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这几天里,彭超一直不愿意出门。
先是不吃不喝,到后来所有的东西都需要放在门口,递送的人距离三米远不可靠近。
彭超A觉得他脑袋真出问题了,大山却是拍着板大叫一声:“估计想自残!”
最为耀眼的还是旺财,拉了条不认识的母狗回来使劲摩擦:“有新欢了呗!”
于是这几个家伙在好奇心的催使下一脚踹开了房门。
霍!臭死了!
“大哥你道个尿盆行吗?”
彭超却是直愣愣地看着不速之客,半天不说话。
彭超A瞧见那满屋子的卡牌,散落一地,肆意浪费着。
他越发笃定自己的想法,于是红着眼讲道:“主人,我陪你去瞧一瞧吧。只要咱用心治,一定会有办法的。”
彭超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出去。
“没死就好!”大山和旺财扭头就走。
彭超A擦着眼角的泪花,长叹了声慢慢关上了门。
“主人,不必担心,我一定会找到治疗癫症的办法的!”
直到几人离去,床上汉子才继续干起了手头的工作。
他不是不想回应,他是真听不见。
“消耗调戏值100点,系统抽奖开始。”
“恭喜宿主,获得一张顺风卡!”
“YES!”
彭超很小心地将这张卡放在身旁,然后木愣地蹲在那里。
30s后
“消耗调戏值100点,系统抽奖开始。”
“恭喜宿主,获得一张分身卡!”
“滚!”
他超直接甩飞在地上,继续抽!
是夜,微风席席。
风掠过的地方便有人烟,而人烟里最神往的通常是那些只会在私底下诉说的秘密。
“三哥,我怀上了你的孩子....”
“真的?那你相公怎么办?”
.....
“这批山货捣腾一下换个说法后卖到酒楼里,能赚两倍钱!”
“或者披个神药保健的名头卖给四下的医馆?收个五倍不在话下!”
“短视了不是?直接说这是皇宫里流出来的配方,限量销售,饥饿营销,搞个十倍一点难度都没有....”
.....
“听说他们就在这里。”
“咱们主人的仇是该报了!”
.....
梁慧:“大军长,你真的决定了?”
“嗯!”
梁慧:“若真的按这种规划来办,咱们复兴会在东都城多年的根基算是白费了!”
女子淡淡地回道:“武大春已死,朝廷也收回了这部分的军队。既是如此,咱们将总部设在东都还要什么意义?”
苏锦绣踌躇道:“可京城是武德堂的地盘啊!整个北方所有的反佛联盟全都以武德堂马首是瞻。咱们复兴会过往数次想将分支插到那里,却怎么都进不去。现在您却要将总部挪移过去,是不是冒进了些?”
卫无羡强硬打断道:“有什么冒进的?东都今时不同往日,复兴会若是想壮大发展,只能北上后和武德堂他们硬刚!怕有毛用?”
众人意见不一,各自依旧还想阐明观点。
“够了!”红烛厉声呵停。
“你们难道忘了复兴会成立的宗旨了吗?反佛才是大任!只要这个方向不乱,最后的同盟军由你来主导还是由我来主导,都是一样的。”
“我意已绝。咱们总堂明日便随我启程!”
还有几人颇具微词,不过也只敢小声嘀咕。
直待大伙走得差不多之后,吴承恩咳嗽了下才开口:
“红烛,你和叔叔实话实说。下这么大的决心当真是因为形势所迫,还是因为彭超?”
红烛淡淡地问了句:“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老人苦笑:“有些事儿既然不可能,还是早点儿断了为好!相互折磨,往后对谁都不好!”
红烛顿了顿:“传令下去,复兴会各堂各部各支,若是再见疑似彭超者,杀无赦!”
“这.....是......”
........
“哎!”
有人在暗处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声音越拉越长,越拉越细,越拉越远...
风回归的地方必定会经过人烟,有了人烟才有了恩怨。
“听说他们过几日便走了,咱们在路上截杀这伙人!”
“我怎么觉得当日刺杀侯爷的不应该是她呢?”
......
“良心?他妈的没钱老子活都活不了,还要个狗屁的良心?”
.........
“相公,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我和他是真爱......”
.....
彭超躺在地上心如死灰!
“她终究还是恨我入骨。”
突然,男人坐起来,狂抽着自己巴掌。
一下下用力极狠。
不停地埋怨:“你当初究竟是怎么想的!”
“你现如今,还能再为她做些什么?”
之后猛然一惊。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立马重新竖起来自己的耳朵。
远处有两个声音还在议论。
“我带了唐门最裂的毒,别看他们中间不乏好手,全都得横死在半道上!”
“武侯爷临死之前给咱们下的命令是将这些害过他的人斩草除根!”
“辰龙老大正在召集其他的暗影刺客,所以此次行动只能咱们自己先来。”
“那个慕容云,他现如今到底藏在哪儿?”
彭超听到一半直接跳了起来,开始在牌堆里疯狂寻找。
“哪儿去了?到底哪儿去了?”
房门打开,彭超A提着烛台小心问道:“主人,大晚上的你在找什么?听说附近有个治癔症的大夫手法极为高明,长针入脑,三针便让人不癫,只会傻笑....要不听我的话,过几天带你去看看?”
正说着,他瞧男人捏着张卡很是兴奋。
“终于找着了!”
彭超A瞧着他那疯癫样,暗自盘算,天亮后一定要去!
哪知刚低头,自己下半身逐渐在空中分解殆尽。
可下一秒,五个长相一样的人并排站在男人身前。
面容相同,穿着却是各异。
手里盘着核桃的人不耐烦地怼道:“干嘛?”
往脸上扑粉的男子却是冷哼了声:“还能干嘛?失恋综合症!自己难受便来欺负别人。先说好啊,我可不给你倒尿盆,臭死了!”
耳朵上插着根笔的家伙摸了摸下巴:“这病也不是没法治,母猪配种的原理你们听过没有?”
身体硬朗,站得格外笔直的那家伙则是看了下自己怀里的细剑,又斜瞥着左边兄弟,好一阵冷哼。
彭超A陪同兄弟并排站立,满脸愁绪。
正主搓了搓手:“东都事了,普天同庆!是个欢腾的好日子啊!”
五人相互对视:“老头,你到底想干嘛?”
“没什么!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