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杨汐急忙对着孙凝儿大喊。
“凝儿,保持这个样子,对,就是这个样子,让命灯燃起。”
于此同时,他直接将整个脑袋凑了上去,脸也只紧贴着孙凝儿的酥胸。
孙凝儿有些不知所措,双手凭空挥舞。
“小......小汐......你这是干嘛,这里还有人呢。”
旁边的梁远一脸黑线,自觉地转过头去,但也不忘记吐槽一句。
“秀恩爱也看场合啊,这里还有条单身狗呢,我不想吃狗粮,没必要硬塞给我。”
然而杨汐却不管不顾,甚至伸出手去想要扒拉一下。
孙凝儿忍不住了,用尽全力一推。
已经燃起命灯的她显然是低估了自己的力量,杨汐毫无防备整个人飞了出去,空中更是一脸问号,就好像在问孙凝儿为什么要推自己一般。
“咚!”
整个人砸入到墙壁之中,和墙融为了一体。
“啊这......小汐,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杨汐将自己墙壁中抠了出来。
“没事没事。”
可他的眼神依旧炽热,直勾勾地盯着孙凝儿的胸部,露出了痴汉的表情。
就算是夫妻,孙凝儿此时也是浑身不自在,一度以为杨汐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梁远也是看不下去了,拦在两人之间。
当双峰面前多了一尊山岳,杨汐终于是将猥琐的表情收了回来,连忙摆手。
“不是,你们想哪里去了?我是在看凝儿命灯的那个灯芯啊!”
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但孙凝儿双手环抱在胸前,挡住了他渴望的眼神。
此时,杨汐表情凝重了起来,来回踱步,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这颗灾种,很有可能是人为制造而成的。首先,现在为凝儿燃起命灯的灯芯,本是一颗拥有着纯净力量的种子,并没有灾厄的气息。”
看向手中带着灾厄气息且熟悉的银针,杨汐语气更加沉重起来。
“灾厄,是人为用这根银针注入到种子之中的。”
说罢,手中燃起烈焰,将银针上面的灾厄灼烧殆尽,至此,疾病灾厄——腐败被清除的一干二净。
而此时,梁远也是表情凝重,因为杨汐说的不无道理。
“种子拥有纯净的力量,既不是善也不是恶,但被人注入灾厄之后,便被人赐予了恶,成为了灾种。”
而注入灾厄的银针,可是出自杨汐父母之手。
“会不会是巧合?说不定使用银针的人并不是叔叔阿姨,另有他人呢?”
可杨汐摇头,将银针递给梁远。
“银针虽小,但尾部刻画着太阳,这是我父母的标志。银针,必定是出自我父母的手。那这不就是说,这灾厄,林玉市的灾难,是我父母带来的,它可是夺走了无数人的性命,更让许多人无家可归啊!”
杨汐十分沮丧地低下了头,不愿意面对,孙凝儿起身安慰杨汐。
“先别着急下定论,叔叔阿姨怎么会有灾厄的力量?而且,说不定他们只是遭人利用。”
梁远也是在一旁说道。
“对啊,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猜测而已吗?叔叔阿姨亲口所说那才是真相。”
可杨汐仰天长叹。
“三年,三年时间啊,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甚至漂流瓶都用了,还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看来,只能寻到他的父母,真正的答案才会浮出水面。
不过,此时的梁远用疑惑的眼光,正在上下打量着杨汐。
这可给他整得浑身不自在了,就像是数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一样。
“干嘛,我知道我帅,那也没必要用这么猥琐的眼神看我啊。”
梁远白眼狂翻,恨不得上去给他来上一把掌。
“吼,说我猥琐?你是没见到你刚才的眼神和表情,那才叫猥琐。小胳膊小腿,帅什么帅,有我万分之一帅吗?”
“那你盯着我看什么看?”
此时,梁远眉头一皱。
“我是在好奇,在和腐败一战中,明明我们亲眼看到你四肢尽断,可回过神来,你却完好无损,更是燃起十一盏命灯,力量更是砰砰砰地往上涨。可现在呢,你又只剩下了一盏命灯,怎么?三秒真男人?”
杨汐摇头,露出得意笑容。
“我现在,可不仅仅是一盏命灯,死而复生的我,点燃了肝灯。”
孙凝儿十分好奇,耳朵凑了上来。
见他们如此感兴趣,杨汐将当时的感受讲了出来。
“其实,讲道理我自己也不明白。只记得当时的我已经是耗尽了最后一滴赤血,也没有在这场大战之中取得胜利,步入到了黄泉之中。可就在此时,温暖的阳光照射下来,它呼喊着让我苏醒,还滋润了我的每一寸肌肤,让赤血重新流淌了起来。更关键的是,我父母曾说过,太阳是家的方向,向它祈祷,就能得到力量。”
但很快梁远就揣起了下巴疑惑地说道。
“太阳是家的方向?啥玩意啊,你家住在太阳上?这不扯呢吗?”
杨汐也是露出一脸尴尬说道。
“我的命灯是父母为我燃起的,这句话确实是当时他们说的,大战中我张开双臂祈祷,也确实获得了太阳之力。当然,随着太阳的西落,这份力量很快就衰减了下去。”
而此时,听了许久的孙凝儿轻声说道。
“或许你父母所说的太阳是家的方向是想告诉你,有光的地方就是家?至于三秒真男人嘛,毕竟你能使用太阳的力量,获得太阳的馈赠也是理所当然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无论是要搞清楚人为灾厄的出现还是自己身上的谜团,最关键的,就是找到他的父母。
“不着急,最起码我们战胜了腐败,并且还活着,那就有机会将这些谜团全部解开。”
孙凝儿也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燃起自己心脏处的命灯。
“我也燃起了命灯,终于是有力量能帮上你的忙了。”
只有梁远露出了难看的表情。
“大老远跑过来,受了一身的伤,还被喂了一嘴狗粮,最亏的人就是我了。”
杨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哭,晚上请你吃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