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这股炙热的高温之下,喀秋莎的理智渐渐丧失了,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环绕住江南,脸庞靠近江南的胸膛,轻启樱唇,喃喃的叫了一声:“江南。”
而江南并不知晓喀秋莎的举动,他依旧在认真地帮喀秋莎疏通淤积在她脚踝处的淤血。
当他发现脚踝处红肿处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后,不由得加快速度,最后终于将喀秋莎脚踝处的淤血给彻底疏通了。
“咔擦!”
一声脆响在房间内响起,随着江南松开手臂,喀秋莎脚踝处传来一丝麻木的感觉,不过很快恢复了过来。
“咦?不疼了?”喀秋莎惊讶的看着脚踝处,刚才的剧痛感还历历在目呢,转眼间竟然消退了许多。
“呵呵,不疼了吧,走路没有大碍。”江南笑眯眯的道,随即伸手摸了摸喀秋莎的头顶,满脸怜惜。
他早就看出来了喀秋莎现在心情不佳,估计是因为艾伦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主动询问,毕竟这属于喀秋莎自己的私事,他作为外人不好插手。
“谢谢。”
感觉到脚踝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已经褪去,喀秋莎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扑进江南怀里,嘤咛着哭泣道。
江南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的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她的背部,以示安慰,心里不由得叹息一声。
喀秋莎这么年轻漂亮,而且长相也极为美丽,不论在学校还是社团中追求者数不胜数,不知道有多少青春洋溢的小鲜肉对她投以爱慕的眼神,但是喀秋莎对这些人都视而不见,从未给予对方好脸色,而且对方都是被拒绝之后灰溜溜的离去。
可想而知喀秋莎这冰山美人的脾气有多么古怪。
然而今天晚上她却对一个陌生的华夏人露出了柔软的一面,这让她情何以堪啊,简直就像做梦一般,不可思议,这让喀秋莎既尴尬又欣喜。
“咳咳,别担心,我已经把你脚踝处的淤血疏通掉了,明天应该就没有事了,而且以后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江南安抚着喀秋莎道。
“恩。”
喀秋莎乖巧的点了点头,这才离开江南的怀抱,然后站了起来,不过她的右脚仍然不太舒服,有种麻木的感觉,因为那是脱臼的缘故,需要休养几天才能痊愈。
“没事了吗?”凌冰也被这些惊动了,但是打开房门便看到两人如此亲昵暧昧的场景,她忍不住微皱秀眉,不解的盯着两人。
“恩,没事了,不过我需要静养几日。”
“好。”凌冰点了点头,虽然很疑惑喀秋莎脚踝处为何会忽然断裂,但在看到两人暧昧的时候,心里充满了一种神奇的感觉,她不禁想起那天自己的玉足崴脚的那次,似乎也是江南为自己揉脚,那时的自己心里居然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令她不敢继续想象下去。
这种感觉充满她的心中,让对什么事情都感不起兴趣的她竟然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气、欢乐等情绪。
“那个……我先去休息了。”喀秋莎突然想起自己脚踝处的事情,急匆匆的跟江南道别。
江南摆了摆手,道:“嗯,你注意一下。”
“嗯!”
喀秋莎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只余下凌冰站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现场就剩下凌冰跟江南两个人,凌冰冷冰冰地看着江南,气氛一度陷入尴尬,过了两分钟,还是江南主动说道:“她脚扭了。”
“哦。”凌冰淡淡道。
“额,你不关心她的伤势吗?”江南诧异道,这女孩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凌冰没再说什么,直接往转身,临行前叮嘱了一句:“我先回房间了。”
看着凌冰离开的身影,江南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弧线,这丫头似乎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冷酷,心底还是善良的嘛,不过她对待感情也挺执拗的,只怕短期之内恐怕是很难改变她固有的观念了。
“莎莎人呢?”这时候喀秋莎的父亲打完电话过来发现喀秋莎人不见了问道。
“噢,我给她按摩了一下,回房间休息去了。”江南指了指楼梯口,说道。
“哈哈哈……,好,你还懂医术啊。”
喀秋莎父亲听闻江南竟然会按摩术,不禁笑道。
江南很谦虚的答道:“略知一二罢了。”
“嗯,有机会咱们切磋切磋,我对这个很感兴趣。”喀秋莎父亲颇为豪爽的说道。
江南则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
而回到房间的喀秋莎正趴在床上用手捂着脸蛋儿羞涩的不肯出来,刚才她在楼下和江南的暧昧接触实在是太丢脸了,尤其是凌冰还在场,这更令她羞耻的无法直视自己的身子。
不过她的心中却泛起一股甜蜜之意,虽然江南是在替她治腿伤,但这代表着对方对她是特殊的存在,这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令她很珍贵。
“唉,算了,睡觉,不管那么多了!”
喀秋莎甩了甩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诸脑后,然后翻过身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准备睡觉,不过想起江南,她的脑海中却又浮现出刚才的旖旎画面,让她整个人犹如火烧一般,俏脸绯红。
“呼!”
半晌后,喀秋莎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心跳与娇羞的情绪,慢慢沉寂了下来。
“咚咚咚!”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喀秋莎坐了起来,穿戴整齐,打开房门,发现敲门的是凌冰,便问道:“冰冰姐,怎么了?”
“没事,我刚才看你似乎有些不舒服,现在好些了没有?”凌冰语气平缓地说道。
“好多了,谢谢冰冰姐。”喀秋莎微笑着回答道。
“你喜欢江南吗?”
就在这时,凌冰突然语出惊人的说道。
“噗嗤!”
喀秋莎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吐血,脸色瞬间爆红,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凌冰看到喀秋莎这个模样,顿时恍然大悟道:“看来我猜错了,你并没有那么喜欢他。”
“哪……哪有。”喀秋莎脸色越发红润起来,不过依旧强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