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换了?”刘阳惊讶地张了张嘴,真花还挺贵的。
秦铭点点头,“都临时换成真花吧,其他的照旧布置。”
经理在一边听着脸都要笑烂了:“好好好,我们马上以最快的速度换了!”
这么以来他的提成就又高了不少。
刘阳攀住秦铭的肩膀,调侃道:“老秦,我发现你很有当霸总的潜质啊,这么霸气。”
秦铭挥开他的手,“去去去,你多操心点自己的吧,我一会给一一打个电话,你哥什么时候过来?”
刘阳嘴巴张了张,想起刘进的情况含糊道:“我哥应该得晚点来吧。”
“他怎么了?”
“咳咳,他说他昨天吃得太辣了,痔疮犯了,现在还在厕所拉肚子。”刘阳随便想了一个理由。
秦铭表情变了一下,说道:“真够惨的。”
“对啊,我哥都那么惨了,稍微来晚一点也不奇怪。”
刘阳说着重新打开手机,发现刘进后面就没给他发过消息了。
奇怪,按理来说这会他应该会消息轰炸他吧。
“晚点就晚点吧,反正还早,你先陪我去走流程。”秦铭催促道。
刘阳看了看手机页面最终放弃了给刘进打电话的念头跟在秦铭后面。
“这生日会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许梦呓才是主角呢。”刘阳吐槽道。
“她就是主角。”秦铭轻笑一声说道。
刘阳看着他宠溺的笑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真受不了你了。”
秦铭瞥了他一眼,“你以为谁像你?高中三年都没对象,以后大学估计也难说。”
“你这可就人身攻击了,我这不是没遇到我喜欢的吗。”刘阳不满地回怼。
此刻,另一边刘进看着关机的手机页面陷入沉思。
他今天要是回去了,和刘阳没完!
地址给错了也就算了,居然在他手机快关机的时候挂断电话!
他看了看周围,一个来往的行人都没有,只有田野间错落的矮房看起来有人家。
刘进叹了口气,认命般地往那边走去。
乡间的小路很窄,几乎让人站不稳,刘进还带着大大小小做造型的东西,这条路的艰难可想而知。
他皱着眉小心翼翼地走着,有种在上面踩高跷的感觉。
“啊!”
刘进踩到一处滑滑的地方,一只脚溜了下去陷进田野间的泥土里,另一只脚还摇摇欲坠地踩在小路上。
他下半身几乎是在半空中劈叉,陷入泥土里的那只脚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废了。
“服了!”刘进没好气地大吼一声发泄。
他一点点将脚抽出来却平衡不了身体,直直地往后倒去,碰到泥土之前还不忘把做造型的东西护在身前。
“啪——!”刘进的半个身子几乎都陷进泥土里,他绝望地看了眼天空,干脆不起来了。
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比现在还崩溃了。
过了一会,刘进觉得半边脸有些痒痒的,伸手挠的时候却摸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他心一提,捏起来一看,一只圆滚滚滑溜溜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虫子在他两指之间尽情地扭着展现着自己的风采。
刘进大叫一声,把虫子扔得远远的,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生怕再沾上什么恶心的东西。
“刘阳,看我回去整不整治你!”刘进嘴里喃喃道,认命般地朝矮房那边走去。
许梦呓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给刘阳发了一个消息。
刘阳收到消息的时候看了一眼,皱了皱眉。
他哥还没回来吗?这个时间了不应该啊。
刘阳:你再等等,我哥可能找不到路要晚点。
许梦呓内心隐隐不安,扣上手机静静地等待着。
另一边苏稚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流露出几分不满意的表情。
“我总觉得和我设想的不太一样。”苏稚摸着已经卷起来的头发说道。
卷是卷,只是这个弧度和样式有点显老气。
理发师立刻上前,花言巧语信手拈来,“小姐,您这样就已经非常好看了!这款卷发非常的适合您!”
苏稚挑了挑眉:“是吗,这个卷弧度能再小一点吗?”
理发师笑了笑道:“你多洗几次头就是这个卷了,现在改的话我立马需要加收服务费的。”
“加多少钱?”苏稚来回照着镜子问道。
理发师点头道:“五百,现在打折四百五就行。”
“四百五?!这个波浪弧度改小一点就要四百五!”丁小沐最先坐不住了,站起来质疑道。
她也觉得这个大卷的弧度有点过了,所以刚刚怕苏稚不开心才没有开口。
没想到苏稚也不满意想改,结果这黑心老板开口就是四百五。
理发师被她吓得缩了一下脖子说道:“这个都是正常区间的价格,附近随便一家店只有比我们这个更贵的,绝对没有低于这个价格的。”
“你要是嫌贵就别来做头发好了,这点钱都给不起。”站在旁边的另一个理发师暴露本性说道。
苏稚咬着唇,被说得面红耳赤,但她性格可不是任人羞辱的类型。
“你什么意思?对待客人就这个态度吗?”
理发师脸色变化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思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苏稚摸了摸头发有些犹豫,先不说她想不想做,光是这段时间花的钱都够她做多少次头发了。
现在她的钱包更是紧巴巴的,可是现在她又对这次的头发不太满意。
“做,我来付钱吧。”一直在一旁看的马承纬终于舍得站起来走到理发师面前说道。
他特意观察着苏稚的反应,等她陷入纠结快要下不来台的时候才出手。
理发师奇怪地看了眼他,对着苏稚说道:“有男朋友帮你付钱早说啊。”
“他不是……”苏稚还想解释但被理发师急急地拉到座位上。
另一个理发师手速极快地接过马承纬给的卡刷了。
马承纬见钱已经付了才坐回原来的位置。
“他不是我男朋友。”苏稚总算是把话说完。
理发师的手顿了一下,不管不顾地说道:“这有什么,那你的意思是打算不做了?”
“要做的要做的!”苏稚又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