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东流看着这些仿佛失了魂魄的女人,也是不由心头一颤。
这是受到了怎样的折磨才会变成这样啊!
清风真人亦是沉默不语,他虽然经历过好几个朝代的更迭,见惯了人间疾苦,但是面对这一幕还是有些怒火中烧。
这和经历阅历无关,在乎一个人的秉性。
猫绵绵赶紧上前搀扶住其中一个走路不稳的少女,看着她身上的伤不由潸然泪下,这个女人还挺感性的。
“师父,她们怎么处理?”
姜东流问道,他利用天眼已经看出来了,这些女人是经历过非人的折磨,其次又被不间断的吸收精血阳气,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所幸的事她们的魂魄没有缺失。
黄二也是色胆熏心,觉得失了魂魄的女人就像尸体一样无趣,所以没有做出这种事。
“先带回去吧!”
清风真人淡淡一句,转身离开。
姜东流目光落在旁边一群瑟瑟发抖的黄鼠狼身上,问道:“人都在这里了?”
小儿子连连点头:“对对对,道长,都在这里了!”
姜东流逼问道:“你爹难道没【=】有掳掠男的,全是女人?”
小儿子顿时慌了,知道瞒不过姜东流,连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确实有一些,不过都已经死了,道长,那些人的死真的跟我们没有关系,都是我爹干的!”
姜东流腮帮子抽动,咬牙道:“即便是你们没有参与,也是助纣为虐,你们已经开启灵智,修行不易,为什么要自毁前程!”
说完,也不管对方怎么求饶,突然从袖间拍出一道符箓按在了它的头顶,喝道:“六戊六己,邪鬼自止。六庚六辛,邪鬼自分。六壬六癸,邪鬼破灭,镇杀,魂灭!”
小儿子头顶的符箓骤然绽放蒙蒙青光,猛地钻入天灵盖中,一缕魂魄被勾了出来,旋即直接镇杀湮灭。
小儿子的神情瞬间失去灵动,变得呆滞无比。
它的魂魄已经被姜东流彻底灭杀,现在只能靠本能行事,可以说只剩一个躯壳,连普通野兽也不如。
其他黄鼠狼见姜东流痛下杀手,顿时尖叫一声四散奔逃。
山洞外一道青光拂过,将所有的黄鼠狼全部打飞回来,被姜东流一一镇杀。
这就是他们作孽所要付出的代价。
回到客栈,清风真人将所有女人聚集起来,拿出准备好的银针,亲自施法为她们抹除掉这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当身上的银针拔除,她们一个个终于恢复意识,已经忘了之前发生的一切,惊讶于自己身处何处。
姜东流看着她们慌乱的样子觉得有些悲凉,不过眼下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皮君子负责将她们一个个安排送走,回到自己的家,对外宣称是她们被无意间走失了,至于为什么会一起走失已经不重要了,回去就好。
——
车子飞速行驶在道路上,姜东流看着后视镜中坐在后排的皮君子和松鹤麻衣,有些头疼。
本来他是想要和猫绵绵独自离开的,谁知道师父竟然把皮君子塞给了他,说皮君子尘心为泯,让自己帮忙看着,如果有越界的举动,直接就地格杀,不用留情。
对此皮君子虽然不太乐意,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总比被清风真人囚禁在清风道馆来的好,他已经有几十年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对跟着姜东流出去多少也是抱着些期待的。
至于松鹤麻衣则是可怜巴巴的要跟着姜东流回去,见识过黄二的恐怖,她现在对神秘的华国充满了警惕,哪里敢一个人回去。
虽然姜东流已经告诉他那只黄鼠狼死了,她还是不愿意走,有点赖上的意思。
姜东流对此有些不耐烦,这个女人想对自己下手,还让自己照顾,这是什么道理,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就不打你?
最后还是猫绵绵心软答应下来,不过对这个妩媚的岛国女人也很是警惕,这个女人太妖了,怕姜东流把持不住。
“姜小哥,咱们这次去哪儿啊?”
皮君子一路废话不断,问东问西,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跟着就行了,哪儿那么多废话,再废话就下去自己跑!”姜东流有些受不了了。
皮君子这才消停,掏出手机打开了排位。
“你也玩这个游戏呀!”松鹤麻衣瞄了眼皮君子的手机,顿时来了兴致:“我来到华国就有人给我推荐这个游戏,还真的挺有意思的!”
皮君子顿时大喜:“你也玩?哪个区的,咱俩双排啊!”
松鹤麻衣也掏出手机,两人脑袋凑在一起开启了排位:“你走哪里?我玩辅助贼6!”
于是,一路上,车内不断传来两人大呼小叫的声音。
“皮君子,你是不是傻呀,队友都死光了你冲上去干嘛!”
“守塔啊,守塔啊!”
“皮君子你能不能别送了!”
皮君子有些被说急眼了,怒道:“淦,臭娘们,你快别比比了,你看看你的战绩,0-19-12,你还好意思说我?”
松鹤麻衣理直气壮:“我玩的是蔡文姬,本来就是辅助,战绩不好看很正常啊!”
皮君子气急败坏道:“那你倒是给我们加血啊,你每次开个大招都回不上来血!你奶量不够啊!”
松鹤麻衣顿时不乐意了,挺起胸膛,展露傲人胸襟:“谁说我奶量不够,姜东流,我奶量不够吗?”
姜东流顿时汗颜,忍不住偷眼瞄了瞄,不由咽了口唾沫,这哪里是不够啊,简直超量了好吧!
猫绵绵狠狠掐了把姜东流的腰,瞪了他一眼:“东流哥哥,开车要专心哦!”
姜东流顿时冷汗直冒,连连点头,目不斜视。
松鹤麻衣顿时吃吃笑了起来。
经过三天的行驶,几人终于回到了位于京都的别墅,皮君子满脸兴奋道:“姜小哥,你可以啊,才下山半年多就混了个这么大的房子,我在网上可了解过,京都可是寸土寸金,这一套房子价值不菲吧?”
姜东流翻了个白眼:“这不是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