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头脑飞速转动，他本来做的就是无本的买卖，如今亏了肯定是不能接受。
怎么能把这个亏补回来呢，要不将这小子引到城外把他做了？
“师傅，温兄弟好像学会了。”
曹老板看到许汉乐呵呵的模样就来气：“你笑什么，他学会了锻铁诀，你学会道意了吗，笑笑笑，就知道笑。”
曹老板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砸向许汉，许汉伸手接住塞进了嘴里。
曹老板气得翻了个白眼，他原本一直没有传人，之所以收许汉做徒弟，一方面是许汉有天赋，另一方面就是许汉有赤子之心，虽然许汉现在只是个三境初期，但是他相信许汉有朝一日可以走到他这一步。
“曹前辈，我看许道友只差一步便可参悟惊涛意了，这次交易可以说是双赢。”
双赢个屁！曹老板在心中暗骂。
“想不到你天赋不错，既然如此，我这里还有一桩买卖，不知道你想不想做。”曹老板现在就像个输了钱的赌徒，说什么都要再赢一把。
“前辈请讲。”
“你对道意了解多少。”
刘启有些奇怪，能了解多少，道意就是道意。
“还请前辈明说。”
“道意是分层次的，你现在就处在最低的层次。”
层次？
刘启第一次听闻这个说法，他身具两个顶级势力的传承，但是完全没有看过相关记载。
“前辈这个说法是从何而来。”
“这是红尘城自己的划分，你就不好奇为何红尘城会是这般模样？”
“确实好奇，仙凡混杂，不知有何深意。”
“只因第一任红尘城主曾说过一句话：红尘有真意。于是这红尘城就修建成了这副模样。”
“修建？红尘城是后来人建的？”
刘启颇为差异，他还以为红尘城是和其他城池一样自古就在呢。
“没错，红尘城根本没有什么城主印记，这是后人一砖一瓦修建而成。”曹老板提起这件事也是一脸钦佩，在乱神涧中修建一座城池是何等伟力，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未见过第二个成功的人。
红尘有真意，刘启忍不住细细品味这句话，这么多修仙者融入红尘城都是为了道意吗。
曹老板的话成功勾起了刘启的兴趣，他忍不住问道：“敢问前辈，道意分为几重。”
“三重，分别是悟——借——化，第一重很简单，就像你使用的惊涛意，领悟之后像寻常一般使用即可，这是第二重。”
曹老板再次捡起铁锤砸向地上的矿石，矿石内部传来异响，从表面上看矿石没有损坏，但是内部已经化成粉末。
曹老板放下了锤子：“我没有使用灵力，单纯的道意就可以做到这样，这和我前几天演示的是同一种道意。”
刘启目露精光，他这点眼里还是有的，他提许汉说过，曹老板演示的道意名为钻冲。
“这就是借？”
“没错，从道意之中借力。”
刘启听后感觉这种力量运转方式有些熟悉，他思索了片刻后问道：“前辈，你说的是不是这种。”
真武意！
刘启暗自发力，他对着空气打了一拳。
就算没有使用灵力，从破空声也能看出这一拳力量有多大。
曹老板目瞪口呆，自己真遇到天才了？随机他问道：“小子，你是不是耍我，你以前真没了解过道意三重？”
刘启苦笑道：“当然没有，否则我施展惊涛意的时候不会只是这种水平，这种道意比较特殊，我领悟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
“你怎么领悟的。”
“来自一方顶级势力的传承。”
刘启比较含糊地介绍了一下真武道典的情况。
曹老板听完后感叹道：“这种道意和功法有关，创造这门功法的人一定是个绝顶强者，只要领悟就会踏入第二重，可以说这种道意将第一重第二重融合到一起了。”
怪不得能硬生生提高战力，原来是从真武意中借力了。
刘启之前一直没弄清楚真武意的力量来源是什么，如今才算是真正了解。
“前辈能否展示一下道意第三重。”
曹老板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一眼刘启。
刘启心神震动，仅仅一眼，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裂开了，钻冲道意的核心就是冲击，刚刚他身前的曹老板似乎不见了，原地只剩下了纯粹的道意。
“懂了？”
“懂了，请问前辈，这三重境界适用于剑意吗。”
“当然，我知道剑修总认为剑意与道意有区别，但是在红尘城，两种东西殊途同归，如果道意是树干，剑意就是一根树枝罢了，并不算是两根不同的树干。”
刘启沉默，其实这是实话，否则真武道典中就不会只有真武意而没有真武剑意了。
“不知道前辈想怎么交换。”
这次刘启反而问住曹老板了，他原本的想法是让刘启多出点血，但是刘启的出身似乎不同寻常，这让他有了其他心思。
“你先回去吧，过几日我告诉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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