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谈判都没有成功,洛克邦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
对于高层人员,他也是没有办法交代。
洛克邦买不到可控,米国的人特意去那里也买不到,说是这个东西不对外卖。
没办法了,他们只能动另外的脑筋。
但是关于这个可控核聚变的话题,就一直没有在米国人的口中断过。
不管是走在大街上,还是在热闹的街市里,都有人会讨论到这个话题。
就连洛克邦的保镖们都对可控核聚变津津乐道,他没有责备他们,只不过是说说闲话而已,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从办公室出来,准备回家的路上,洛克邦却听见了你知道他十分不舒服的话:“龙国有那样的天才,我们国家可没有。我多想要移民去龙国了。”
听到这话洛克邦差点气得打人了,两只手都紧紧的捏成了拳头。
路过的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洛克邦阴沉的神色,就这么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为了买到可控核聚变,他的老百姓竟然想要移民,洛克邦怎么也不会答应。
感受到洛克邦身上的怒气,这里的人谁也不敢说话。
“把车子停在一边,我想下去走走。”实际上洛克邦是想要听听老百姓的心声。
坐在车里怎么能听得见呢?
司机只好把车给停在了路边,洛克邦把皮大衣给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跟在他身后的人,只好祈求那些人不要说错话,要不然洛克邦生起气来,可是很不好受的。
刚好身边路过了好几个大学生:“将来我一定要跟沈安翔一样,也要当什么伟大的人物!”
本来听着是好话,但是他拿沈安翔来说事儿,洛克邦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但是越难听的话就越是真话,怎么样也得耐下性子听大伙把话说完。
正好那几个大学生在长凳子上坐了下来,洛克邦也跟着在她们身后的凳子坐下。
只见其中一个短发的大学生拿出手机,指着屏幕一脸羡慕:“可惜这个东西不卖给别的国家,要不然别说是五千了,就连五万块我都能够买回来。”
看样子这个孩子出生在富裕家庭,五万块张口就来。
另外一个手拖着腮部,也是一点都不开心:“我上一次去了一趟龙国,他们也说不卖给我们。主要还是因为我们两个国家是敌对的。”
说着还很可惜地摇了摇头。
就连他们几个高层都买不到可控核聚变,别说是他们几个老百姓了,洛克邦觉得他们有些不自量力。
像是说到了什么伤心处,她们几个灰头土脸的就离开了。
这个沈安翔在他们米国人的心里也有了一定的地位,这可是个不好的现象。
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找出一个可以跟他敌对的人,这个人就得靠洛克邦来安排了。
在宿舍楼里的沈安翔,否定了自己的图纸好几次,垃圾桶里都被塞满了。他又不敢随便丢,就怕被别人看到。
每一次去扔垃圾的时候,都要把它给烧掉,因为知道沈安翔是科院的,大家就没有过多的怀疑。
就算是一些不重要的发明,也要用这种方式处理掉。
察觉到了沈安翔的心事儿,老安很是关心地问他:“安翔,你怎么了?”
这几天他也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着沈安翔,发现他是在画图纸,也就没有过多的打扰。
直到刚才看见沈安翔狂躁地抓了抓头发,老安就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放心的问了问。
沈安翔就把自己的苦恼都告诉了他,也许老安能够想到办法帮助他。
办法是没有想到,但老安很是耐心地开导他:“关于五年后的事情你不要太着急了,你又想要制造飞船,又想要制造机器人,别说五年了,就是五十年都不可能完成。就算真的要制造飞船,也总得安下心来才能画出图纸来。要是觉得实在烦躁,你可以找个地方放松放松。”
听了老安这句话,沈安翔的心里的确心里是舒服了很多。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太急于求成,一下子要发明那么多东西,是个人就做不到。
与其如此,不如静下心来,沈安翔很努力地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狂躁,重新收拾了一下心情。开始低头画图。
没过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院长打来的。
“小沈,有一家杂志社说是想要采访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呀?”院长刚刚挂断人家的电话就给他打来了。
是因为沈安翔的手机号码实在是不方便暴露,所以每一次有什么业务都是用的院长的号码。
沈安翔看了一眼上面的图纸:“不了吧院长,麻烦您帮我推掉。”
这几天不知道浪费了多少图纸,沈安翔哪有时间去参加那么多节目?
再说他的名气也已经够了,沈安翔并没有那么贪心。
院长能够听出来他声音的疲惫,也就叮嘱了沈安翔几句:“工作是要紧,你自己身体也要注意呀,那我就去帮你推掉了。”
答应了院长一声,沈安翔就把手机给放在了另外一边。
今天这个图纸画得还算是可以的,只是能够容纳的人也太少了。
如果按照这个模型制作出来的话,也就只能够容纳五六个人。
暂时就先这样吧,画了很久了,沈安翔的眼睛也很酸涩,他就只好先把它放在一边儿。
现在就连睡觉的时候,他都在想着这个图纸的事情。
有时候灵感来了,就算是在半夜三更,沈安翔都会起来画。
学校里住着一个大人物,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师生们都觉得很自豪,也总是会有人想方设法地接近沈安翔,他经常会被吓到。
最后没办法了,校方只好出面,在一次升国旗的时候,校长表明了态度:“我知道大家对于沈安翔的入住感到很是兴奋,但是也请各位不要去打扰他。人家的工作就是研究,你们要是总是去宿舍楼里找他,小沈是会被吓跑的。”
校长话里的意思大家都很明白了,没有多少人敢反驳他的意见。
心里再怎么不高兴,人家也是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