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凡尘的‘落字诀’,与‘凡字诀’相比,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格。虽然两者都看似是刺剑,但‘落字诀’的速度更快,力量更猛,它所展现的是一种张扬和霸道的剑意。
韩麟的剑,在这一刻仿佛化为了落日的余晖,迅猛而炽热,带着一种无法阻挡的势头。他的剑势,如同落日的陨落,迅猛而不可抵挡。这一剑,带着一种强烈的冲击力,仿佛能撕裂空气,划破虚空。
这种剑法,不仅展现了韩麟的修为,更展现了他作为修仙者的独特气质。他的剑,如同他的性格,充满了张扬和霸气。这种剑法,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即使是见多识广的韩博远,也不禁为之一叹。
这一剑,自上而下,角度刁钻,仿佛是从天而降的陨石,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和速度。韩麒直感觉自己能达到的活动范围,都在这一招的笼罩之下,避无可避。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这一剑,他必须硬挡。
韩麒举起盾牌,全身的真气在这一刻仿佛都凝聚到了盾牌上。他的身体里,真气如同奔腾的江河,迅速地流过他的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到了盾牌上。这一刻,他的盾牌不仅仅是一件防御的武器,更像是他全身真气的载体,承载着他的决心和勇气。
就在这时,一道符文突然在盾牌上浮现而出。这道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是盾牌中蕴含的神秘力量被激发了出来。符文的出现,让韩麒的盾牌仿佛增添了一层神秘的防护,仿佛连时间在这一刻都变得缓慢。
韩麟的剑,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直冲而下。然而,就在剑即将接触到盾牌的瞬间,那道符文突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了剑的前方。
“当!”一声洪钟般的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一震。这一剑,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最终落在了韩麒的盾牌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随后,是“叮”的一声轻响,韩麟手中的长剑竟然断成了数节。
韩麟右手颤抖地举起手中只剩半截的宝剑,惊呼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是师父给我的地级上品的宝剑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韩麒松了口气,虽然心中依然惊慌,但他还是安慰自己:“呼,还好,挡住了!你疯了啊!下那么重的手干嘛!”他刚要责备韩麟,却看见对方右手的虎口处正不断渗出鲜血来,不禁心软道:“哎呀,弟弟,你受伤了,赶紧治疗包扎一下啊!”
韩麟看了看虎口,摇头苦笑道:“呵呵,没事儿,虎口破裂而已,这是常有的事。”说着一运功就止住了血。然后他又道:“大哥,这可不算啊!你靠着宝盾赢的,那可不是真本事啊。”
韩麒忙道:“好好好,我认输,算你赢好了。”他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场较量,韩麟确实更胜一筹。
韩麟不满道:“什么叫算我赢啊。本来就是我赢好吧。要不然,你别用这盾,我们再打一场。”
韩麒投降道:“哎呀,你赢,你赢,我认输,我真的认输。”
韩麟越想越不对,他本以为自己能够轻易取胜,但最后却发现,哥哥的实力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弱。他心中有些不甘,道:“不行不行,我们还是再打一场吧。”
韩麒惧怕道:“疯了吧你,我才不跟你打呢。”
这场兄弟间的较量,虽然以韩麟的胜利告终,但同时也让他们更加了解了彼此的实力和潜力。他们知道,这场较量,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比试,更是一次心灵的碰撞,一次家族荣耀的展示。而这场较量,也将成为他们兄弟之间难忘的记忆。
这时,围观的几人也已经围拢了过来。
爷爷韩博远,这位家族的权威,目光如炬,看着两个孙子,缓缓开口道:“好了,到此为止吧。你们表现得都很不错,尤其是小麟,功力非常的扎实。我们都不瞎,自然看得出你比小麒来得强,不需要再比了。”
韩麟还想再争取一下,道:“但是爷爷,我……”
韩博远打断了他:“够了,争强好胜,是你的优点也是你的缺点,你这性格要是能分一点给你哥就好了。还有你,要不是今天有这盾牌在,你输的可不是一般的惨。明明修为比弟弟还高,实力却是这般羸弱。还需努力修炼啊!”
