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珍身为一代药圣,自然是对这些疑难杂症感兴趣,在听到杨勔的病情后,便立刻动身前往扬州为杨勔诊治
然而,饶是一代药圣的杨勔,在面对如此疑难杂症,也仍旧是束手无策,只能将其带在身边,想方设法为其诊治。
杨勔身为一介凡人,自然是不能免俗,在死亡与疾病面前,肯定是想要活了下来。
就算是老道士说了无药可治,可当听说李时珍愿意为自己诊治时,还是选择了相信这一线生机。
从此,这杨勔便舍弃万贯家财,跟随在李时珍身边。
然而,如此古怪的病症,李时珍也是无从下手,就算是取用了多次治疗,也仍旧是不见效。
恰巧,当时的李时珍正在编写《本草纲目》,而跟随李时珍两年之久的杨勔,自然是成为了得力助手,毕竟久病成医。
更别说,还是跟随在名医跟前,所以时间久了,杨勔也粗通了些许药理。
所以,编写《本草纲目》的事情,杨勔便做了代笔,闲暇之时还可以做一些整理。
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天晚上,二人整理民间药方时,杨勔忽然读到了一个名叫《雷丸》的药方,而他体内的应声虫却没有回应。
这一发现,倒是让二人大喜过望,立刻依照药方,制作《雷丸》。
杨勔接连服用数日后,果然见效!
那应声虫竟然死了!
也是从这时候后开始,应声虫有了治疗的方法,就是这所谓的雷丸,李时珍还将这件事情,写进了《本草纲目》。
然而,虽然有了药方,可应声虫的形成,却仍旧是个疑问。
我记得书里说过,按照野史记载,李时珍在治好杨勔后,貌似还专门研究过应声虫,到处寻找类似的病人。
终于!李时珍一次偶然发现,应声虫这东西在人死后,并不会跟随宿主死亡,而是会破体而出,并且选择靠近水源的地方生存,但奇怪的是,这东西貌似无法人工饲养。
因为李时珍做过很多实验,这东西根本就养不活,反倒是扔到外面,任由它自己发展,才会生龙活虎。
而李时珍的这些发现,也逐渐被佛道两家知晓,之后再佛道两家的接力研究下,才发现了更多关于应声虫的习性。
我话说到这里,也差不多说完了,清阳挠了挠头,“奇怪,我竟然没听说过应声虫,好像道家的书里也没看到过。”
“这很正常,应声虫这种东西很罕见,书里说,当年的李时珍到处寻找类似的病患,可寻遍天下,也只找到了六人!若是这东西常见的话,你们佛道两家,以及我们苗族傩师,也不会弄不清楚这东西的来历,所以啊,书里没什么记载反倒是正常,毕竟研究的太少了,要不是我当年见过这东西,估计也不会知道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说着,我看了看四周的洞口,“这种大规模出现的应声虫,还真是罕见啊!只怕我回去和阿公说,他老人家都未必相信。”
要知道,当年我在山里遇到应声虫的时候,阿公可是兴奋了好久,甚至是那段时间经常往山上跑,就想抓几只研究一下。
可阿公忙乎了两个多月,愣是一条都没找到,无奈,阿公也只能放弃了。
若是我回去和他说,我遇到了这么多应声虫,甚至是还发现了这些东西在底下建巢的习性,估计阿公都不会相信。
“上千年的时间,难道连这东西怎么来的都不知道?”清阳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苦涩一笑,“确实如此,只知道这东西来自于人体内,但怎么生存,靠什么为养料,这些一概不知,但这些东西一旦破体而出,就会自行繁衍。”
清阳无奈的叹了口气,“唉,行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时间,让后来人慢慢研究吧,哎对了!你说的应对之法,该不会是你说的雷丸吧?”
“不是,雷丸已经失传了。”
“啊?”清阳顿时一愣,“失、失传了?这么重要的药方,竟然失传了?”
“是啊,确实是失传了,我查过资料,好像是和明朝的药商有关,当时李时珍治好了怪病的事情不胫而走,让李时珍名声大噪,《雷丸》的药方也因此水涨船高,药商为了趁机大赚一笔,所以便联合书局,隐藏了《本草纲目》中,对于《雷丸》的详细记载,可这个病本就罕见,用药的人自然很少,久而久之,这个药方就彻底失传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刚才说这件事情被记录在了《本草纲目》,而不是这个药方被记载在《本草纲目》的原因,就是因为药方失传了。”
清阳面露惋惜,我亦是如此,商人逐利,这是商人的本质,可这么好的药方,却因此失传了,实在是罪过!
“那怎么办?除了雷丸,还有别的办法么?我们不会被这群虫子吃了吧?”
清阳满脸担心,我却淡定的笑了笑,“放心吧,这些东西怕的东西不少,比如……火!毕竟都是生活在地下的东西,只要有火,他们肯定怕!”
“你……该不会是自己猜的吧?”清阳面露狐疑,生怕是我临场发挥,自己胡乱猜测。
我抿嘴一笑,“唉,你就放心吧,这些也都是古人们研究出来的,而且有过实践经验!还有,除了火以外,这些东西还怕盐?”
“盐?”清阳微微一怔,随即眼前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怪不得阿噶父母要在门前撒盐,原来是为了防这东西?”
“对,他们虽然不知道外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却知道怎么应对,这应该也是老一辈人流传下来的,或许当初有人知道应声虫的存在,但却不知道这些东西叫什么,只知道怎么应对,时间久了,这些事情便也就成了规矩了。”
清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马上就又摇了摇头,“哎不对啊!你说这些东西住在地下怕火,我可以理解,可为什么他们会怕盐啊?难不成盐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闻言,我故作高深一笑,随后指了指我胸前,“这是什么?”
“嗯?粘液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