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闻香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一件。”
卫辰埋怨着貂蝉,可是貂蝉顿时火冒三丈,秒变怨妇:
“我一个女人家,要打理这么大一个产业,我哪里记得这许多事情,倒是你,一遇到事情就会撒手抛弃我!”
卫辰被怼地哑口无言,顿时感受到了婚姻的恐惧。
“好妹妹,我错了,以后生了孩子,可别再这样大发脾气,对身体不好。”
貂蝉道:“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
卫辰哭笑不得,说道:“你早就说过啊?在长安香丘的时候就说过了。”
貂蝉骂道:“这你倒是记性好!”
陆大仙打断说道:“你们不要吵了,我要去南阳找昆仑真人,文儒你要不要跟我去?”
貂蝉正在气头上,陆大仙竟然敢打断她说话,直接没忍住骂道:
“滚吧!生完孩子再跟你去!”
卫辰眼前一亮,心想:好,正合我意!
陆大仙见貂蝉之前还一脸娇柔,现在却变成了河东狮吼,吓得直接跑到门外。
两个月后,卧龙谷中竹子又长了几寸,可谷中的房屋却是多了不少。
在貂蝉一开始住进去的竹屋周围,又多了一间大宅院,还有十几个附属的竹屋。
这些都是庞统设计,卫辰亲手搭建的。貂蝉和蔡文姬都怀上了卫辰的孩子,明玉的肚子也微微隆起。
蔡邕也是每天为三个孕妇煮饭,反正陈留侯府里的书都没能拿出来,在卧龙谷之中也算是清心寡欲,便也无案牍之劳行。
至于张辽,两个月来没有一点儿音讯。
卫辰多次想去许昌把张辽找回来,都被庞统和陆大仙制止,二人给出的理由都是一样:
“他定然是被司马懿策反,你去了许昌反而深陷其中。”
卫辰为了给三位孕妇盖造这座梦幻竹屋,也是费了不少心血,庞统更是绞尽脑汁在卧龙谷中精心设计。
庞统想了想未来几年都要在卧龙谷中度过,也给自己设计了单独的竹屋。
而张辽,却只有原来的老房子。
这天傍晚,卫辰干了一天的苦力,坐在庞统的屋子里面喝着茶水。
庞统屋中的桌子上全都是竹屋的设计图和草稿,堆得到处都是。
“文儒!我回来了!”
卫辰一听这声音不想是别人,正是张辽。
猛一抬头,卫辰看到了两个月杳无音信的张辽。此时庞统正在旁边整理茶具,张辽的一声呼喊当然也被庞统听见。
二人注视着张辽,只见他胡子垂胸,头发蓬乱,身上发出又脏又臭的气味。
庞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你这是怎么了?”
张辽道:“水,能先给我喝口水吗?”
庞统笑道:“水是没了,茶倒是有的是。”
张辽问道:“这间屋子之前不是我住的嘛,怎么会没有水?”
卫辰道:“我们又盖了十几间竹屋,等你回来重新挑选,现在这间被我们用做沏茶的专用竹屋。”
张辽端起茶壶,咕咚咕咚猛的把一整壶茶喝干,痛快地抹了抹嘴。
卫辰问道:“文远,吾只命你在司马懿处待三天,你怎么过了两个月才回来?”
张辽苦笑不断,说道:“我找到司马懿的住处后,确实只在附近埋伏了三天,可是正等我要返回卧龙谷的时候,刚一出司马懿的住处,就被他用一根绳子捆住了…”
卫辰听后,扼腕叹息:“没想到这老贼将计就计,竟然能够察觉你的行踪!”
张辽道:“这也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自从我激发了两把黄龙钩镰刀中的昆仑剑气之后,就能高枕无忧,所向披靡。”
“谁知司马懿那厮病病歪歪,对剑气狗屁不通的人,实则是个昆仑剑气的大行家!”
庞统冷笑道:“何止是大行家,宗师级别了好不好?”
张辽没有理会,接着说道:“我被司马懿捆住以后,他只是严刑逼供,问我你们俩在哪儿藏匿。”
卫辰大惊,对庞统说道:“原来司马懿早就料到你我二人逃出了地牢。”
庞统摇了摇头:“他就算知道,也没有证据,死无对证罢了,文远,你是怎么回答司马懿的?”
张辽道:“我只是说不知道,我是自己一个人跑出来的,卫辰不是早就死了吗?”
庞统一拍巴掌:“妙!回答得妙啊!”
卫辰也忍不住点头赞许:“文远果然有勇有谋!”
张辽接着说道:“从那以后,司马懿每天都叫狱卒鞭打我,只是我随文儒早就练成一身功夫,那几鞭子抽过来,简直普通挠痒痒一般!”
庞统说道:“那后来呢?他总不能就这样善罢甘休吧?”
张辽缓缓说道:“当然没有,后来那司马懿似乎看得出来我身上有昆仑剑气护体,便将我投入一个地牢。”
卫辰与庞统相视一笑,张辽莫名其妙地问道:“文儒,我进去的那个地牢有什故事吗?你们二人这眼神,令我有些毛骨悚然。”
庞统抢先说道:“你在里面是不是发现了一本记载着激发体内昆仑剑气的一本书!”
张辽猛的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周瑾先生料事如神!”
卫辰拍着大腿笑道:“什么啊,那个地牢就是之前我俩蹲过的地牢,那本书就是他留下的,我也看过,有什么稀奇?”
庞统略显尴尬,赶紧解释道:“这个…文远兄,事实确实如此,兄弟刚才开了个玩笑而已,不要见怪。”
张辽摆了摆手,示意无妨,接着说道:“吾被司马懿投入地牢之后,身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只能五花大绑地蠕动在地牢潮湿的地面上。”
庞统忽然眉头一皱,问道:“既然如此,你是如何独自解开身上的绳索的呢?”
卫辰对这问题也是极为感兴趣,盯着张辽等待他的答案。
张辽闭着眼睛,眼睑深深凹陷进去,显然是一场难以回忆的场景。
“那根绳子实在是坚固无比,无论我怎样挣脱,都没能脱身。”
说着说着,张辽的情绪渐渐低落,声细如蚊。卫辰庞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