韩麒连忙道:“是的爷爷。我会努力的。”
韩博远不满意地骂道:“你会!你会个毛。整天就知道偷懒。虽说是修法,但也不能疏于炼体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只要被人近了身,别说是小麟了,就是比你低一个大境界的对手,都有可能把你给秒了。”
韩麒干笑道:“呵呵,是,是,我会注意的。”
韩博远继续问:“还有,你法术学够一手之数了没有?”
韩麒低头弱弱地回答:“没,没有!”
韩博远不满道:“哼,就知道你是这德性。真是朽木不可雕。”
韩忠国见状,试图缓和气氛,道:“好了,好了。既然打完了,我们回屋里去吧。冬天风大,外面怪冷的啊。”
奶奶马春燕也道:“是啊,先回屋吧,要训人,我们回去再训。”
韩博远哼了声,当先向别墅走去。他的背影显得有些沉重,但同时也透露出对家族未来的期望。而韩麒和韩麟,他们也知道,这场较量,虽然结束了,但他们的修炼之路,才刚刚开始。
众人随后跟上,踏着轻快的步伐。
韩忠国的步伐稳健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他轻轻地搭上了韩麒的肩膀,那是一种父亲对儿子特有的亲昵,却又隐含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
“小子,商量个事。”韩忠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就像远处的雷鸣,让人无法忽视,“你这盾牌不错啊,送给爸怎么样?”
韩麒他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却又不失尊重:“那怎么行,这可是我保命的东西啊!”
韩忠国嬉皮笑脸地继续讨要:“哎呀,别这么小气嘛,这么好的盾牌,在你手上很浪费的啊!”
韩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你说的什么话啊!你是我爸不?”
韩忠国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我说真的。这盾牌,地级上品的长剑一碰就碎。这货起码挡得住金丹境的好几次攻击。”
韩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不是啊。给我的人说,它只能挡筑基期的攻击啊。”
韩忠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自豪的微笑:“诶,所以说给你用浪费啊。给你用只能抵挡筑基境的攻击,但是给我用那是一定能挡金丹境的攻击的。”
韩麒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求知的渴望:“为什么啊?”
韩忠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智慧与经验:“因为有符文啊!给符文中注入的能量层级越高,它的效果就会越强。这点你总明白吧?当然,过高层级的力量也会加速符文的损耗就是了。”
韩麒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是这样。那这盾牌不就是法器了?”
韩忠国的眼神中充满了肯定与赞同:“是啊。”
韩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沉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哦。”
韩忠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那给我呗。”
韩麒的脸上表情坚决:“不给。”
“诶,你小子,我跟你说了半天,还是不给啊!看我不收拾你!”韩忠国的声音中充满了戏谑与亲昵,他狠狠地勒住了韩麒的脖子,那是一种父亲对儿子特有的亲密举动,既充满了力量,又不失温柔。
韩麒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穿透了空气中宁静,他求救似的喊道:“爷爷奶奶,救命啊!”
韩博远猛地回过头,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他瞪着韩忠国,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多大的人了,给我消停点。”
韩忠国连忙松开手,一边揉着韩麒的脑袋,一边对韩博远赔笑道:“这小子欠教育,我教育教育。”他的笑容,带着一丝尴尬,也带着一丝无奈。
韩博远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我看你也挺欠教育的。”
见韩博远不再理他们了,韩忠国又转向韩麒,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诶,儿子,你这盾牌是那白大师造的吧?”他的眼神中,似乎闪烁着一丝贪婪。
韩麒犹豫了一下,然后模棱两可地回答:“额……是……吧……”
韩忠国皱了皱眉,不满地说道:“什么叫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啊。”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你知道不,现在这个白大师,不管是在修行界还是在华夏权贵之中,那可是火的不行啊!只要手中有那么一件白大师的作品,那就是面子知道不。”
他看着韩麒,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爸呢,也不是一定要你这盾牌。你看你有没有门路给爸搞一件白大师的作品回来啊?”
