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山洞中缓缓流逝,寂静中,突然响起了一声虚弱的呻吟。这声音在空旷的山洞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哎……好难受……啊……”随着这声呻吟,美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迷茫,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用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地坐了起来,轻声自语:“我竟然没死吗?伤竟然也好多了?”
她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自己的胸口,感觉到伤势确实有所好转,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与之前不同,竟然是一件暴露的女装。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中充满了疑惑:“奇怪?这衣服……”
就在她还在困惑之际,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你醒了。”
这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她迅速转过头,只见木诚正盘膝坐在角落处,闭目打坐。此时,他睁开眼睛,对她微笑着。
“啊!”美女惊叫一声,本能地退后了一些,警惕地看着木诚,脱口问道:“吓!吓我一跳,你是谁啊?”
然而,就在她的话音刚落,她好像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指着木诚,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惊叫:“难道是你!啊!!!”
木诚被美女的高亢嗓音吓了一跳,他急忙摆手制止,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不满:“诶,别叫了,别叫了!神经病啊你!”
美女跳了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警惕,她怒目而视,对木诚喝问道:“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木诚摊开双手,表情显得有些无辜:“没什么?我救了你一命而已。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但这并不是美女想要的问题答案,她的眉头紧皱,重新提问道:“我问的是,是不是你给我换的衣服?”
木诚没有任何犹豫,毫无顾忌地点头回答:“是啊。”
美女听到这个回答,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指着木诚,怒斥道:“你!你……你这淫贼!”
木诚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屑:“哼,我要是淫贼就趁你昏迷把你给办了,连件衣服都不会给你穿。”
“你……你还强词夺理!我要杀了你!”美女怒极之下,迅速拿出了长剑,剑尖直指木诚,显然准备向他出手攻击。
美女挥舞着长剑,但因为伤势未愈,她的动作显得有些虚弱和笨拙。她的剑锋在空中胡乱挥舞,却连木诚的衣角都触碰不到。
木诚轻松地躲闪着,一边还试图劝慰她:“姑娘伤势未愈,还是不要妄动真元的好,免得牵动伤情。”
“淫贼!淫贼!淫贼!我杀了你啊!……”美女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她的剑舞得更加急促,虽然看起来像是在追杀木诚,但实际上更像是在宣泄心中的羞愤之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女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显然是体力不支。她终于停了下来,站在那里,喘着粗气,幽怨地盯着木诚:“你可知道,姑娘家的清白是如何贵重!你这样对我,让我以后如何面对世人!”
木诚却显得无所谓,他耸了耸肩,淡然道:“有命重吗?如果比命重,你就自杀吧。我保证不拦着你!”
“你!你怎么这么气人啊!”美女气得直跺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木诚试图安慰她:“好啦好啦。看你有几分姿色,大不了以后你就做我的女人好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休想!”美女怒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决和反抗。
木诚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样?我可不会被你杀了以血前耻哦。”
“你,你!哼!”美女也想不出解决办法,她气呼呼地走到角落,缩在那里生闷气。
“嘿嘿……”木诚看着美女愤怒却又无力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得意。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开了洞穴。
美女见木诚离开,以为他不会再回来,心中的愤怒和羞辱让她忍不住对着洞口怒骂了一句:“淫贼!别让我再看到你!”
然而,没过多久,木诚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洞穴的入口。他的手中提着两只已经拔毛洗净的山鸡,显然是去寻找食物了。
美女看到木诚回来,心中的愤怒再次被点燃,她怒问道:“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木诚并没有理会她的愤怒,而是自顾自地在地上用树枝搭起了一个火堆。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显然是经常在野外生存。然后,他怡然自得地将两只山鸡串起来,放在火上烤了起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冲突。
美女看着木诚的举动,心中的愤怒逐渐被困惑所取代。她不知道木诚到底想要做什么,但他显然并不打算离开。她坐在角落里,眼神中充满了复杂情绪,既有对木诚的愤怒,也有对自己处境的无奈。
随着时间的推移,烤鸡的香味在山洞中弥漫开来,那诱人的香气几乎让人无法抗拒。美女伤势未愈,身体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此时闻到这股香味,她的口水不禁开始分泌,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她感到既羞愧又愤怒,忍不住对木诚说道:“你这人也太坏了吧!要吃东西出去吃,别在这里恶心我!”
