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儒你看,这虎牢怎么只有几只老虎的尸体?”
原来曹操光顾着得意,竟然连虎牢后面的那个狗洞都没看见。
卫辰道:“丞相,此刻请命令全城戒备,猛虎四散开来,定要伤害城中百姓。”
曹操一愣,说道:“吾还真没想到,文儒所言甚是!许褚,你立刻去调兵遣将,把这全城的猛虎给我控制住!”
许褚说道:“丞相,不是我泼冷水,就咱们这些人,有谁见了猛虎能双腿不哆嗦的?”
“许褚,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怕猛虎将你咬死了?”
面对曹操的质问,许褚并没有不好意思,只是用实事求是的口气说道:
“吾自然是不怕,可难以独自跑遍全城追赶猛虎,我许褚若是有那个本事,那我不就成了猛虎了?”
曹操焦急地说道:“许褚,没看出来啊,在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你尽然还能有如此的定力说笑?
不错,叫我刮目相看!”
许褚笑道:“我有什么定力,反正我知道,只要有陈留侯卫辰在,我们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卫辰一愣,拍了一下许褚的后背:“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曹操道:“文儒,许褚一向心直口快,应当不是油嘴滑舌,而且真的信任你。”
许褚嘿嘿一笑,说道:“还是丞相了解我。”
卫辰叹了口气,苦笑道:“我就算把自己劈成五瓣,也抓不过来整座城的猛虎啊!”
曹操道:“吾有一计。许褚听令,汝速速赶往兵马司,叫兵部尚书郭俊调一万御林军去保护城中百姓。”
“文儒,你去皇宫朝堂内下令,所有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全部出宫杀虎。”
卫辰许褚都点了点头,马上准备开始行动的时候,曹操又叫住了二人。
“你们两个,就没人想问问我吕布到底怎么办吗?”
卫辰一笑:“当然是我来了,没有什么疑问吗?”
许褚也是一脸懵逼地看着曹操:
“对啊,除了他还能是谁?”
曹操无语,翻脸就骂:“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许褚是撒腿就跑,卫辰则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便奔向荀彧住处。
曹操大声喊到:“兵马司也不在那边!卫辰,你去哪里?”
卫辰忽然想到,猛虎出逃,许昌城中所有人的生命都没了保障。
对于卫辰来说,皇宫里面的蔡文姬虽然首当其冲,但陈留侯府内有张辽护驾。
张辽的上身迅捷如电,下盘如扎根一般,再加上两把黄龙钩镰刀,绝对不会有什么闪失。
但猛虎四散奔逃,卫辰如果不回到蔡邕身边守卫,便是大大地不合适。
尽管出来之前和岳父蔡邕还有些争辩,但那些细枝末节远远不会让卫辰害怕回家。
于是卫辰不顾曹操的呼喊,径直奔向陈留侯府。
卫辰一到门口,就看见张辽手持双刀斗双虎。
只见张辽两条腿不动如山,上半身却如龙飞凤舞,将两只猛虎打的团团转。
卫辰刚要上前呼唤张辽,两只猛虎突然同时被张辽一刀穿心而死。
“文远,陈留侯府就交给你了!务必保护好蔡邕总管和我妻子文姬!”
张辽微微一拱手,什么话都没有说,立刻走向了蔡邕的书房,在门口守卫。
卫辰的心里算是了结一桩大事,可是接踵而至的便是对貂蝉的担忧。
满城都是猛虎,夜闻香怎能幸免?
虽然貂蝉住在夜闻香的顶楼,可是架不住猛虎上蹿下跳。
卫辰越想越害怕,决定先不去抓吕布,先独自赶往夜闻香。
在家中抄起青龙偃月刀,卫辰在路上杀了八只猛虎,到达夜闻香的时候,整栋楼都大门紧闭。
此刻还没到中午,尚未开门营业也属正常,但卫辰随即便听到了夜闻香里面传来的女子尖叫声。
卫辰听了,像是有猛虎从别的地方进了夜闻香,将青龙偃月刀一横,便将夜闻香紧紧锁住的大门劈成两半。
冲进去以后,卫辰见大厅的窗户有好多破口,显然是已经被猛虎冲破而入,而且还不止一只。
让卫辰真正感到惶恐的是,大厅窗户有这么多破洞,大厅里却一直猛虎也没有…
貂蝉!
卫辰提起一口气,直奔夜闻香五楼,好巧不巧,正好与一只想要爬上五楼的猛虎撞个脸对脸。
楼梯太窄,青龙偃月刀没有施展的空间,卫辰直接手握刀身,像使匕首一般将那只猛虎斩了。
只见貂蝉房门紧闭,忽然有一道强烈的白光照射到了貂蝉的门上。
卫辰低头一看,被青龙偃月刀此刻发出的月光一样的白色光芒刺痛了眼睛,急忙转身避过。
卫辰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边跑到貂蝉的房门前面。
想来想去,卫辰终于记起来这种月光剑气最一开始是出现在哪儿的。
那一晚,徐州军营内,赵云的那杆通体都是昆仑玄铁打造的银电枪!
原来,手掌接触的地方如果是昆仑的五灵矿石,便能最大化地激发剑气!
回过神来,卫辰推门而入,只见貂蝉正在熟睡。
卫辰进去关好门,想着如今猛虎环伺,自己怎能舍弃貂蝉?
卫辰坐在貂蝉身边,看着熟睡的貂蝉心中有一丝暖意。
不禁自己苦笑,原来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竟然是这般感受!
吕布仍在外面逃着,自己却守着貂蝉不肯离开,若是吕布逃出了许昌城,在外面自立门户,东山再起。
别说曹操会不会治自己的罪,恐怕吕布本身就足够麻烦。简直就是第二个太史慈!
卫辰坐在貂蝉身边,心神也逐渐安定了下来,回想之前到处打打杀杀,确实有些偏离初心。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天下之大,吕布等勇猛之人尚未被拿捏,先在武力上胜过所有人也是保底之策。
毕竟,人算不如天算,即便是日后将诸葛亮挖到曹操阵营又能怎样?
能够阻止司马懿篡权吗?真也未必!
卫辰想到这里,唏嘘摇头。
历史本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孰对孰错,哪有什么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