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罗拍了拍他的肩膀:“少做美梦了,别想那么多,专心的从头开始尝试吧。”
秦岸嘴角抽动了一下,把炼丹术翻到了第一页,上面赫然写着止血丹。
看了看里面需要的各种药材,他的脸皱成了一团儿。
犹豫一下,秦岸询问系统:“难道就没有什么灵药大礼包什么的任务奖励?”
系统的声音依旧是平静的没有什么感情的电子音。
【暂时未开放第三阶段任务,有支线任务时会随时通知宿主。】
【已记录宿主需求,将在下次任务中优先考虑宿主需求。】
秦岸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等到系统再发任务的时候指不定又是猴年马月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何罗,何罗别过头不看他,秦岸把两本册子都收了起来,转身往屋子里走。
刚准备进屋的时候,秦岸身子顿了一下,看向了帝都的方向。
他之前埋在组员身体里的精神寄生体出现了强烈的波动。
而且,他们似乎是分开了。
何罗疑惑地问他:“怎么了?”
秦岸顿了顿:“组员们似乎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脸色不好看,带着明显的担忧,何罗也知道他本来就对同胞很心软,对这些亲近的组员更是亲近。
犹豫了一下,何罗开口:“你要是真的担心,就去看看。”
“吞噬了碎金墨鬼鹤以后,你的速度应该快了不少吧?”
秦岸算了算,如果半路不出什么问题的话,飞过去也得两天的时间。
他又看了看刚建好经历过一次兽族入侵的基地,系统既然让他建了这个基地,恐怕就是有驻守的打算,结果这刚经历了入侵就要离开。
说白了,秦岸不放心自己的基地。
系统的电子声音有点儿无奈地响了起来。
【支线任务:请宿主拯救自己的组员,将组员带回基地,限时一个月,任务奖励:灵药大礼包。】
秦岸的眼睛亮了起来,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
既然是任务的话,就不会突然再出现什么兽族入侵了。
秦岸对着屋子里喊了一声:“九尾,出远门了。”
九尾疑惑的探头出来:“去哪儿?”
秦岸顿了顿,九尾可是走兽,他飞的时候何罗还能回到炼妖壶里。
即便不回到炼妖壶里,何罗也能让自己的重量轻到秦岸感觉不出来。
可是九尾和幼白……
他顿了一下:“你俩在这儿看着基地行不行?”
九尾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跟着一起去,但她虽然可以用术法短暂的飞行,可是肯定跟不上秦岸的速度。
脸上带着点点迟疑,她开口询问:“大人会回来的对吧?不会把我和幼白丢在这里不回来了吧?”
秦岸神色带着点点疑惑:“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的基地在这里,我肯定会回来的。”
九尾似乎还是不太确信,转头看了何罗一眼,何罗似有似无地点了点头。
九尾松了口气:“那大人早点儿回来,我和幼白在这里看家。”
秦岸神色有点儿无奈,但只觉得九尾似乎就是这么个性子,也没有多想什么。
他的背后重新展开双翅,和之前那对庞大的褐色巨鹰翅膀不太一样了。
现在的翅膀上颜色变成了黑白相间,也比之前更加精瘦一些了,线条显得更加流畅了一些。
翅膀轻轻煽动,淡淡的青色光芒在双翅之间流转。
虽然只吞了一只碎金墨鬼鹤没能觉醒新的血脉,也没有领悟什么新的技能。
但是秦岸把它融进了自己的巨鹰血脉里,算是把血脉稍微进化了一些。
秦岸回头又看了一眼基地,然后双翅狠狠的煽动了一下,快速地拔地而起,向半空中飞了过去。
别的不好说,速度是真的比之前快了不少,双翅微微抖动着,他快速地离开了这片地方。
越飞他的神色就越是担忧,之前这些组员都是汇聚在一起的,但是现在越发分散了,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
其中两个精神寄生体甚至向自己反馈了寄生者虚弱的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伤。
偏生这两个精神寄生体还分散成了两个方向,秦岸只能先去最严重的那边。
他连续飞了一天都没休息,终于在傍晚的时候感觉到林朗、齐俊和陈琪的身影。
他们被一群猴子给围住了,那些猴子站在树上,不断地拿着石头疯狂地砸向他们三个。
齐俊身上带着伤,眼看着整个人都强打着精神才能不昏过去。
林朗从一边护着他,而另外一边的陈琪身上冒出点点火属性的灵气,不断地反击着这些猴子。
秦岸愣了一下,确实没想到陈琪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就修炼出灵气来了。
而是还是很适合她炼器师的火属性灵气。
这么一个愣神之间,那些猴子的攻击加快了不少,齐俊的身上又多了两道伤口。
秦岸脸色微沉,煽动翅膀加快了速度,飞快地落在他们身旁。
落地以后,他背后的翅膀张开,一根一根赤红色和青木色夹杂在一起的灵气羽毛激射而出。
那些猴子中了羽毛以后有些直接就从树上栽了下去,剩下那些还有反击之力的就显得更加愤怒了。
源源不断的石子从半空中落了下来,这会儿陈琪才反应过来这人是秦岸。
实在是秦岸和之前的样子差别有些大。
大家都知道秦岸觉醒的第一本命灵是章鱼,手臂也是能够变成章鱼触手的形态。
可现在突然冒出来的这个人背后顶着一对翅膀。
要不是脸还是秦岸的那张帅气的脸,只怕是这几个人都不敢认秦岸。
眼看着石子就要攻击到秦岸了,陈琪神色有些担忧,开口叫道:“小心!”
秦岸脸上扯出个笑容来:“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何罗从秦岸的肩膀上探了出来,一条触手按在齐俊的伤口上。
他对除了秦岸以外的人下手一向没轻没重,那触手刚放到齐俊的身上,原本因为失血过多快要晕过去的齐俊一个鲤鱼打挺就站直了身子。
原因无他,实在是何罗下手有点儿重,太疼了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