韩麒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额,不是不行啊。但价格好像很贵啊!”
韩忠国笑了笑,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得意:“嘿嘿,我们差钱吗?需要花多少钱,只管从家里拿。你知道不,现在白大师的作品,我们在外面简直是有钱也买不到啊。”
韩麒点了点头,答应道:“哦,好,好吧。我回去后,给你想想办法。”
韩忠国这才满意道:“诶,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嘛!”
韩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韩麟急匆匆地凑了上来,带着一丝渴望,急切地说道:“诶,哥。大哥!给我也弄柄长剑呗。”
韩麒撇了撇嘴,有些傲娇,又有些不满地回应:“啊。什么哥,我不是死胖子吗?”
韩麟却不在意,他抱着韩麒的胳膊,撒娇道:“哎呀,大哥,我们可是留着一样的血啊。你可不能不认我这弟弟啊!”
韩麒无奈地摇了摇头,妥协道:“行……行了。怪恶心的。长剑是吧。我会给你留意的。”
韩麟忙不迭地道谢,兴奋地说:“谢谢哥!谢谢大哥。”
就在这时,韩博远突然回头,有些期待的暗示道:“额……小麒啊!爷爷最近腿脚有些不太好。能给爷爷也买根龙头拐杖吗?”
韩麒惊呼一声,忙跑了过去,心中担忧,关心地问:“爷爷,您腿脚不好吗?哪里疼吗?看医生了吗?”
韩博远尴尬地咳了两声,感觉有些无奈,只好解释道:“咳咳!爷爷没事,这腿是当年当兵时候落下的老毛病。刮风下雨的就会有点不利索。”
韩麒忙拿出一个玉牌项链给韩博远,自信地说:“爷爷,这个您带上,保证能治好你这老毛病。”
韩博远有些头疼,心中暗道:“谁要这个啊!我要白大师制造的龙头拐杖啊!”
但口中却说道:“这个就不用了吧。给爷爷弄根拐杖就行了。”
韩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牌,仿佛在触摸一份被拒绝的真心:“哦,这玉牌也是白大师亲手雕琢的。不过,既然爷爷不感兴趣,那就算了。”话音未落,他已经开始将玉牌缓缓收回。
然而,韩博远急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啊!爷爷要的,小麒的这份孝心,爷爷怎能轻易拒绝呢?”话音中带着一丝坚决,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从韩麒手中夺过那串玉牌项链。
韩博远把玩着手中的玉牌,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喜爱:“哎呀,这可是白大师的杰作啊!哈哈……哦呦,里面还刻画着符文,不错!不错!”
“这老头……”韩麒心中暗自吐槽,嘴上却说道:“只要爷爷喜欢就好。”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也隐藏着对爷爷的深深敬爱。
就在这时,韩忠国快步走了过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诶,还有没有多余的?也给爸一个吧!”
韩麒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没了。”然而,他随即又从口袋中掏出两个玉牌,分别递给了奶奶和妈妈:“奶奶一个,妈妈一个。”
奶奶接过玉牌,脸上洋溢着喜悦:“哎呀,小麒真是个贴心的孩子啊!”
妈妈也笑着接过玉牌,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太好了,妈妈真的很喜欢。”
韩忠国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一丝怒意:“哎呀!你这个逆子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嫉妒,但又隐藏着一丝家的温馨。
韩麒无奈地解释道:“这里面刻画的是能抵挡筑基期攻击的防护符文,你都已经是金丹期了,给你也没有什么用啊。”
韩忠国却坚持道:“这跟有没有用没有关系!主要是面子,面子你懂吧!”
