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观澜的狠厉,别说是杨文云被震住了,就连我都看傻了
这还是上午那个陪我晒太阳,昨晚陪我喝酒的女人?
平时总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结果做起事来这么狠辣?
那可是大动脉啊!说割就割?
小时候阿公带我去割bao皮,都没这么痛快啊!
杨文云握着刀的手,都不由轻轻颤抖,双眼通红的盯着杨薇悠,久久不语,似乎是在犹豫,也似乎是在权衡。
“杨总,你的时间不多了!你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保住儿女和老婆吗?如果你今天敢杀一人,我就敢灭你满门!”
观澜静静地盯着杨文云,见其面露犹豫之色,观澜依旧是眼神平淡。
“二爷!把杨少爷的手筋挑了!让杨总开开眼界!”
“得嘞!”
二楼的光头嗜血一笑,抽出一柄匕首,对准了杨文云的儿子就要下手。
终于!杨文云撑不住了!
“住手!我认栽了!”
杨文云挥了挥手,在场的保安全部都退了出去,不过他的匕首,却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见此,观澜也不再犹豫,连忙蹲下身子,去给杨薇悠做局部按压止血。
“清阳,打120。”
清阳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打电话,观澜则是不动声色的给了我一个眼神。
我当即会意,连忙冲向杨文云,想要将其控制住,可杨文云却似乎是有所察觉,直接退后一步,跪在了孙老面前。
“爸!女婿不孝,辜负了您!还望您照顾好他们母子三人!”
说完,杨文云不在有任何犹豫,猛地一刀,就插进了自己的心口!
鲜血缓缓流出,我也愣在了原地,这人……也太狠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妻儿,竟然选择了自杀!
“杨总,你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上的那条贼船,究竟是什么船?终点那个无法拒绝的诱惑,又到底是什么?!”
面对我的质问,杨文云凄然一笑,有气无力的喃喃自语,“伢子,不要试图去接触他们,那条船的终点……谁都无法拒绝!”
说到最后,杨文云的声音渐渐细不可闻,整个人也逐渐失去了生机,只剩下不甘的双眼,死不瞑目的盯着杨薇悠!
见人死了,孙老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看都不看一眼,不过却是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哑然的喃喃道。
“孩子,放心的去吧,你的儿女也是我的外孙,他们还有我在!没人可以欺负让他!”
孙老说完,就看向了在场所有人,朗声道。
“今晚发生的一切,任何人都不可外传!要是走漏半点风声,后果自负!”
“我女婿杨文云,一生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因过度劳累,于今夜突发心梗,猝死于公司!”
“爸!”小姨妈一声嗔怪,“爸,这人都死了,你还这么袒护他干嘛呀,我们才是你亲生的!”
“对啊,我们早就和你说了,你这是在养虎为患,你还不信,怎么样?还不是让这家伙临死咬了一口?”
杨薇悠的舅舅站了出来,小姨妈更是气急败坏,“对!他死的活该!千刀万剐我都不解恨!一个外人,也配骑在我们头上!这些年我们孙家可没少被他踩在脚下!”
“闭嘴!都给我闭嘴!”
孙老猩红着眸子,不由低吼一声,整个人更是被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这群废物,只知道钩心斗角!文云掌管公司这些年,又什么时候主动针对过你们?还不是你们自己主动挑衅!滚,都他妈给我滚!”
见孙老真的生气了,在场这些人,这才默默退了出去。
见此,我本想走人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也不好继续看热闹了。
然而,我刚要走,孙老就抬头看向了我,“伢子,你不能走,治好薇薇,凡我所有,皆可给你!”
“额。”我挠了挠头,“那个……孙老,我还有点事,得先回去一趟,您要的东西凑齐了,可以随时找我。”
孙老忽然抬起头,老而矍铄的双眼,盯着我看了许久。
“伢子,有些事情不能乱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孙老您放心,今晚的事情,绝不外传!”
见我如此说,孙老这才挥了挥手,示意让我离开。
离开了庄园,我立刻脱下了外套,太吓人了!手心和背后都是冷汗啊!
我刚才要是敢说个“不”字,这老头绝对敢宰了我。
而且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也实在是太过惊心动魄了,被这么多人围在中间,不害怕是骗人的。
仅仅是那一瞬间,我背后的冷汗,就几乎湿透了衬衫。
要不是观澜有所准备,只怕我们现在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
“观澜,你真是神了,怎么会想到提前布局的?”
观澜又恢复到了之前那副安安静静的样子,一边向停车场走去,一边开口解释。
“我不是说了嘛,他给我们介绍孙杨两家人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妻子和孩子不在,就意识到了要出问题。”
“同样,他提前将妻子和孩子送走,也恰恰说明了,他的软肋就是妻儿,所以我就提前安排了一下。”
“佩服!”我竖起大拇指,“你刚才真的是太牛了!我的天啊,那可是大动脉啊,你说割就割?你难道就不怕吗?”
“废话,谁不怕啊?怕也不能说!”观澜脱下外套给我看,“你瞧,我和你一样,后背也早就湿透了,只是刚才硬撑着罢了,再说了,我下手有分寸,割的不深,死不了人,纯粹是吓唬他罢了。”
“我去,姐,你真的是太帅了!这他妈都行?”清阳也一脸佩服的看了过来,“那你刚才说,要把他儿子女儿一个一个的宰,也是骗人的?”
“不然呢?我总不能真的杀人吧?顶多也就是放点血,吓唬吓唬他罢了。”
我和清阳对视一眼,都不由相视苦笑。
我们两个大男人,还不如这一个女人!
而且今天要不是有观澜在,只怕就真的要死在庄园里面了。
“对了,那个光头大叔呢?”我看向四周,发现没有人,观澜却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哎呀,不用管他,你不是还有事吗?走吧,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