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辰听完秦夜的话,眉头紧皱:“如果情况真如你所说的这样,他们很有可能派遣的两拨人进来,或者说他们对此早已蓄谋已久,在大夏一直有他们的人躲藏着,该死的!这些家伙躲躲藏藏实在是宛如下水道的老鼠一般难以寻找。”
“这些人确实难缠,但我相信只要北境战神真想解决他们,也不是问题,不管如何,比赛都需要照常举行,你不用担心我,我有自保之力,你只需要照顾好林老他们就可以。”
“只要找到那群家伙,我会第一时间动手解决他们!”秦夜语气坚定的说道。
对于这些悄然闯入大夏的家伙秦夜也是有着极大的杀意。
大夏这两个字看似简单,但在每个人大夏人的心中都是不可侵犯的禁地。
两人目光再一次接触,但都没有了之前的敌意,反而多出了一种惺惺相惜。
点了点头,秦夜就离开了房间,走在体育场中目光不断的扫过一个个观众。
想要从中寻找出那些对自己有杀意,或者不怀好意的人。
对于秦夜来说,判断一个人对他有没有敌意,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或者是一个表情就能够得出结果。
只是在场的人员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人流涌动,不断的有人进出打乱秦夜的视线,秦夜也只能草草扫了一圈,找出了其中一人。
这是一名白白胖胖的男子,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但秦夜刚才看向他的手中却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恐怖杀意。
这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秦夜按照将这人的消息告诉给萧北辰,萧北辰第一时间就带人来到他的周围,只要他有任何动作,萧北辰都会第一时间上前解决他。
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围观人员众多,也是给萧北辰等人的任务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然后趁着比赛开始前的短暂时间,秦夜找到了洛璃和商雨琪,让两人去坐到袁天成身边,那里至少有萧北辰的人做保护。
就算发生什么意外情况,洛璃和商雨琪也会第一时间受到保护,这样秦夜才能安心比赛。
对于秦夜的担心,洛璃和商雨琪都表示理解,很是乖巧的来到了袁天成的身边坐下。
但两人的身边都是一群在各个领域取得非凡成就的老前辈,也是让她们两有些拘束,有些不好意思。
可等到秦夜离开之后,不管是袁天成还是林老等人都是一瞬间就围了上来,满脸好奇的打探起来。
“小姑娘你们俩肯定和秦夜那小子的关系不一般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秦夜对女孩子这般照顾,快说说你们谁和秦夜在一起了,发展到哪一步了?”
“不要害羞,我们这些老家伙思想前卫得很,不用怕。”
“跟我们说说我们给你好好分析一下情况。”
“是呀是呀,秦夜那小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对他的脾气性格最是了解了。”
面对这么多老前辈的询问洛璃别提有多羞涩了,整个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商雨琪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面对这样一群德高望重的八卦老前辈,你要怎么拒绝?
就在商雨琪和洛璃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时候,秦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回来,清了清嗓子,有些不怀好意的看向那群老人。
这群老人都是被吓了一跳,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回自己的座位:"唉,秦夜怎么又回来了呢?"
“是呀,比赛快开始了,你还不赶快过去准备。”
“我们就是觉得这两小姑娘都挺好的,聊聊天而已!”
秦夜有些无语的看着这群八卦的老顽童,没好气道:“你们多大年纪了,还这么八卦!”
“我让她们坐在你们这里是为了保证她们的安全,可不是让你们来八卦的。”
几名老人讪讪一笑,一个个装模作样,耳观鼻鼻观心,其实秦夜说的话早就已经左耳进右耳出了。
看着他们这幅样子,秦夜就知道自己的话没有用,只能是对洛璃和商雨琪道:“你们俩自己看比赛就好了,不要理会这些老家伙,像一群小孩一样!”
“为老不尊!”
说着秦夜给了这群老同志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走了下去。
被秦夜这么一说,这群老顽童虽然心中依旧好奇,但也没好意思继续上前询问。
在这群人面前说话还能有点用的也可能就只有秦夜了。
看着身后的老人们一瞬间都是正襟危坐起来,洛璃和商雨琪也是捂嘴轻笑。
别说这群小老头还挺可爱的。
看着洛璃和商雨琪笑了,他们这边的气氛也缓和很多,等到秦夜走上比赛场后他们才小声问道:“小姑娘,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跟你们说,秦夜这小子脾气怪的很!你们可不能跟他学!”
很快比赛开始了,秦夜走到阿卡丽面前,笑道:“规矩我们就按照上一次你们比赛的过程来,一共有三位病人,三局两胜制。”
“呵,规矩如何我都无所谓,反正最后输的那个人都是你!”阿卡丽有些自负的说道。
“既然你这么自信,不如我们来为这场比赛增加一点小彩头?”
“什么彩头?你必输无疑,还想要白不白送我礼物吗?”
“你输了!跪在地上给大夏的民众,给中医道歉!”秦夜话锋一转,眼神犀利说道。
“好!那你输了,我要你这些年所有的家当!”
“好!”秦夜也十分干脆的答应下来,看着秦夜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阿卡丽没由来的有些心慌。
而这时候的秦夜已经对着阿卡丽比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你来者是客,我让你先来!”
阿卡丽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压制住自己内心的不安,登上了场地。
他们的第一个病人是一名早年间就已经下肢瘫痪的中年人,虽然才年过半百却已经白发苍苍,身形瘦削。
因为下肢瘫痪之后生活变得无比困难,心理生理的压力巨大,整个人十分憔悴。
他年轻的时候是开大货车的,却因为一场事故腰断了,其中的神经也断裂,无法修复,成了一个只能在轮椅上生活的废物,靠着自己老婆,年迈的母亲照顾才活到现在。
是整个家中的拖油瓶,这让他心中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