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之内,有个细小的声音在闲淡地哼着歌。
那个满身脏污的瘦长男子用少女柔嫩的细发开始撩拨其身上敏感部位。
小薇想大叫,可是口中所塞之物让她发不出声。
“哎呀!真是暴殄天物!”
未羊调笑道:“尤物竟然被亥猪那个丑八怪藏在了这里,亏我一通好找啊!”
男人越看女子越喜欢:“这事情既然寅虎牵了头,想让我白出力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倒要看看,他这个莽夫能干出个什么样子来!”
廋长男刚要对着少女上下其手,没成想一道黑影直接从上方扑了下来。
他闪身一躲,伸脚便将对方踹了出去。
“狗东西,你竟然还敢来?”
旺财亮着牙开始与其保持距离狂吼。
未羊盯着它一笑:“呦!这么年轻就装上假牙了?谁帮你拔的?”
黑狗大怒,又要扑过来。
哪知未羊抱起少女便朝前猛跑。
一个在跑,一个在追。
黑狗虽然身快,可是未羊时不时发射出来的暗器却是让它有点儿猝不及防,所以只能相互保持距离,不停吠叫。
转眼间,便追到了兵寨侧院的一处空地上。
旺财继续扑咬,未羊却是拉动处绳索,脚底立马大开,露出个深井。
不偏不倚,黑狗正好掉了下去。
四壁光滑,狗的四爪无法着力,根本就爬不上来。
正当其狂吠之际,廋长男来到井口对着里边嘲讽。
“畜生就是畜生!果真连脑子都没有。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要将你引到这里来?”
男人伸出右手,两指之间开始不断搓着粉末。
粉末细小,飘荡下落,影如空气中。
黑狗即便屏住呼吸,依然开始觉得身体不适。
不多时,便吐起血来.....
......
在那个演武厅内,门窗早已封闭,四下漆黑一片。
突然,一支弓箭射了过来。
瞎子扭身抓住箭杆,忍不住想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可是个瞎子,有灯没灯还不是一样?”
刚一说完,又是一杆长枪从黑暗里直捅而出。
彭超一脚便将持枪者给踹了出去。
他懒洋洋地说:“既然是个拳师,咱们用拳头说话可好?省得被别人嘲笑以大欺小,杀你杀得太卑鄙了些!”
戌狗扔掉手中的兵器,开始迅猛挥拳。
招式有张有持,中规中矩。
对付一般敌手绝对够用,可若是各中强者的话……
但见一拳直接砸碎了面门!
冷面男瘫倒在地上,嚎啕大叫,随后慢慢将脸型重新捏了回来。
他起身又攻!
这次却是被彭超拧断了左右手臂,整个人塔拉在地上。
伴随着几声咔咔声响,再次如一个战神立于瞎子身前。
彭超皱眉:“你究竟是为什么?修炼此种功法。虽能重塑身形,可疼痛依旧不减。甚至说,你每时每刻都在承受着骨骼难以痊愈的苦痛感!你是精神病嘛?”
戌狗沉默不语,继续对着彭超猛攻。
瞎子即便佩服对方的毅力,可是手上依旧没有留劲。
随着数声惨叫,戌狗四肢又被拧成了数段。
彭超咬着牙骂道:“这是在为被你们害死的村民讨得说法!”
戌狗趴在地上开始慢慢朝门口挪。
拉开墙边绳索,立马有道厚实的大门落了下来。
彭超机警,闪身便要往出跑。
谁知戌狗接好骨头,死死地堵在那里,即便承受彭超数拳依旧不退。
随着石墙的落下,刺客终于是将瞎子困在了里面,也让自己半个身体压在底下。
那么重的石头,顷刻之间便压碎了胸骨,砸坏了血肉。
戌狗半边脸不住地朝厅内角落看,最后失了神。
彭超站在那里,不解地质问着地上的尸体:“为什么?就为了将我困在里面?你到底是刺客还是给人卖命的死士?”
哪知原本的那处黑暗尽然开始传出人声:“是刺客,亦是死士!我心情好时可以拉他入伙,心情差时随意用他练招,若是哪天想杀他,只要动一下手指头他就得去!因为,他就是从小被我养在府中,伴我成长的一条狗,和你那条一样乖巧。”
彭超吓了一跳,他在此处这么久,怎么就没能察觉到对方的气息?
黑影慢慢走近,与彭超只有几步之隔。
彭超光能听到他的脚步声。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寅虎。”
“我的狗是朋友,你的朋友是狗!咱俩可不一样。你才是要与我对杀的人?”
寅虎挑了挑眉:“应该不难猜吧?别人都想杀你,唯独我不同。我就想单纯地与你比拼比拼!看看这个能将武侯府掀个底朝天的人到底有多少能耐!”
彭超:“你也是拳秀境?”
寅虎坦然笑了下:“你不也是拳秀境?”
二人沉默。
突然彼此挥拳,漫天拳在空中相撞,砰砰作响.....
………………
亥猪走到锁链中间的节点处。
一支镖射出,连带着将左边铁笼的黑布撕了下来。
大山整个人愣在当场!
因为大铁笼里关着的满满都是小孩,估计有十来个。
这些孩子似乎先前被下了药,所以从始至终没有哭闹之声。
妇人朝右撇了撇俏脸:“你猜那里关的是谁?”
大山紧紧握住拳。
亥猪诡异一笑,抽出腰间的细剑横砍而过。
左右铁笼同时落下。
莽汉大急,闪身过去一只手各拉一条链子。
铁笼本就很重,里面又关着那么多的人。
莽汉两条手臂青筋暴露痛苦大叫。
他拼命地往回拉,而左右铁笼何尝不是想将其分尸?
妇人立于汉子身后,她开始不停地抚摸着汉子后背上的伤口,以致后来整个人再次抱住了他。
莽汉呵斥:“贼妇,你要干什么?”
亥猪含情脉脉:“你两手抓着铁笼是会死的。可你放下哪怕任何一边,这一方内的人掉下去同样是个死!”
“不如……不如我帮你一把?将两边同时撒手?你放下了同情心,当下了对她的爱,了无牵挂,刚好和我在一起?”
妇人言语诚恳:“我不比那个小女子差,我缺得同样是个爱我,愿意为我去死的男人!”
莽汉吃疼大叫:“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