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咱们老大被揍了,快去帮忙!”
看到疤脸男被打,立即有人跑了过来,光头这边显然也不是孤家寡人,有自己的势力,也有人聚集而来。
场面一时间陷入混乱,拉拉扯扯,喊叫声震天。
“干什么干什么!敢在这里闹事,通通给我关禁闭!”
有狱警走过来制止,三人这才罢手。
疤脸男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脸上全是血,站起来怒道:“玛德光头佬,你们疯啦?”
光头三人指着姜东流大声道:“这位以后就是我们的老大,也是咱们光头帮的老大,谁敢对他不敬,就是跟我们光头帮作对,疤脸就是他的榜样!”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惊疑不定的盯着姜东流,有些纳闷,这么个小白脸竟然能让光头三人折服,真是奇了怪了。
姜东流则是有些无语。
光头帮?真特么的俗气!
“姜小哥!”忽然,人群中挤出一道身影,正是皮君子。
“你也被关到这里来了?”姜东流笑了起来。
皮君子呸了声怒道:“那老东西对我也有想法,我随便糊弄了点东西给他,没想到那老东西不讲信用还是把我弄到这来了。”
姜东流奇怪道:“他对你有想法?”
见姜东流的神情有些古怪,皮君子顿时怪叫道:“你可别想歪了,我说的是功法!当时他看到了我化为原型的样子,想知道我是怎么修炼成精的。”
姜东流恍然。
这老东西还真是野心不小。
远方高处,友谷和树眺望着这边,冷冷道:“给我盯死他们两个,我要知道他们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做什么说什么,细致到每个动作,明白吗?”
身后监狱长连连点头:“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很快就会将监狱所有死角都安上监控设备。”
友谷和树这才满意点头。
既然不能从姜东流口中撬出来,那就自己观察,他就不信,姜东流能忍住一直不修炼!
只要他修炼,友谷和树有信心根据自己的经验,从中看出端倪。
很快,友谷和树走出第一监狱的大门,一辆车子停在外面。
“师父。”松鹤麻衣打开车门恭敬道:“他们还是不肯说吗?”
友谷和树坐上车,淡淡道:“不着急,总会开口的!”
松鹤麻衣点点头,没有再问。
很快,两人回到了住处,友谷和树见松鹤麻衣也跟了进来,顿时有些奇怪道:“麻衣,还有什么事吗?”
松鹤麻衣犹豫道:“师父,上次我将玉藻前召唤出来却控制不住,之前我又重新沟通了一下,发现玉藻前竟然还有反应。”
友谷和树顿时大喜:“怎么回事?进来说!”
要知道,玉藻前可是神道教掌控的重要大妖,算是绝对的底牌,缺点是无法彻底掌控,一旦出现就可能进行无差别进攻。
岛国有三个名声在外的大妖,分别是酒吞童子,玉藻前和大天狗。
其中玉藻前和大天狗都在神道教的掌控之内。
它们的存在其实也就相当于华国修炼有成却又无法化形的妖怪类似。
“师父,我好像能够将玉藻前再次召唤出来了……”松鹤麻衣关上门,回头道。
友谷和树连忙催促道:“快试试看。”
之前他可是亲眼看到玉藻前主动缩小消失不见,但并没有见到玉藻前钻进祝含烟体内。
松鹤麻衣拿出了一块破碎的玉牌,口中念念有词,念诵着古怪的音节。
忽然,猛地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胸口。
一只泛着金光的九尾狐从松鹤麻衣的体内跳了出来。
友谷和树顿时大喜:“玉藻前!真的是玉藻前!”
但随即他就发现不对劲,这玉藻前正用一双冰冷的狐眼盯着自己,有杀意闪烁。
他的心里一紧,连忙叫道:“麻衣,快把它弄回去!”
但随即就发现松鹤麻衣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失了魂一般。
“友谷和树。”九尾狐口吐人言冷冷道:“你想怎么死?”
友谷和树大惊失色,他不是第一次见到玉藻前,却还是第一次见到玉藻前说话。
“你,你不是玉藻前,你是谁!”友谷和树哆哆嗦嗦的问道。
九尾狐冷笑道:“你错了,我就是玉藻前,不过我还有一个名字,叫苏妲己!”
友谷和树眼睛瞪大,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突然,他想起来了,之前在华国的时候,听刘家人讲过,在那座墓穴中,曾经出现过一只妖怪,同样也是九尾狐。
玉藻前……苏妲己,她们竟然是同一个人!
友谷和树脸上冷汗直冒,察觉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一面漆黑的铜镜,厉声道:“我不管你是玉藻前还是什么苏妲己,再不离开别怪我不客气!”
苏妲己盯着他手里的铜镜,冷笑连连:“你想叫谁?大天狗?别说你手里只有一只大天狗,即便是八只齐聚,我也不放在眼里。”
岛国的大天狗其实共有八只。
分别是爱宕山太郎坊大天狗,据说在三千年前依帝释天之命,带领天狗跟乌天狗前住岛国,弘扬佛法在京都爱宕山居住,担任寺院职务责任,守护爱宕一带的人,成为使灾难平息的神形象。
其次便是比良山次郎坊大天狗,居住在比睿山,不料某天来一群不知名僧人所占据去,天狗转移到比良山本处地修行。
第三大天狗便是饭纲山饭纲三郎大天狗,饭纲之法行者,据说在这个地方修行做为据点。
而神道教拥有的便是鞍马山僧正坊大天狗,也是岛国相当有名的天狗,源义经牛若丸和鞍马僧正坊天狗相遇,教他兵法跟剑术,跟弁庆打败平氏一族。
这便是如今现存的四只天狗,至于其他的已经不知所踪。
眼见苏妲己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友谷和树神情抽搐,顿时咬牙,张口喷血在镜面上,开始画出古怪的纹路。
苏妲己也不阻止,只是饶有兴致的静静看着他表演。
忽然,那漆黑的铜镜泛起涟漪,一只漆黑的爪子骤然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