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只是报个名号,你就激动成这个样子!
刘开阳此刻也是真的吃惊了。
陈高义在他们家族虽然是外姓,但地位极高,仅次于家主刘安,的确也是拥有厉害的手段,据说早期刘家发家也是因为有陈高义的帮助,而且还救过刘安的命。
“陈叔,这搬山道人又是什么?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刘开阳也不由问道。
陈高义眼里闪过追忆神色:“我们卸岭一脉又称卸岭力士,始于汉代乱世,鼎盛于唐宋,没落于明清,至民国时期,终于销声匿迹,传到我这里几乎就此绝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至于搬山道人一支,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们始于西域孔雀河双黑山流域,其辈皆同宗同族,平日多扮游道方士行走天下,不与外人往来相通,特立独行,能人异士辈出,盗遍世之大藏,比起我卸岭一脉,更强也更神秘!”
姜东流笑道:“可别乱说话啊,我从记事起,我师爷就一直呆在山里没有出去走动过,哪里盗遍世之大藏了!”
刘开阳此刻才算是真正开始重视起姜东流,问道:“你说这是苏妲己的玉佩,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枚玉佩就是从苏妲己的墓里流出来的?”
姜东流摆手道:“我只是说这玉佩上的女人是苏妲己,可没说这是苏妲己的玉佩,而且我猜测这玉佩的出处不是苏妲己,而是那最后一位人王,帝辛的墓!”
猫绵绵还没感觉有什么,刘开阳和陈高义确实大吃一惊,从沙发上直接站了起来。
“这不可能,帝辛的墓早就被发现了!”刘开阳神情有些激动。
陈高义也皱着眉头,有点难以置信。
帝辛,正是商朝最后一位帝王,也是世间最后一位人王,传言生下来便天资聪颖,力气过人,有生撕猛兽的勇武,只是后来继位以后横征暴敛,荒淫无度,才被世人冠以“纣王”的称号,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称谓,在古代就相当于骂人的恶名。
姜东流道:“确实有人在豫省发现了帝辛的墓葬,但你们能肯定那就是他的真正墓穴吗?就像始皇帝,直至如今,都没人能在不破坏墓穴的情况下安然进入其中,始皇帝都如此,这世间最后一位人王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让人发现他的墓穴?”
此话让刘开阳和陈高义都是狠狠咽了口唾沫,心脏砰砰直跳。
如果真是帝辛的墓穴,那他们就真的发了。
姜东流扫了两人一眼,淡淡道:“我对帝辛也很感兴趣,我也知道你们来找我的目的,我也可以跟你们合作,不过有条件。”
刘开阳连忙道:“姜兄弟尽管说!”
已经从小兄弟升为大兄弟了。
姜东流道:“寻龙分金定穴我也懂一些,这帝辛的墓肯定也不是普通人能进的,进去以后,我对古玩金器之类的不感兴趣,但是只要有我想要的东西,你们就不能跟我抢。”
这话说的有些模糊,让刘开阳心里嘀咕,你要是什么都想要那还得了!
姜东流看出了他的心思,解释道:“我说的那些东西都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器物,当然,这也只是猜测,如果一个都没有,我也可以一个都不要,其他的都归你们!”
刘开阳和陈高义对视一眼,都微微点头。
如今以陈高义一个人根本找不到墓穴所在,必须要请姜东流帮忙,这个条件倒也不算苛刻。
“那就有劳姜兄弟了,你放心,不会让你白忙的,这是一点小心意,等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刘开阳当即从怀里摸出支票,写了个数字推了过去。
姜东流接过来一看,眼皮不禁跳了跳。
五百万!
这还只是算个定金,后面的肯定更多。
由此可见,这盗墓起家的刘家的底子究竟有多雄厚了!
姜东流也没推脱,将支票收了起来,这是他应得的,他心里也有些兴奋,很快他的资金就要够了,到时候就可以让师父履行承诺,将《扑门决》传给他了!
商定好了时间,刘开阳和陈高义便匆匆告辞离去。
“东流哥哥,我到时候可以一起去吗?”猫绵绵虽然没听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还是知道姜东流马上要离开,可能时间还很久。
姜东流犹豫道:“这次可能真的会有些危险,我都不一定能保证你的安全,你还是乖乖待在家里吧,我很快就回来了!”
猫绵绵嘟着嘴道:“我一个人呆在家太无聊了,你就让我跟着去嘛,一个墓穴能有什么危险?你放心啦,到时候你说什么我做什么,绝对不会捣乱的!”
好说歹说,猫绵绵使出了浑身解数,姜东流都不同意,最后还是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姜东流才满脸通红的无奈同意下来。
猫绵绵也是满脸羞红,心里却开心的很。
——
三天后,一列车队停在了小区门口,在最前头的赫然是一辆经过改装的特殊房车,拥有巨大空间的同时还具有极强的越野性能,能看得出来花了不少钱。
后面则是跟了三辆越野车,里面塞的满满当当,也不知道放了什么。
姜东流和猫绵绵自然是被安排到了最前面的房车里,一进来姜东流就不由被震惊到了。
里面不仅空间大,装修还极其奢华,铺着厚厚的红地毯,甚至还有红酒柜和影音设备。
“老姜你来啦!”
祝含烟笑眯眯的坐在沙发上打招呼,端着酒杯笑道:“不介意我跟着吧?”
“亲爱的你怎么也来了?”猫绵绵兴奋的跑了过去挽住祝含烟的胳膊。
祝含烟笑道:“最近公司一帆风顺,没什么事做,就跟着过来看看,老姜你不介意吧?”
姜东流介意又能有什么用?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姜兄弟坐好,那我们这就出发了!”刘开阳亲自带队,只是这辆车子有两位女士在,他并没有打算住在这里,打了声招呼便回到了后面。
姜东流刚坐下,就看到刘元周满脸阴沉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笑容有些阴阳怪气:“姜先生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