地盘,我不可能派遣大量军队过去行动。”科尼尔皱着眉头道:“从视频里来看,17号都不是这鼠人的对手,恐怕最顶尖的雇佣兵也不行,当然,如果是抓死的,应该难度不算太大。”
按照他的设想,如果派出最顶尖的狙击手远程狙杀,应该有机会。
沃德博士顿时摇头道:“不行,我要活体,死的有什么用。”
沉吟片刻,沃德博士咬牙道:“你跟我来。”
他带着科尼尔一路穿行来到了实验室的最里面,这里戒备森严,每个岔口都有荷枪实弹的士兵镇守。
咔嚓!
环形金属门被打开,两人大步而入,只见充满科技感的房间里摆放着两口竖起来的玻璃容器,乍一看有点像水晶棺材。
在这两口水晶棺材里,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闭着双眼全身赤裸双手环抱在胸前,脑后各自插着一根粗大的管子。
男的英俊强壮,女的美艳动人。
“这是最新研发的18号和19号,比17号还要强大很多。”
沃德博士在电脑上快速操作几下,两口水晶棺顿时发出嘶嘶入气的声音,似乎原本这里面本就是真空状态。
唰!
当水晶棺盖打来的瞬间,两人同时睁开眼睛,眼神中没有一丝感情色彩,瞳孔也异于常人,一红一金。
科尼尔微微皱眉,背着手绕着两人转了转,没看出两人有什么特殊之处。
“他们能对付的了那只鼠人?”他有些怀疑。
沃德博士沉吟道:“从视频里来分析,他们两个联手应该能够压制住他,不过也不排除这只鼠人隐藏了实力,到时候还需要你配合,最好事先能将他重伤或是丧失部分行动能力。”
科尼尔微微点头,这样的话还是没多大难度的,只是要考虑影响。
“罗兹,米娅,穿上衣服出来。”
沃德博士指了指旁边的柜子,带着科尼尔走了出来,随即拿出了两个微型控制器递给他:“他们两个的实力很恐怖,而且并没有彻底开发完全,还存在一定缺陷,随时可能会失控,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在他们两人的身体里都嵌入了芯片和微型炸弹,若是出现意外情况,可以让他们瞬间失去意识,若是还不行,就直接让他们自爆。”
科尼尔顿时有些胆战心惊。
这老头到底靠不靠谱,合着弄了两个定时炸弹在自己身边?
不多时,罗兹和米娅相继走了出来,罗兹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爆炸般的肌肉撑得西装鼓鼓囊囊。
米娅却是大部分身形都隐藏在一件黑色的斗篷下,还带着一顶帽子,看不清面容。
“走吧。”科尼尔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带着两人走出了实验室。
——
华国,京都。
“总算回来了。”
下了飞机,皮君子伸了个懒腰,随即满脸兴奋道:“要不咱们先去看看你那个四合院吧?”
姜东流也对蒋天生弄的四合院很好奇,点点头从口袋掏出名片,照着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知道地址以后,几人迅速赶往目的地。
刚下车,就见站在街角的一个矮个中年人快步迎了上来,试探着问道:“请问是姜先生吗?”
姜东流点点头。
对方立刻变得极为热情道:“我是刚刚您电话里联系的人,您叫我毕老五就行,我这就带您去看房子。”
他领着姜东流一行人走街串巷很快来到了一处四合院的门口。
现如今京都的四合院因为人口问题,大多数都沦为了大杂院,一家住个几户十几户都很正常。
而改革开放后随着城市改造的开展,很多传统四合院被拆毁。
一方面上下水、暖气等卫生设施没有进入四合院,沦为大杂院的四合院也未继续改进以适应汽车、空调等设备的需要,另一方面,像四世同堂那样的大家庭也比较少见,有钱的人家通常愿意在交通方便的郊外购置别墅,而不是生活在人口密度较高的市区。
如今像这种一门独户的四合院在京都的价值高的可怕,也不知道蒋天生是用什么手段给弄下来的,绝对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这是个大人情。
姜东流看着门口左右摆放的两个石狮子心中暗道,以后还是要找个机会还回来。
“姜先生,您可真是大手笔,现在这种几进几出还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可是几乎绝迹了,有钱都未必能买到!”毕老五感慨着大拍马屁。
姜东流笑了笑,没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