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掉链子,网络和通信信号又被屏蔽了。
阿卓将通话器收起来,快速回忆脑海中关于内城布局的记忆,找出前往核心区最短的道路。
既然白马星人选择动手,那么一定要攻入核心区,回收站中的内鬼一定会从中协助。必要的情况下,内鬼可能会直接打开核心区的大门,或者伪装白马星人使用特殊的武器将核心区的防御系统攻破。
陨石炮,不可能,充能时间太长,动静也太大,威力巨大足以平掉核心区,但是核心区里面所有人都会跟着陪葬,估计内鬼不会想死。
钻地炮可以攻破核心区的围墙,可是它布置在核心区,想要使用需要进入核心区,而进入核心区又没有必要使用钻地炮了。
算了,不想了,内鬼一定有办法。
阿卓心下着急,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跑出几百米后,忽然听到防御列车的声音,转过头一看,列车正在飞速前进,目标自然也是核心区。
他灵机一动,向斜前方跑去,在与防御列车交汇时跳上列车,右手紧紧抓在列车的外壳上。借助右手作为支撑点,翻身,爬到列车的顶部,然后爬到车载重机枪的后面,他用一根绳子套在机枪的底座上,握住,最后开启了画地为牢。
列车在内城中横冲直撞,上百支重型机枪无情地扫射阻挡钢铁巨兽前进的一切障碍,用血与火铸造出一条冰冷的通道。
在列车即将到达核心区时,两发炮弹犹如流星划过天空,落在核心区的围墙上,将特殊合金打造的墙壁击穿。
防御列车径直驶向围墙上新出现的缺口,缺口比车头大不了多少,导致车身与墙壁发出猛烈的摩擦,火星四溅,响声刺耳。
画地为牢显露出它的不凡之处,依然能够完美融合周围的环境,即使有人从列车中释放出无人机,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阿卓紧紧趴在列车顶部,与列车一起进入了核心区,好家伙,核心区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好一片繁华景象。
整齐干净的街道,造型别致的建筑,正在享乐游玩的人群,以及突然出现的守卫和机器人。
外面都要乱成一锅粥了,核心区内的人居然还在开心地玩乐,围墙内外,天差地别。
防御列车开枪了,无数的子弹倾泻而出,目标是周围的一切,人和建筑,什么也不放过。
守卫和机器人张开能量护盾抵挡子弹的攻击,但是没有将所有的子弹都挡住,一些子弹落入人群,顿时造成了人员伤亡。
此时那些人才彻底慌乱起来,四处逃窜,结果增加了守卫和机器人的防守难度,不得已,守卫只能优先保护人群,大量的建筑在子弹的扫射下坍塌成废墟。
核心区的防御力量要强很多,防御列车的行动受阻,没有办法继续深入。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核心区内发生了爆炸,引得大部分的守卫和机器人离开,剩下的几个守卫护送人群撤离,机器人则是留下来断后。
区区几个机器人是无法阻挡防御列车前进的脚步,被无情地撞开,防御列车全速朝着爆炸的方向冲去。
机器人伸出机械手臂抓住防御列车,力量过于悬殊,无法将列车抓住,因此采取了另外一个方案,自爆,企图用自爆产生的能量将列车毁掉。
好几个身穿外骨骼战甲的白马星人从列车中钻出来,迎向了机器人,阻止机器人靠近列车的关键部位。
最终只有一个机器人自爆时紧贴着列车,将列车的车身炸出一个大洞,其他机器人都被白马星人缠住,没有到达理想的位置便自爆了。
白马星人牺牲了几条人命,阻止防御列车被毁,虽然车身被炸得坑坑洼洼的,但是行驶的速度并没有受到影响。
惨烈无比,幸亏阿卓在防御列车和守卫们交手前跳下车,躲在围墙缺口旁边,没有被流弹和机器人自爆波及,否则可能也会成为地上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中的一员。
眼见着防御列车离开,阿卓没有跟上去,而是追赶撤离的人群。
那群人被安置在一个地下防御工事内,护送的守卫将两个机器人留在,其他人则是朝刚才发生爆炸的方向支援。
阿卓偷偷潜入地下防御工事内,利用画地为牢的效果接近其中的一个机器人,然后突然出手捏住机器人外露的传送管线,用力向后拉扯。
机器人想要反抗,但是机器臂的传动线被拉扯,很快陷入瘫痪,此时另外一个机器人前来支援。
阿卓抓起机器人的手臂,手动按下开火键,一发热能炮命中了前来支援的机器人的胸口,烧出一个圆形的孔洞。
受伤的机器人还可以移动,不过内部装置被毁掉了一部分,导致一些功能丧失,无法正确辨别方向。
此时有人发现了阿卓,惊声尖叫起来,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阿卓迅速在机器人的身上捣鼓几下,找到检修的开关,强行破开,将机器人设置成休眠状态。
“你们闭嘴,否则杀光你们。”阿卓朝混乱的人群呵斥道,“出来3个人,我要问你们一些事情,老老实实交代,我便放过你们所有人。”
“很好,听话,你,你,还有你,你们出来,快一点。”他伸手在人群中点了三个人,都是年轻人,其中两人应该是一对情侣。
阿卓用画地为牢制造出一个力场,将三人一个一个地带入力场当中问话。由于力场的原因,之前在外面等待的人无法感知力场中发生的事情,所以在进入力场后,搞不清楚其他人都说了什么,为了自保,都选择了说实话。
问题都是一样的,红小姐是什么人,飞船的位置,以及如何前往飞船停靠的地方。
三个人回答基本一模一样。
红小姐是一个特别高贵的人,与内城中的其他人接触很少,听说是前来历练的。
飞两架飞船停靠区,还有一架飞船停在那里只有站长知道,只是听说那架飞船的体型很小,用来应对特殊状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