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律师是一位备受尊重的律师,他的客户来自全国各地,因为他有着高超的法律技能。
林律师突然失踪,让他的家人和同事感到非常焦虑,要不然也不会直接去刑警队报警。
失踪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但是对于林律师这样一个专业人士来说,更是让人担忧不已。
因为他是律师,这个特殊的行业中的一员,可能会遭遇更多的危险。
当地的刑警随即展开调查,但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这让大家更加担忧,因为失踪的原因和情况完全没有任何线索。
面对这种情况,林律师的家人和同事开始四处打听,甚至他的一些客户也提供了线索和支持,不过都是一些浪费时间的信息。
东方宏在周围的监控录像的通讯记录上找寻蛛丝马迹,但都未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他们还尝试许多其他渠道,如在社交媒体上发起寻人,发寻人海报等,但都没有结果。
一周之后,警方收到一通神秘的匿名电话,告诉他们可以在一个偏远的山洞里找到失踪已久的林律师。
电话那头的人使用氦气改变声音,似乎想掩盖自己的身份,这种东西只要是有心人都能搞得到。
但是,警方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们知道这种匿名电话往往伴随着巨大的危险。
东方宏作为主办此案的刑警之一,马上带领他的队员前往指定地点。
在深山中,他们发现一个古老的山洞,拐进去之后,秘密的洞道更加曲折复杂,不过经过一番耐心探索,他们最终在洞穴的最深处找到了被寻找已久的林律师。
当他们打开石门的时候,伸手可及的是一具横七竖八的尸体,宛如一堆枯木,躺在地上。
林律师的身体看起来已经枯萎很长时间,身上的衣物已经腐朽发黑,散发着一股恶臭。
警察们可以看出,林律师曾经遭受过严重的创伤,但是他们却无法确定他是怎样死亡。
根据现场的监控录像,发现林律师被关在石室里,死亡已经至少一周。
林律师的尸体被一个布满黑色斑点的袋子覆盖着,尸体周围有一些残留的绳索以及其他零碎的物品,这些都让警察们感到非常困惑。
警察们对林律师的死因进行了仔细的调查,但是这项调查并没有带来任何有用的线索或者发现。
警方开始怀疑有人试图掩盖林律师的死亡真相,进一步展开调查。
他们开始挖掘林律师过去的生活和工作,在他的居所以及工作地点进行了搜查。
调查进行数周,但是一切都没有浮出水面,大家的信心倍受打击。
尽管如此,东方宏仍然继续努力工作,希望能突破案件的谜团,傅恒也参与到其中。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那天下午…
“傅恒,我有一些话想要对你说,能出来聊一下吗?”
许久不见的李哥突然出现在傅恒的面前,似乎有一些话想要单独和傅恒说。
东方宏于是问道:
“你有什么事?”
“我只想跟傅恒说…”
看一眼身边的队友,他们对傅恒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这个人要对傅恒说些什么。
“好,跟我过来吧!”
傅恒把人带到警厅调解室里,这里非常安静,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两位坐在椅子上,可以看出李哥非常紧张,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好似冻住一般。
“李哥,想不到咱们有一天能在这么一个调解室见面,话说咱们也很久没见。”
或许是为缓和气氛,傅恒这样说,套一套近乎,交流起来也会方便很多。
“是…啊!”
他看起来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知所措。
“李哥,你来找我应该不是单纯只是为叙旧吧!”
傅恒比较温柔地问道:
“所以有什么话就说…”
既然如此,傅恒也就不再跟李哥啰嗦,直接问起来,同时把自己身旁的一杯水递给他。
“其实我认识林律师,听说你们最近正在办他的案子,圈子里已经传疯。”
李哥虽然紧张,但他既然来,就已经做好对傅恒说真话的准备,即使不说,傅恒和队友早晚也会查到。
“这点不奇怪,你是律师,他也是律师,有一些交集很正常,你想说的就这些?”
“我的意思是说他其实就是当年司马相那起案子中对方的辩护律师,凶手很有可能是司马相,毕竟他已经杀死两个人。”
李哥瞬间拍案而起,他是多么激动,傅恒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激动。
不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内心的害怕,眼里含着的泪花不由掉下来的同时边坐下边说道:
“我这段时间总害怕和那起事件有关系,担心我终有一天也会被杀。”
一个大男人就这样哭出来,应该是真的害怕,不掺杂一点虚情假意。
“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里不是疑问句,而是感叹句。
傅恒惊奇地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他惊愕地睁大眼睛,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
可恶!
傅恒怎么没想到这件案子还和李哥有关系?
几年前他们曾经作为对手参与过司马相妻女案,然后一起给杀人凶手判了很低的罪。
诗雅翻卷宗的时候可能看过对方律师,可傅恒从没有告诉过她李哥的全名,所以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也很正常。
虽然没有理由怀疑司马相,但傅恒之前就觉得他很有可能会再次犯案,只是后来在监狱里看见他才打消这个想法。
他误以为司马相已经惩罚完所有罪人,却没想到仍有两个。
“可是司马相现在正在监狱里,外面还有狱警重兵把守,他根本无法出来作案。”
傅恒想到这点,才逐渐稳定下来,他知道监狱是很严格的,一般人根本出不来。
“这就是警方需要调查的事,我只是提供个线索?”
此时李哥也摆摆手,表示自己也想不通,也根本不想想,自己只是提供个证词,并不是怀疑司马相一定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