本篇末尾在此介绍一下韩家的情况。
爷爷韩博远,金丹中期。
奶奶马春燕,筑基巅峰。
爸爸韩忠国,金丹初期。
妈妈邓秀雅,筑基初期。
韩博远,一个在清朝康熙年间出生的普通孩子,却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被一个云游四方的道士看中,收为了记名弟子。这个孩子,就这样开始了他的修行之路,成了一名散修。他的修行之路并不平坦,经历了无数的艰辛和困难,但他从未放弃,终于在一次机缘巧合下,修成了金丹。
他的生活,就像是一部历史剧。他见证了清朝的繁荣和民国的混乱,他经历了抗日战争的残酷,为了国家的解放,他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立下了赫赫战功。虽然他并没有在政府中担任什么职务,但他在军界的影响力却是不可忽视的。
马春燕,一个平凡的名字,背后却隐藏着一段不平凡的故事。在抗日战争的硝烟中,她与韩博远相遇,两人的命运从此交织在一起。马春燕,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过着平凡的生活,但战争的爆发,让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抗战的艰难岁月里,马春燕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坚韧。她与韩博远相识,两人共同经历了战争的洗礼,相互扶持,共同成长。在韩博远的引导下,马春燕开始接触修行,她的生命轨迹也因此发生了改变。
韩忠国,这个名字在华夏国成立后的历史中,犹如一颗新星,耀眼而夺目。他的诞生,似乎就是为了在修行界创造传奇。自幼便展现出惊人的修行天赋,他的成长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短短几十年,他便突破到了金丹境,这样的成就,在修行界被誉为一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奇才。
在修行界,有一个评价天才的说法,叫“十年筑基,百年金丹”。这句话意味着,能够在十年内筑基成功,或者在百年内修成金丹的修士,都是天赋异禀的天才。而韩忠国不仅做到了,而且做得非常出色,他的成就,无疑是修行界的一大奇迹。
而他两个儿子也是遗传了他的修炼天赋。
韩博远曾经还有过两个儿子,韩忠国是家中排行第三的小儿子。但那两个儿子并没有什么修行天赋,而且都死在了抗美援朝的战场上。
邓秀雅,这个名字在华夏国的名门望族中,如同她的家族一样,承载着荣耀与期待。她出生于邓家,一个历史悠久、声名显赫的家族。幼年时,她有幸拜韩博远为师,这位传奇的修行者不仅教会了她修行的技艺,更在她心中播下了追求卓越的种子。
邓秀雅与韩忠国的相识,就像是命运早已安排好的剧本。他们自幼相伴,共同成长,彼此的了解和默契,就像是天生的青梅竹马。他们的友情,在岁月的洗礼中逐渐升华,最终演变成深厚的爱情。然而,他们的婚姻并非只有爱情的单纯,其中也夹杂着一半联姻的性质。两个家族的联合,不仅是对他们感情的认可,也是对两个家族利益的考量。邓秀雅和韩忠国的婚姻,既是他们个人情感的归宿,也是两个家族联盟的象征。
在京都城的权力版图上,邓家作为四大家族之一,其地位和影响力不言而喻。而韩家,在外人看来,人丁单薄,没有显赫的官职,似乎只是京都城中的一个小家族,靠着与邓家的联姻才能在京都城立足。这种表象,让许多人误以为韩家是依附于邓家的。
然而,真相往往隐藏在表象之下。那些真正掌握实权的人士,他们深知韩家的真正实力。韩家虽然在外界看来并不显眼,但他们拥有的是更为强大的力量——修行的力量。韩博远和他的后代,他们的修为和实力,是任何世俗的权力都无法比拟的。
在修行的世界里,韩家是真正的强者。他们的力量,不仅在战场上能够扭转乾坤,更在京都城的权力斗争中发挥着关键的作用。韩家的存在,就像是邓家的坚强后盾,他们的支持,是邓家能够在京都城保持领先地位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