木诚却只是笑了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对美女的反应感到有趣:“哎呀,想吃就过来吃吧。本来就预备了你的份。”
美女听到这话,不禁感到一丝惊讶:“啊!也有我的份吗?”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似乎在说服自己:“不,不要。不吃你的东西。”
木诚啧了一声,笑话道:“啧!犟什么呢?你都吃了我一颗四品疗伤丹药了,还差一只鸡吗?”
“啊!四品丹药?你!你竟然用四品丹药来救我!”在这边世界,虽然炼器术比地球高了很多,但是炼丹术却是比地球还不如,四品丹药这种疗伤药更是弥足珍贵,价格甚至被炒到了上百蓝金币一枚,甚至很多时候还有价无市,所以实际价值还高于市价。听到木诚如此说,美女心中不禁升起了一阵感动。
木诚淡然地回答:“我也不想啊。不过那时候你伤得太重了,就一口气了,我也只能忍痛了。”
虽然木诚说得云淡风轻,但听在美女的耳中,却是极为触动:“他竟然如此无私的来救我,我却一口一个淫贼地喊他,我真是……不对啊,给我疗伤喂了药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换我的衣服呢?这……不能太武断了,还是问问清楚为好。”
于是,美女便羞涩地开口问:“那你……你……你为什么要给我换衣服啊?”
木诚平静地解释道:“你听过蝉鸣玉吗?追你的人手上有一块。”
“啊!原来是这样吗!”美女显然是知道蝉鸣玉的,一听之下马上就明白了木诚这么做的意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羞愧和感激,她意识到自己误会了木诚,于是羞愧地道歉:“是我误会恩公了!对不起,我不该叫您淫贼的!”
木诚大度地笑道:“没事没事,肚子饿了就过来吃东西吧。”
“这……”美女低头,不好意思地回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木诚的感激,也有对自己的羞愧。她知道,木诚救了她一命,而且用的是如此珍贵的丹药。这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男人,或许他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不堪。
木诚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他故意提高了声音:“怎么?怕我在里面下药啊!”
美女的脸上瞬间泛起了一抹红晕,她忙不迭地摇着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坚定:“不不,恩公之前有的是机会对我行非礼之事,但却都没有……”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木诚,“所以我相信恩公绝不会做下药这种无耻之事的。”
木诚招呼道:“那还等什么啊。过来吃东西啊。你不会不吃鸡吧?”
美女轻盈地走向木诚,她的步伐如同莲花在水面轻轻摇曳。她坐在木诚的身旁,一股淡雅的香气随之飘散,仿佛是夏日傍晚的微风,带着花朵的温柔。她的声音柔和而羞涩,仿佛是初春的细雨,轻轻地拂过心田。
“那小女子就却之不恭了。”她的声音中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女的扭捏和羞涩。她的长裙虽然有些暴露,但却给人一种动人的美感,仿佛是夏夜的月光,照亮了黑暗中的秘密。
木诚看着她,不禁有些呆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艳和欣赏,仿佛是看到了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恩公!你……”美女脸上微红,轻轻地提醒着木诚。
“哦,不好意思。来来来,吃鸡,吃鸡,小心烫啊!”木诚回过神来,把其中一只烤得比较好的烤鸡递给了对方。
“谢谢恩公。”美女接过烤鸡,她的小嘴轻轻地撕咬着鸡肉,动作优雅而斯文,就像在享受着美食的同时,也在享受着生活的美好。
木诚吃了两口鸡肉,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他放下手中的烤鸡,从怀中取出了一瓶酒,那是他在离开三合城前特意买的。他打开瓶盖,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仿佛是岁月的芬芳,勾起了他心中的回忆。
“啊!爽!”木诚满满地灌了一大口酒,感觉一股热流从喉咙流过,温暖了他的身体,也温暖了他的心。他不禁舒爽地叹了口气,仿佛是放下了心中的重担,找到了片刻的宁静。
这时,他发现美女正在偷眼看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仿佛是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木诚笑了笑,问询道:“姑娘也要喝酒吗?不用客气,尽管喝。”说着,他顺手将酒坛递了过去。
