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警官，我这里还有当时录制的视频。”
“你们还需要么？”
程丰羽笑吟吟地说。
完全杜绝了王明远对他这张照片的存疑。
既然有了视频，就造不了假。
赵俊兴开口道：“行，那就发到我邮箱吧。”
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一串号码给程丰羽。
程丰羽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尽管面对警察，他也似乎有百分百的把握保证他们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王明远收回打量的目光，右手将正在录音的手机给关了。
“哦对了，”程丰羽似乎是想起什么，笑着说，“我倒是想起来这么一回事。”
“这三个女孩给我的印象都很深刻，她说她们是为了男友开心才纹这个纹身，后来碰到顾小姐，才知道她们三个的男友都是同一个人。”
“我不忍心看她们被骗子又骗身骗心的，就想等她们下一次过来的时候提醒她们几句。”
“没想到，后来她们就再也没来过了。”
程丰羽面露悲痛，似乎是对风华正茂的三个女孩就此丧命的惋惜。
说实话，在这之前，王明远还只有三成把握确定他是杀人凶手，直到他说完这些话，他就已经百分百的确定程丰羽是真正的凶手。
但在此之前……
王明远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系统，系统？这次警报怎么不管用了？】
系统一声不吭，在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了。
哦，他差点忘了，他刚才把系统给屏蔽了。
王明远心念一动，将系统从小黑屋里放出来。
刚放出来，铺天盖地的警铃声几乎要将他的耳膜给震聋了。
【警告！警告！距离五星危险人物仅仅0.52m，请宿主做好防备！】
【警告！警告！距离五星危险人物仅仅0.52m，请宿主做好防备！】
……
系统你闭嘴吧！
好了，现在可以完全确定，程丰羽就是那个变态杀人案的真正凶手。
重点就在于如何收集他是真凶的证据。
王明远刹那的神情变化，被程丰羽收在眼底。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王明远，笑道：“两位警官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继续回去上班了。”
“今天还有病人等着就诊。”
“档案警官拿回去慢慢看，后续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联系我。”
程丰羽顿了顿，才缓缓说道：“我随时在。”
想了想，程丰羽将自己的名片放在桌上，“这是我的名片。”
程丰羽从会宾室走出来后，女护士负责将他们送出去。
趁没人注意，王明远在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一只隐形监控器，放在美容院里。
用来观察着程丰羽的一举一动。
赵俊兴边开车，边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这个程丰羽一定有问题，他一直在引导我们去查受害者的男友，很明显的犯罪者行为表现。”
“他想借此脱罪。”
“还得好好查查这个程丰羽。”
王明远的目光全程都盯在手机上，看着监控传送回来的界面。
程丰羽正坐在科室内，等着病人前来问诊，但他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房间里的监控器，似乎是在观察着什么。
画面一转，调到他电脑屏幕上的画面。
只见他的屏幕上是整个院的监控录像，每个科室、大厅的动静都被他时刻盯着。
这人真的很奇怪。
王明远没能继续看下去，因为没过多久，警车就开到了警局门口。
“行了，你先把档案带回去，将今天美容院的事儿好好跟关局说说，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我还有点事，就不回局里了。”
说着，王明远就推门下车。
赵俊兴一脸纳闷，“不去局里你去哪啊？！”
“秘密！”
王明远三两下朝员工宿舍跑了过去，就不见了人影。
赵俊兴挠了挠头，正巧这时候关子恩打电话过来，他直接就抱着档案往局长办公室走去。
黑暗的寝室内，电脑屏幕上播放着仁智美容院的监控录像。
美容院人来人往，看上去倒像是普通的美容院，院里的女护士也非常正常，都各自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着。
但唯有一点，她们除了工作交接外，不会闲聊一句，都各自干自己的工作，仿佛彼此之间并不熟络。
但也有可能，怕被监控拍到，被老板惩罚。
一直到下午五点，美容院的工作人员松了一口气，打完卡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家美容院。
很快，整家美容院只剩下了院长程丰羽一个人。
就是这个时候。
王明远来到地下车库，开车前往仁智美容院。
当他到时，美容院还没下班。
王明远将车停在隐蔽处，等着程丰羽走出来。
十分钟后，程丰羽拿着公文包，朝王明远这个方向走过来。
王明远心中咯噔一跳，莫非他发现自己了？
在程丰羽还没靠近之前，王明远就下意识地卧倒。
紧急时刻，他差点忘了，他新安装的车窗膜是单面向的。
外面的人完全看不到车里的状况。
王明远通过后视镜观察着，才发现程丰羽的车就停在他后面。
对方并没有发现他。
程丰羽启动了车子，缓缓往前方开去。
王明远也一脚踩下油门，跟在了程丰羽车后面，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与此同时。
程丰羽很快就注意到了身后跟着的尾巴，他勾唇一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那就好好陪你玩玩吧。”
“亲爱的王警官。”
程丰羽打开导航，在地图上搜寻着，像是看到了好玩的东西，笑了笑，转盘一打，朝目的地的地址开去。
……
【宿主，你要被发现了哦。】
王明远轻哼，【像这种心理变态的杀人犯，没发现我才是他的愚蠢。】
系统又幽幽地道：【宿主，你要小心点哦，建议你先穿上防弹衣。】
【这个任务对象可是很难搞的，本系统可不想再换绑宿主……】
【放心，等会就看我的。】
这点能力他还是有的。
但王明远还是从仓库里取出了中级防弹衣。
他心念一动，防弹衣就自动穿到了身上。
王明远瞬间感觉，自己被一道屏障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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