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米的冷笑,不可不说是意味深长了。
她笑的是平凡在那里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但是,这个时候还是以闭嘴为先。毕竟,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继续争吵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谁让已经变成了当今这个样子呢。
朱小米十分的委屈,但她只能在现实中委曲求全。当然了,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本身觉得,这样的一种形态,并非是她完全接受不了的。
有些事,有些人,其能够达到什么程度,并非人为可以控制,或者揣测。不是说,这个事情,超出了哪个人的认知范围,其就是胡说的。
四人开始了他们逐步适应的生活,适应了几天之后,平凡还是决定,要到那个洞穴里去。
既然苏家姊妹的力量获取,是有途径的,而且,她们还有许多的恶魔武器可以使用。所以,平凡决定,如果再弄到飞剑,还是给朱小米。
因为,平凡能够看出,一把飞剑是有其局限性的。
而且,一个飞剑,能够提供一种力量和进步。在这个世界里,一个人不能够停滞不前,必须要不断的进步才可。
所以,现在的朱小米,看似很厉害,但很可能,立即就会被整个世界所淘汰。他不能把目光只是投放在那些垃圾一般的超凡者身上。
当然了,他这般决定,另一个心理则是愧疚,算是一种弥补吧。
平凡跟三个女孩说了自己的计划,当然,没有提飞剑的事情。
现在三个女孩都是平凡的妻子,当然是以他马首是瞻,在这个世界,平凡就是大腿,她们必须要抱住才行。
大家准备妥当之后,这一日上午,四人便行动起来。
自然是平凡开车了,他们直奔那个矿洞而去,由于是早已经知道的地点,所以,去的时候,非常顺利。
只是,一到了矿洞口处,平凡却是一愣。
因为,在矿洞口那里,有些奇怪的东西存在。那是一个飞行器,单从外形来判断,应该是的。
一看,这个飞行器就是专门为富贵人打造的。
而既然能来这里的,不用说,铁定是超凡者了。平凡心里都想骂娘了。
心说,这是写小说吗?非要弄个无巧不成书不成?
他心里有些发慌,因为不确定,这个飞行器内所来之人,是第几波。如果是只来这一波,那还好说,如果已经来了好几次了,还能剩下什么好东西呢?
平凡表情凝重,收好了自己的汽车后说:“我无法确定,这飞行器有没有什么监控设备,所以,我们要隐形进去。以免里面的人知道,有别的人进来了。”
这里可以隐形的,便只有平凡和苏家姊妹三人。
但其实无所谓,因为平凡可以把朱小米装起来,进入洞穴后再放出来即可。
但朱小米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对她正妻的地位来说,似乎是一种耻辱。
好像她的能力不如别人,总是需要别人照顾一般。
“我可以化成清风进入洞穴,”朱小米说,“总不至于,有什么监控,看见了清风刮进洞穴,会怀疑是人进来了吧?”
平凡笑了笑说:“这个自然是没有人怀疑的。”
说完此话,平凡先打头,以影行的能力,快速进入洞穴。苏家姊妹则是潜行起来,进入了洞穴。
在潜行的时间限制上,其实,这姊妹二人要比平凡强太多了。
因为她俩可以无时间限制地潜行,但是,就隐蔽身形本身来说,她们可未必比平凡高明。
朱小米看三人已经进去,便立即化出飞剑,两者同时化为了清风,向洞口飘去。
四人都成功地进入了洞穴之中,平凡将这里观察了一番,然后侧耳倾听。
虽然洞穴里曲曲折折的,但平凡还是听到了一些声音。
“根据能量探测器的显示,在洞穴深处,有着极为庞大的力量。我们五人行动要极为小心才行。”
“有风险,就意味着有收获。不在这里冒险,我们以后就没有出头之日了。那些混蛋们,很多都与恶魔达成了协议,他们的力量增长,可都看见了?”
“是啊,这种力量增长的速度,真是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其实,这都是世界巨变之后的结果。谁能在这样的世界,适应了其变化,就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否则,只能被淘汰。”
“对了,你说这里的力量在召唤你,是真的吗?”
“当然了,它说,它需要信徒的力量,帮助它回到这个世界。”
“这就很奇怪,它没有回到这个世界的力量吗?我们帮助它有什么好处呢?”
“放心好了,我们需要的,乃是这种远古魔物的知识。而知识可以让我们强大。并不是魔物本身赐予我们力量。那些与恶魔同流合污的人,也是通过这种途径,获取的力量。”
这些人边说,边往里面走。
看来,他们也是刚到这里。
平凡听到了他们的话语,便立即对三人招手,三人跟着他,往里面走。
苏家姊妹虽然是小蹄子,但是走在石路上声息皆无;朱小米有清风托着她,几乎可以飘荡而行。平凡如此轻盈,就更不用说了。
四人在后面,紧紧跟随着。
矿洞里漆黑一片,但有平凡引路,其他人行走便没有任何问题。
后来,他们看见了光。
这就证明,他们距离那四人已经不远了。
平凡他们的行动,变得更加谨慎,以使那些人无法发现他们。
一步步跟随着行走,他们通过了一个破烂的电梯,来到了下面巨大的深坑之处。
在那里,有一大坨东西,像是泥浆一般,又像是沾染了尘土的果冻。其直径有几十米,高度也达十多米。
在这脓痰一般的身体上,有着数不清的漆黑的眼睛,每一个眼睛瞳孔里,都伸出一根触须。触须的末端,则是分散为多根细触须,形成小伞一般的形状。
这个没有固定形态,散发着古怪气息的魔物,让人一见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像是生根发芽一般,难以遏制地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