“多谢。”美女客气地接过酒坛,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然而,她并没有像木诚一样牛饮,而是从怀中取出两个玉碗,将酒倒入了碗中。
她的动作熟练而优雅,仿佛是舞者在跳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美感。
美女将其中一个倒满酒的玉碗递给木诚,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桃花,温柔而迷人:“此碗可让酒变得更加甘醇好喝,恩公请用。”
木诚接过玉碗,微微尝了一小口。酒液滑过舌尖,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甘醇和香甜,仿佛是岁月的精华,浓缩在了这一碗酒中。他不禁眼前一亮,然后一口气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留下一丝温暖和满足。
“嗯,真不错。难道这碗也是法宝不成?”木诚放下玉碗,满脸的惊喜和好奇。
美女笑了笑,她的笑容如同夏夜的月光,清冷而明亮:“只是些不入流的法器而已。让恩公见笑了。”她说着,便想主动给木诚倒上了酒。
“啊,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好。”木诚忙客气道。他接过酒坛,自己给自己倒满了酒。
美女向木诚敬酒,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来,为谢恩公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敬恩公一碗。”
“好,干!”木诚欣然举起酒碗,一饮而尽。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喜悦和满足,仿佛是找到了久违的知己。
美女则是缓缓地将碗中的酒喝掉。
所谓酒桌之上宜交友,两人共饮了几碗酒后,木诚感觉与金眉儿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许多。他放下酒碗,微笑着说:“姑娘也别恩公恩公地叫我了。我叫林言信,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美女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才开口回答:“见过林公子,小女子姓金,名眉儿。”
“原来是金姑娘,幸会幸会。”木诚也没有去深究对方的名字真假,便举碗敬酒。
又喝了两碗酒后,木诚忍不住问:“金姑娘出手不凡,万枚蓝金币说拿出来就拿出来了,身上宝物也挺多的,这酒碗便挺稀罕的。应该是出生不凡吧?诶,不要误会啊,只是闲聊,有不方便说的,姑娘可以不说。”
金眉儿心中嗔笑一声:“知道不该问,你还问。”
但她并没有生气,反而幽幽地看了木诚一眼,然后笑着回答道:“小女子虽然有些身家,但林公子若是图我身上财物,之前早就拿走了。所以倒也没有什么不方便告知的。我实际非这星耀皇朝人士,而是来自赤阳皇朝,也非什么名门望族,家族在那边只是小有势力而已。”
“哦,原来姑娘是从赤阳皇朝来的。哎呀,那地方我倒是只在书中看过,从没去过。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书中说的,遍地都是黄金啊!”木诚眼神中闪烁着向往和憧憬,好奇地问。
金眉儿听了木诚的话,顿时噗嗤一笑,她的笑声如同春风拂过花海,清新而动人:“哈哈……哪里啊!赤阳皇朝与这里也差不了多少。景色啊,风土人情也差不多。要是不说,也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不过呢,那边盛产金矿倒是真的。”
“哦,这样啊!赤阳皇朝离这里很远吧?姑娘为何不远万里孤身来此呢?”木诚好奇地又问。
金眉儿低下了头,显然这个问题让她有些难以回答:“我……”
“若是不能说,姑娘可以不说的。”木诚见金眉儿好像不愿提及,忙道。
金眉儿嫣然一笑,她的笑容如同夏夜的月光,清冷而明亮:“呵呵,也没什么。只是我想要出门游历一番,长辈不肯,我便私自从家中偷跑出来了。刚才只是有些想念爹娘了。”
“哈哈……姑娘倒是……那个啊!”木诚听了哈哈一笑,但想不出什么好词来表达,便举起酒碗,“来,喝酒。”
金眉儿举碗回应,顺势问道:“那林公子呢?说完了我,也该说说你了吧。”
木诚有些难以启齿,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仿佛是风中的树叶,轻轻摇曳:“我……我啊!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金眉儿便学着木诚之前的语气,轻笑道:“哦,若是不方便说,公子也可以不说的。”
木诚听到这话,不禁笑了起来,虽然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但也冲淡了几分愁苦:“呵呵,好,姑娘想听,在下便说与你听吧。就怕污了姑娘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