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的神色有点难过:“真的没有可能恢复以前的社会生活了吗?”
秦岸张了张嘴,刚想说没可能,却突然想起之前何罗似乎隐约提了一嘴。
如果能顺利的打开炼妖壶的最顶层,那么时间逆转,重新回到最初的样子都是有可能的。
但这种没有根据的消息,秦岸也不可能直接和林朗说。
他只是犹豫了一下:“以后如果能得到天大的机缘,说不定人类社会还能再次发展起来。”
林朗叹了口气,知道秦岸是在安慰他,摆了摆手。
“行了,别在这里听我这个糟老头子唠叨了,你快去收拾地鼠吧,等待会儿她们都起来了,我带着她们过去。”
秦岸抿了抿唇,也没有多说,背后的翅膀张开,快速地飞掠过去。
齐俊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秦岸离开,身子顿了一下。
“秦小哥这是去哪儿了?”
林朗笑了笑:“去处理的鼠族群了,等会儿咱们一块去抓地鼠。”
他调侃一样的看了齐俊一眼:“小齐,我记得你也是飞禽类,什么时候能像秦小哥一样啊。”
“遨游天际啊,上次秦小哥触手捆住咱们飞天上的时候,我光顾着紧张了,根本没好好感受。”
林朗一脸的笑意:“等着什么时候你也能像秦小哥那么厉害了,也带我去天上飞一圈儿。”
齐俊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有点儿无奈:“林哥,咱还是说点儿现实的事情吧,秦小哥那是什么人物,我能像他一样?”
“我能有他的凤毛麟角我都觉得祖上冒青烟了。”
他的手臂上快速地浮现出花花绿绿的鸟羽毛,只是没有维持一分钟呢,就脸色苍白的收了回去。
“我连羽毛覆盖手臂都做不到,什么时候才能背后长出一对翅膀来啊。”
“更别说,我这是金刚鹦鹉,就算是真能显现出翅膀来,想带我自己飞估计都费劲。”
林朗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他不过是调侃一句罢了,秦岸那样的存在,华夏有一个就已经是幸事了。
但是齐俊话音一转:“但是林哥,咱们现在可是跟着秦小哥在修仙啊,那可是修仙啊,真成了以后……是不是能御剑飞行?或者直接就能飞行?”
林朗被他说的那种可能给吸引住了,这不是不可能啊。
这边两人还在畅享,秦岸那边已经飞到了天湖附近。
上次地鼠们遇见秦岸以后似乎是学乖了,这次秦岸飞过来很远的距离都没找到地鼠。
犹豫了一下,他闭上双眼加强了五感中的听觉,在风中仔细辨认了半天才找到地鼠的巢穴。
他没有直接把引气香和灭鼠散的混合物放在巢穴附近,反而是绕了一个圈子,放在了天湖的另一边。
点燃引气香以后,就连秦岸都觉得自己身周的灵气运转速度加快了不少。
他隐匿身形躲在天湖旁边的一处巨石后面。
不过他还是觉得不太保险,皱了皱眉头,直接变成了章鱼形态,缩小成大约二十厘米左右,钻进了天湖之中,只留下一个章鱼头探在外面查看情况。
何罗对他这副胆小的样子嗤之以鼻:“秦岸,你可以谨慎,甚至可以苟,但是你能不能别这么……”
他啧了一声,没有说出来余下的话,秦岸的脸上有点儿像火烧一样。
“这不是最保险的方式嘛。”
如果不是因为系统说一旦任务失败他会随机失去一项技能的话,秦岸也没想做这么苟的事情。
很快,引气香的味道就吸引了几只地鼠。
它们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说了一堆什么以后,有两只地鼠快速地回巢穴报信去了。
引气香一炷香能够维持一个时辰,而灭鼠散起效果的时间会更快一些。
很快这引气香周围就围了不少的地鼠,而且数量愈演愈多。
秦岸嘴角带着点点不怀好意的笑容,一双章鱼眼不断地四处扫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最开始围在这里的地鼠身子有些摇摇欲晃。
叽叽喳喳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可这有些吵的声音却让秦岸觉得悦耳。
很快,周围的地鼠即便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对,但也已经来不及了。
的鼠们接二连三地倒下,秦岸也从水里钻了出来。
看着扭曲变换成人形的秦岸,地鼠们似乎也认出了他。
叽叽喳喳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还是此起彼伏的。
秦岸歪着头询问何罗:“它们在说什么?”
何罗翻了个白眼:“说得太多了,而且说得乱七八糟的,这么多的鼠,你真当我是翻译器么?”
秦岸嘿嘿笑了一声,没再多问,很快组员们也赶了过来。
刘莉莉神色还带着点儿不太高兴:“秦小哥,下次这种事情我们也能帮上点儿忙,而不是直接过来打扫战场。”
秦岸叹了口气,没有多解释什么。
地上的地鼠全都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了,即便是组员们也能很轻松地杀掉。
只是单纯凭借异能的话会比较辛苦,万幸有陈琪在,早早就给众人备了各种顺手的武器。
秦岸看向了远方的地鼠洞穴:“系统,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吗?”
【任务完成的话,我会给予提示的。】
秦岸扯了扯嘴角,果然,洞穴里应该还有一些地鼠。
他叮嘱了一下组员,然后快速地往洞穴里飞。
刘莉莉身子一顿就想跟上去,刘佳连忙扯住姑姑的衣服。
这个时候就别再上去添乱了,即便是刘佳也看出来秦岸和她们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
刘莉莉吸了口气,神色还带着点点不服气。
之前秦岸不在的那段时间,即便陈琪的能力比她强,但她心思纯净,只有一个仔细钻研的赤子之心。
所以组员们大部分时间有什么事情都是听她调配,她也一直很努力地保护组员。
最后冯雪变成那个样子绝非她本意。
能行的话,她甚至愿意那个替组员受罪的人是她。
可秦岸回来以后,刘莉莉感觉自己从保护者变成了被保护者,那种微妙的偏差让她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