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你啊,俏寡妇。”阿卓伸出左手挡在额头上面,眯着眼睛,好容易看清楚了女人的脸,“面罩有点难看,摘下来吧,又不是没有看过。”
“呵呵,死到临头还能胡说八道。”白纯洁笑了笑,向左侧移动了几步,摘下面罩故意让阿卓能够看清楚自己的脸,“好不好看?”
阿卓撇了撇嘴,回道:“还行,有几分姿色。你没有对我下死手,怎么,看上我了,不舍得动手?还是你的主子罗伯特还是在打我的主意,所以你不能出手杀我?”
“你的白虎臂都没有了,没有一点活下去的价值。”白纯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放声大笑,笑了很久,然后才继续说道,“你中的是和扎克斯星的七星蝎子的尾针毒,无药可医,很快就要窒息而死。也就是我心善,在你临死前,让你好好欣赏我的美貌。”
“俏寡妇,你人真好。”
“老娘的名字叫白纯洁,不准叫我寡妇,再说了,那叫寡妇制造者,连外号都记不住,看来你是不喜欢我了。”
“怎么可能,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天天都看着。”
“呵呵,男人的嘴,没有一个好东西。”
“冤枉啊,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你在骂我?”
“嗯,听出来了?”阿卓笑着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忽然有了血色,“我拖时间是在解毒,你拖时间是为了什么呢?”
白纯洁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咬牙切齿道:“在等你死啊。”话音未落,她抬手又射出两根细针,挑选的角度特别刁钻,避无可避。
眼见着阿卓没有避让动作,白纯洁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但是很快便笑不出来了,因为细针像是射到了虚影上,直接穿过了阿卓的身体,没有造成了任何伤害。
就在此时,她做出了一个决定,转身就要逃走。
阿卓抿了抿嘴唇,猛地一抬手,蟒蛇虚影从地下钻出,完成虚实转化的同时张嘴咬住了白纯洁的左腿,然后扭动身躯将白纯洁紧紧缠住。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针毒很一般,加快点新陈代谢就可以将其排出体外。”他一边说着,一边操控黑色蟒蛇将白纯洁带到身前,“现在形势逆转,需要你好好配合,应该能够做到吧?”
“当然可以了。”白纯洁嫣然一笑,看似人畜无害,手下的小动作也极其狠辣,丢出两颗聚合炸弹,然后从黑色蟒蛇的束缚中挣脱出去。
聚合炸弹能够造成直径一米左右的黑洞,威力巨大,但是范围很小,并且不能够远程释放。
刹那间,两个黑洞出现在阿卓的身前,将周围的东西吸入其中,大概持续两秒钟,然后炸弹的效果消失。
白纯洁诧异地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阿卓,“你是什么情况,真人,还是投影?”
阿卓耸了耸肩,上下打量着白纯洁,“你的衣服够多的,再被抓到一次会怎么样?”
此时的白纯洁身穿紧身皮衣,原先穿在外面的衣服留在黑色蟒蛇的身体上,她刚才利用外面的衣服支撑了一下,然后趁机脱身,好一招金蝉脱壳。
白纯洁妩媚地笑了笑,顺便摆了个pose,“怎么样,好看吧?”
阿卓叹息道:“大姐,没人告诉过你吗?你长得很丑,没事就不要整什么美人计了,一点效果都没有,给我的感觉是……你有点弱智。”
“去你大爷的!”白纯洁爆喝一声,从腰部抽出一把镭射枪,对准阿卓开了两枪,然后转身就跑,动作十分干脆,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白纯洁准备的针毒很厉害,拥有一丝超凡力量,可以无视力场和能量结界,直接对人体造成影响。
阿卓在失去白虎臂以前遇到针毒可能会失去防抗能力,甚至会因为窒息而亡,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没有了白虎臂以后,他的体质一直在缓慢增强,对各种负面能量和毒素物质都有很高的抗性。
白虎臂为他提供了不错的战斗力,对身体产生了很大的伤害,同时还压制了血脉之力的进化。
如今没有了白虎臂的压制,他的巫灵之眼和血脉之力一直在缓慢提升,以后的实力也会越来越强,足以弥补失去白虎臂后损失的战斗能力。
此次是阿卓第一次在没有白虎臂的情况下与人交手,除了有点别扭,其他方面的体验都很不错。他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很快便追上了白纯洁,然后一力降十会,操控黑色蟒蛇将白纯洁又给缠住了。
“咬断她的腿。”
“不要……啊……”白纯洁开口求饶,可惜阿卓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没有制止黑色蟒蛇的酷刑。
白纯洁凄惨地叫嚷着,双腿的小腿几乎同时被咬断,发出清脆的骨裂声,仿佛是一场表现糟糕的多乐器演奏交流聚会。
“不够完美,声音有点嘈杂,再断下一条胳膊吧。”阿卓很随意地说,“好好叫,声音要动听一点,有点艺术感,还不好,回答我。”
回答他的不是白纯洁悲鸣,而是远处射来的镭射光束,那些躲在地下的家伙终于坐不住了,
“放开白纯洁!”一个坐着轮椅,面目全非的男人高声喊道。
“他是谁啊?”阿卓拍了拍白纯洁的脸,“是你们独眼秃鹫海盗团的高层?哦,看你的眼神,我猜对了,正好抓起来,送给星际联盟一定能够得到一笔不菲的信用点。”
“罗伯特,赶紧走,不要管我,你们不是他的对手。”白纯洁突然张嘴咬向阿卓,被对方轻易躲开,于是偏过头看向自己的同伴。
“缴枪不杀,罗伯特,不然你的小情人就要死在我的手上了。”阿卓扼住白纯洁的脖子,高高举起,挡在身前,“不要再开枪,除非你们想要干掉自己的同伴。”
坐在磁悬浮轮椅上的罗伯特死死地盯着阿卓的左手和白纯洁的脖子,僵持了几分钟,眼见着白纯洁进气多出气少,最终选择了投降,将手中的武器远远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