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眯起了眼睛:“这两种检测器,我每种要一台回我的宿舍研究。”
赵首愣住了,似乎是不太想答应,旁边的林朗询问:“你已经是觉醒者了,而且还一拳就把机器打爆了,还要这机器干什么?”
秦岸没有直接说自己准备用这机器练练自己的实战,而是换了一个借口。
“我想研究一下机器的构造,说不定以后能够用咱们自己的方法给复刻出来。”
听完这话,赵首的眼睛瞬间亮了:“行,给你,一样一台,你那个宿舍又偏又远,我给你换一个。”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筒里抽出来一张卷轴,然后铺展开来。
那卷轴上画的就是整个帝都总部的压缩空间布置图,右边临近办公区的地方有一小片住宅区,赵首打开以后就一直盯着这一片的位置。
突然,他转头问林朗:“S-17那栋别墅是不是空着呢?把钥匙给小秦。”
林朗从腰上解下来一个袋子,然后从里面掏出来一叠水晶卡,挑了其中一张递给秦岸。
秦岸接过水晶卡没有多看,反而是盯着那个袋子看了半天。
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储物袋吧?
看秦岸的样子,赵首哈哈笑了起来:“小子,对储物袋有兴趣啊?”
秦岸也没隐瞒,点了点头:“我一直觉得觉醒异能以后世界变得不一样了,但看到帝都总部,我才知道,我的认知还是太少了。”
确实,之前觉醒了系统,他也一直按部就班的平稳提升着,比起许多人,秦岸已经走在他们前面了。
但看到缩的成寸和储物袋之类的出现,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进步还是太慢,未来有太多未知的事情会出现。
犹豫了一下,秦岸开口询问:“这些东西,都是小说里的仙家手法,咱们……是有走上这条路的大能了吗?”
赵首愣了一下,转头看他:“到底是年轻人脑瓜快。”
他摇了摇头:“没有,咱们没有人能探索出这条路,或许异能等级突破到SSS级以后有机会,可是,咱们国家没有这样的存在。”
秦岸疑惑:“咱们国家?您的意思是?”
赵首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咱们国家没有SSS级异能者,又或者有,只是没有露出头来,外国的SSS级异能者说到了那个级别以后,世界是全新和未知的。”
“曾经看到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我们只是井底之蛙而已。”
秦岸指尖稍微颤抖,难道真的有除了他以外的人踏上了修仙的道路吗?
他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储物袋,赵首给他解释:“至于缩的成寸还有储物袋这些东西,和测能石那些一样,都是从仙人洞府里挖出来的。”
秦岸抿了抿唇,压下想要询问何罗的心思,抬头看向赵首:“军长,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报备。”
赵首疑惑地看他,秦岸吞了一口口水:“我能够促进人觉醒,甚至二次觉醒。”
赵首本来手里拿着铅笔正在给秦岸圈定住处,这会儿吃惊之下铅笔直接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你、你说什么?这……这可不能……”
他脸色又是惊又是喜,一时都不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了。
如果不是林朗之前证明了秦岸真的非常厉害,赵首都要怀疑秦岸是不是在这里做梦。
秦岸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小腹处的图腾。
“我不知道带我回来的人,有没有和上面汇报过这个东西。”
赵首疑惑地看了看,甚至上手摸了一下,皮肤是完全光滑的,这层图腾却像是凸起来的花纹一般。
他手指稍微用了些力气,一层金色的图腾骤然绽开,然后把赵首推后了几步。
赵首神色惊奇:“这是?”
秦岸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就叫它海王宫秘钥吧。”
赵首没看到,何罗听秦岸这么说以后,触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直接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和平时那种小打小闹不一样,这一下子下手可重,秦岸只觉得眼前黑了一下,然后光点又迅速扩展开。
不过万幸,没人看到,他偏头看了何罗一眼,皱着眉头做了个鬼脸,转身又继续对着赵首介绍。
“对,海王宫秘钥,它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
秦岸卡在这里,顿了半天,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触摸它就能让人觉醒,就算觉醒失败也不会出现生命危急,最多就是,嗯……昏迷几天。”
赵首的眼睛更加明亮了,他看着秦岸就好像在看一个摇钱罐一样。
秦岸连忙开口:“一天就三到十个名额,能量就那么多,如果觉醒的比较厉害,可能会影响当天觉醒的其他人,最好是,控制在五个人左右。”
赵首神色有一瞬间的低落,但很快就又恢复过来:“没事儿没事儿,你这个安全,而且稳定,我肯定让他们训练好了再过来。”
旁边的林朗露出一副期待又害怕受伤的表情:“那个,觉醒失败的人,还能再次尝试么?”
秦岸看向林朗,之前林朗说起来自己的事情的时候,秦岸就想过一定要让林朗尝试一次,所以他点了点头。
林朗像是在面对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轻轻地把手放在秦岸的小腹上。
秦岸脸皮抽了一下,等了半天没等到炼妖壶有什么动静,林朗的神色都渐渐由期待变成失望,甚至隐隐有些绝望了。
秦岸不忍心地偏头看向何罗:“何罗先生,他这个是怎么回事儿啊?”
何罗轻哼了一声,似乎对秦岸叫炼妖壶为海王宫秘钥还耿耿于怀。
但看着林朗渐渐崩溃的神色,他翻了个白眼,一条触手点在林朗的眉心处。
秦岸看得清楚,何罗的触手似乎掐了一个法诀。
他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一个章鱼触手捏了一道法诀出来,然后那法诀一直隐隐含在触手尖儿的位置,一闪一闪地像是不断明灭的星星。
然后,他轻轻的点在了林朗的眉心,一道近乎刺眼的金光在他眉心绽放开来,然后一点点消失,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