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星一脸怀疑人生的挂断电话,诧异地看着挂断电话的手机屏幕。
他内心纳闷。
咋还骂人呢?
过了一会儿,郝星思考了良久,怎么也想不起这道声音在哪里听过。
至于对方的身份是不是文工团的,郝星并不担心,自己会被骗到。
说来也奇怪,郝星觉得为啥有人会被骗呢?
有着两世经历的郝星,对于鉴别一个骗子是不是假扮警察,有着独到的见解!
只要听人家说话,一听,嘿!是直爽利落,直来直去,不拖泥带水的,那就八成是真正的警察了!
若是那种文文弱弱,声音轻轻柔柔,婆婆妈妈的,郝星八成会觉得这就是骗子!
至于为啥?
他只有一个朴素的认知:早上五公里,晚上五公里的训练,说话都用吼,怎么着?一个婆婆妈妈的人都得变成一个直性子吧?
既然自己的师父都还发话了,郝星也就开始准备包袱。
剑指(划掉)........出发去京都!
边打包行李,郝星的脑子也正在想着,感觉到无比的惬意。
前世的不可得的,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前世作为天王的他,重来没有做到过,但是现在,反倒是想走就走,周游世界也是不在话下!
过了两天,郝星到达了京都。
一下飞机,郝星就发现有人过来接了自己。
一个穿着军大衣的黝黑年轻人,面容一丝不苟,脊背挺得笔直,眼神如同鹰隼一般扫视周围,与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
“郝星同志,你好!”年轻人向着郝星敬了一礼,“这次由我来接送你到文工团,请放心!”
郝星点点头,心底的疑惑更甚了。
师父干嘛要让自己来呢?
到达了地方,郝星才是终于恍然。
“郝星同志,你可算是来了!”一位面容严肃,远远看过去就知道品阶不低的将领过来了,一靠近郝星身边,便握住了郝星的手,“郝星同志,你的歌,我很喜欢!”
郝星满头疑惑,“您是?”
这时这位有点虎的中年人才是正式介绍自己,“我是文工团的团长!你叫我章团长就行了!”
“承蒙厚爱!”郝星应承一句。
说完,郝星就看向他旁边的一位同样身形挺拔、英气勃发的女同志,她如同一棵白杨树一般站着,英姿飒爽,散发着一种极其阳光的光芒。
“不该给我介绍介绍情况吗?姚小姐啊。”郝星嘴角这时才是微微翘起,露出一抹弧度出来,“哦不,应该是姚同志!”
章团长这是豪爽的笑了一声,“姚同志现在是我的警卫员!”
“既然你们认识,那你们两个年轻人可以多聊一聊!”章团长意味深长地继续说着,“但是啊,我这个警务员,说话跟吐刺一样,小心被扎!”
郝星听到这话,很是奇怪。
这校长师哥的女儿姚阑悦,他也是见过几次的,温温柔柔的,客客气气的,书香卷气也是有几分的,怎么会如同一朵带刺的玫瑰呢?到处扎人呢?
“好久不见!”郝星率先打破沉默,本来两人就不应该生分的!
校长是自己师哥,而她的女儿,理应叫自己一声师叔,帮扶照顾也是应该的。
“是啊!好久不见!”俏丽的女战士非常的客气打了一声招呼,“郝大叔,好久不见!”
郝星如同被一千只箭穿心而过。
一时哭笑不得,就像自己原来刚出生的孩子天天喊自己芭比妈咪的样子,长大后突然就叫老爹老妈一样的不适感,郝星有些苦涩的开口,“你明明以前还一直一直叫我郝哥哥的!”
怎么当了两年兵,自己还平白无故又涨了辈分呢?
哦对!
自己本来就是她师叔,反倒是自己被叫习惯了。
一下子换个称呼,他反而不适应了。
“噗嗤!”
一声嗤笑,如春风吹过银铃一般的悦耳,也让人由心底感到好笑。
郝星抬头,却见到一位俏立着的丽人,正秀色绝伦地抿嘴笑着,仿佛见到什么好笑的东西,姚阑悦止不住地笑着。
郝星一时摸不着头脑,“你笑啥?”
姚阑悦不答反问,眉毛弯弯,“郝大叔!你是离婚离傻了吗?怎么还问这种蠢问题?”
郝星一头黑线!
怎么每个人见到自己,都要将自己的黑历史拉出来鞭尸一遍。
你们难道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吗?
“好好好!”郝星只能顺着这个年芳十八未满的女孩的意思说着,“我是个大笨蛋!你师叔是个大笨蛋,可以了吧!”
“笨!”姚阑悦突然脸色大变,过来捂住了郝星的嘴,接着脸色微不可查地出现一点绯红,她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投向周围。
直到见到周围没人,才是好笑又好气的拍了拍郝星的肩膀,“你是笨蛋吗!郝哥哥!”
“你在我们文工团里瞎喊啥!?”
姚阑悦颇有些无语的亚子,脸上无奈的表情,却足够吸引许多人的目光,“你知道乱喊乱叫!也就是我们团里的那些新兵蛋子才会乱喊的!”
“最次,都是十公里起步!”姚阑悦用上了吓唬的语气。
“嗯嗯嗯!”郝星立马乖地跟个缩起来的小鸭子一样,点头如捣蒜。
说完,姚阑悦才是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这时,郝星才是意识到,原来两人的距离刚才是如此的之近。
明明他大学时候见到,还是一个一米多一点的小不点,现在反倒张开了许多,亭亭如盖,玉立了许多!
“姚小姐!”郝星这时才是想起来了正事,“拿我师父的名号当鸡毛令箭,可算不上是个好战士吧?”
郝星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姑娘。
明明看上去豪放自如、潇洒飘逸,英姿勃发的小姑娘,怎么还有几分小孩子的淘气,爱玩耍的小性子呢?
“可我是个好孙女!”姚阑悦挺胸抬头,只可惜胸无沟壑,一对平A,可笑可笑!
“那就是师哥的意思咯?”郝星立马将之联想到了校长的身上。
这么一想,郝星就不由得龇牙咧嘴一番。
就应该让他爹当年一哆嗦在墙上多好,省得今天还出来祸害自己。
她姚阑悦还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啊!
姚阑悦没有接话,反而脸色一板,扔下头上的军帽,高呼:
“我要与你对峙!”
郝星:?
啥?
亲人相见,分外眼红?
对峙?对峙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