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映荣看到江学的时候眼神都亮了!
连忙站起来,像迎接财神一样恭敬的看着江学:“江老板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说一声?秦厂长,是又有新款了吗?”
秦婉被梁映荣的态度弄的哭笑不得,摇摇头道:“不是,这次来看看销售量,新款已经有想法了,只是我们既然有了合作,就想来关心一下。”
“哦哦,新款出来一定通知我!就是这次的款项暂时还不能给你结,我们的货积压的还有点多。”梁映荣看了江学一眼,扭头看着秦婉,神色讪讪的道。
秦婉摇摇头道:“没关系,不着急。”
“嗯,那你们一起来,是想?”梁映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两人,心里不禁有些忐忑。
江学看向梁映荣道:“来让你改变一下销售的策略。”
“额,我们的销售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觉得你们的销售员在售卖衣服时有什么问题吗?”江学挑眉问道。
梁映荣回想了一下,他们的销售员好像一直是这样的,她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江学现在这么说,就说明一定有问题,她眼巴巴的看向江学道:“江老板,你就别卖关子了吧?有事儿你直接说事儿。”
“现在我也是百货的合伙人,给你提几点建议。”
“你提建议是应该的,我们领导说了,只要你提的合情合理,我们全都同意!”按照常理来说,江学甚至算是她的顶头上司。
梁映荣没有不听的道理。
再者江学的脑子向来活泛,对方既然这么说,一定是有什么好点子!
江学被梁映荣这话说的哭笑不得,看向秦婉,见秦婉也跟着笑,一脸无奈,不过言归正传,他随即冲梁映荣道:“刚开始来百货大楼时,我觉得你们店员的态度还算热情,但这段时间,我发现越来越懈怠了,你有发现吗?”
“嗯,我知道你说的这个事,但没有办法,现在来店里的顾客太多,店员也累,工作量要比之前多得多,虽然我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但是……”
梁映荣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每个月就那点工资,但工作量却涨了,这搁谁谁都不乐意。”
“嗯,所以,要想马儿跑得快,就得给马儿喂饱草啊!”江学煞有介事的说。
“江老板这话说的轻巧,真正实施起来,又哪有那么容易?”梁映荣面色一哂。
她虽然是经理,但大的层面上,她依旧没有多少发言权,就比如说发工资上面。
上头的领导又不傻,每个月都来核对账目,店里有多少人,要发多少工资,上面的会计门儿清着呢!
“以前干的少时这点工资,现在干的多还是那点工资,任谁都没有工作积极性,照这样下去,只会陷入一个恶性循环,梁经理现在看不到事情的危害性,等时日一长,弊端就会暴露。”江学给之分析道。
梁映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那江老板有什么建议?”
“降低店员的基本工资,剩下的多劳多得,少劳少得,按销售额的百分之十发放奖金。”江学笃定的道。
梁映荣一怔,随即道:“我们现在的工作岗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其工资机制都是上面订好的,我没有这个权利。”
“只需要改变服装岗位的就可以。”江学又说。
梁映荣踌躇半晌道:“这个我说了也不作数……”
“那你就问你们老板,想不想要赚更多的钱了。”江学耐心多少有点耗尽,他怎么说也算是这个店里的合伙人之一,梁映荣嘴上说的是他的建议合理就采取。
但是话里话外,还是要问上面的意思,这让人多少有点不爽。
梁映荣听到江学严厉的口气,身躯猛地一震,知道江学多少有点不耐,连眉眼都染上了几分厉色,只得赶忙解释道:“好,我会尽快和领导反应这个提议,若是可以,立即执行。”
江学的面色这才稍缓,淡淡颔首,随后看向秦婉。
秦婉面色一柔,笑着和梁映荣道:“做生意向来讲究和气生财,我丈夫也是为了咱们共同的利益着想,梁经理多担待。”
“我知道我知道,江老板可是为我们投了钱的,并且咱们又是合作关系,关系这么紧密,江老板自然是真心实意为我们着想的。”梁映荣大喇喇的道。
秦婉闻言一笑:“梁老板果然豪爽。”
梁映荣面上笑哈哈,心里却苦笑不已,这夫妻俩人真是合作无间,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她拿捏的死死的,之前怎么没有发现,江学这么狗?
江学和秦婉从百货大楼离开走了一段路,江学才笑着道:“今天这出配合,老婆干的不错。”
“是你自己太机智,不过希望今天的建议之后,能有所改善,改善之后,销量也能上来一些。”
虽然她并不在意这两个地方的销量,但一直压着货卖不出,她马上又要上新品,多少有点被影响到。
江学与之保证道:“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李娜和梁映荣都是聪明人,脑袋转的极快,所以她们一定会改变的。”
“借你吉言,我现在去厂里,你呢?”秦婉看了看天色,转而问道。
“我今天要做几个对讲机出来,去比赛的时候要用,你需要抓紧时间把我的球服做出来。”江学想了想道。
秦婉哭笑不得:“你昨晚才给我下达了命令,也不用催的这么紧吧?不是还有十多天的时间吗?放心来得及!”
“好,那就交给老婆大人了。”江学也觉得自己催的太过,连忙笑说:“路上骑车慢点,有问题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和秦婉分道扬镳,江学往电子厂赶去的路上,还在想别的事,刚到达电子厂附近,便被一个突然蹿出来的人拦住了去路。
江学看到来人,扬了扬眉梢:“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云城另寻他路。”
“你不帮我,还让那死老头儿看牢我,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这么害我?”男人梗着脖子,眉头夹得死紧,冲江学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