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江南舒服的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眼,当他看到窗外的阳光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露出灿烂微笑,然后伸了一个懒腰,慢悠悠的走进浴室洗漱起来。
半个钟头后,江南推门而出,准备出去锻炼,他的锻炼和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是跑步或者跳跃训练,而他则是每天坚持打太极,并且坚持不懈的训练,每天雷打不动的打一套拳法,除了必须的锻炼时间,他不会耽搁其他的事情。
而刚来到大厅就见到喀秋莎父亲焦急地模样,手中还拿着电话,似乎很生气的样子:“艾利克斯,你这般出尔反尔,还是人吗?”
“呵呵,我的钱,我想借就借,不想借就不借这不对吗?。”电话那头的艾利克斯淡定的说道,但是却没有丝毫妥协的迹象,而且他说这番话也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激怒喀秋莎父亲。
喀秋莎父亲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咆哮着说道:“艾利克斯,你别忘了当年你困难的时候是谁借的钱给你。”
艾利克斯不屑的哼了一声,冷漠的说道:“当年你借了我一百亿,我也可以借给你啊,但是你差的可是八百亿啊。”
“混蛋!”喀秋莎父亲愤怒的咆哮,当年算是自己看走了眼,才会借给艾利克斯一百亿,但是当初借给艾利克斯这笔钱,他原本只是算是惜才,但是没想到如今竟然做的这么绝。
“你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再给我打电话,拜拜。”艾利克斯挂断电话,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个卑鄙小人!”喀秋莎父亲暴跳如雷。
“砰!”
喀秋莎父亲猛地把茶杯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脸色阴沉如水。
而喀秋莎跟凌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吵醒了,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问道:“爸,怎么了?”
喀秋莎父亲深吸几口气,尽管心中愤怒异常,恨不得立马冲到艾利克斯面前狠狠教训他一顿。
“没什么,你继续睡觉吧。”喀秋莎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然后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起来。
喀秋莎看了看父亲那愁云密布的面庞,便隐约猜到了是因为那八百亿的事情,多半是对方开出了过分的条件,她知道她这位父亲的性格,宁肯自己倾家荡产也不会让她吃亏。
但是她相信,她这位父亲肯定不会妥协的,毕竟对于自己这位父亲来说,钱财远没有她重要。
想明白这点后,喀秋莎做了做思想斗争,父亲从小待她便非常宠溺,哪怕是她提出任何的要求都会答应,上次艾伦说的那个条件只要自己答应跟他订婚就愿意让他父亲借给自己家八百亿,但是艾伦是自己不喜欢的人啊,他风流成性,自己真的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吗?
喀秋莎顿时陷入了思想挣扎中。
“哎呀呀……”喀秋莎突然痛叫了一声,原来是她的脚腕扭到了,不过她也不敢乱动,害怕伤及骨骼,她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若是骨骼受损对她以后的会带来严重的影响。
“嘶!”
不过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疼痛传到了她的脚踝处,这是她的脚筋处突然抽痛了一下。
“嗯……”
喀秋莎咬紧牙关,死死盯住脚踝处的疼痛处,额头冒汗,忍不住倒吸冷气。
这是怎么回事?她疑惑的皱了皱眉,然后目光移到了脚踝处,只见原先只有针尖大小的红肿处,现在已经扩张成鸡蛋大小了,而且疼痛感正在不断地增强。
“该不会是骨头错位了吧,我不能躺着,否则会导致血液不畅,骨髓堵塞。”喀秋莎心里暗暗想到,随即便努力想爬起来。
可是这一下牵扯到了脚踝处的肌肉,顿时令她疼的眼泪花直流。
喀秋莎咬紧牙齿,拼命地支撑起身体,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一句熟悉的话。
“怎么回事?”江南听见喀秋莎的尖叫声立马跑了过来,然后扶助喀秋莎,同时查看她的伤势。
只见喀秋莎脚踝处原本只有针尖大小的红肿处已经变成了鸡蛋大小,甚至有种要往脖颈蔓延的趋势,而且疼痛感已经超出了人体所承受的范围,此刻她已经浑身颤抖,冷汗淋漓。
看着女儿的惨状,喀秋莎父亲连忙跑了过来,关心道:“闺女,怎么了,哪里疼?”
“爸,我的脚好像骨头错位了,好痛。”喀秋莎艰难的抬起手指,指着自己的右脚。
“骨头错位?我们赶紧送医院吧!”喀秋莎父亲闻言立马慌了神,然后拉起喀秋莎就朝楼上冲去,同时拨打了120。
而江南则留了下来,看着喀秋莎那苍白虚弱的面孔,江南上手摸了摸喀秋莎脚踝处,大概探查了下伤势,发现伤的不轻。
“放松,不要用力,我帮你按摩治疗一下。”江南柔声安慰道,说完他抓住喀秋莎的脚,然后顺着她的腿部向上按摩,这样能够使得骨头愈合的更快。
江南的手掌仿佛有魔力一样,虽然力量不大,但是却给人一股奇特的感觉,尤其是那滑腻的触碰更是让喀秋莎全身一震,整颗芳心怦怦跳动起来。
她的耳根泛起绯红,低垂的俏脸上浮现出两朵红晕,显得娇羞可爱。
她不仅仅因为江南帮她按摩脚踝,更多的是由于自己被男性的气息包裹,令她内心悸动无比,不禁联想到昨夜发生的那一幕。
她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自然清楚这代表着什么,只是这令她羞涩的同时心底也涌现出一股甜蜜的感觉。
这让她又想起了八百亿的事情,如果自己嫁给的这样的人好,那她倒也无怨无悔了,可是艾伦那个渣滓根本配不上她,想到这里她内心又失望和愤懑。
江南的手劲适中,每一下都恰到好处,而且他的呼吸均匀,没有半点喘气,显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喀秋莎的脸颊越来越红,甚至有种烫人的温度,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一股莫名的燥热在身体内游窜。
渐渐地,那股燥热慢慢升腾而起,逐步弥漫开来,使得她的身体仿佛置身于烈火之中,烧的她有些昏昏欲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