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答曰:“此机制作虽非易事,但只要有工匠精心打造,材料充足,便可大量生产。我已经将图纸交给了主公,不日就会开始批量生产。”
鲁肃与徐麟论道至深,见徐麟之才,如获至宝,心中不禁暗叹:“此人真乃奇才也,奈何未得重用,实乃可惜。”
时已正午,阳光洒落,徐麟见鲁肃意犹未尽,遂邀其共餐,以续前话。
鲁肃欣然应允,二人步入后堂,见桌上菜肴丰盛,香气四溢。
徐麟请鲁肃上座,亲自斟酒布菜,礼数周到。
鲁肃举杯轻啜,只觉酒香醇厚,入口绵长,心中更是舒畅。
酒过三巡,鲁肃微醺,话匣子便打开了。
他谈及自己年少时便喜好发明创造,曾尝试制作过诸多物件,虽多有不成,但心中热情不减。
徐麟闻言,大为钦佩,赞道:“鲁兄少时便有如此志向,实乃非凡人也。”
赵丹青在旁听闻,亦觉投缘,遂插话道:“吾亦喜好此道,不知鲁兄可否与吾共议一番?”
鲁肃见赵丹青年纪轻轻,却颇有见识,心中欢喜,便与之畅谈起来。
随后,鲁肃越谈越兴奋,他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对徐麟和赵丹青说道:“吾自幼便对世间万物充满好奇,尤喜探索机械之奥妙。记得年少时,曾尝试制作一架木鸟,冀望它能翱翔天际。”
赵丹青闻言,好奇地问道:“木鸟?那必定是极精巧之物,不知鲁兄制作得如何?”
鲁肃摇头苦笑,道:“哎,那时手艺不精,木鸟虽能勉强飞起,但不过数尺便坠落,摔得七零八落。然而,吾并未因此气馁,反而更加坚定了对发明创造的热情。”
徐麟赞道:“鲁兄真是毅力非凡,常人遇此挫折,只怕早已放弃。却不知鲁兄后来又制作了哪些物件?”
鲁肃继续回忆道:“后来,我又尝试制作了水车、风车等物,希望能为百姓带来便利。虽然这些物件都未能完美成功,但每一次的失败都让我更加明白其中的原理,为日后的成功奠定了基础。”
赵丹青听得津津有味,他感叹道:“鲁兄真是用心良苦,为了百姓福祉,不惜多次尝试。吾对鲁兄的敬意,更增几分。”
鲁肃微微一笑,道:“哪里哪里,吾所做不过微不足道之事。若得徐兄与赵兄相助,吾等定能共同创造出更多有益于百姓的物件。”
随后,鲁肃与赵丹青二人从机械制造谈到兵法策略,又从天文地理聊到人世百态,越谈越投机,直至夜深。
徐麟见二人相谈甚欢,心中亦感欣慰。
他知鲁肃与赵丹青皆非池中之物,若得机缘,定能一展所长。
接下来的几日,鲁肃频频造访徐麟府上,与赵丹青共议发明之事。
二人或于书房中绘制图纸,或于庭院中试验新制之物,其乐融融。
徐麟亦时常参与其间,为二人出谋划策,提供所需之物。
此事渐传于外,有心人便将之传至陆逊与吕蒙耳中。
陆逊与鲁肃两人虽然有着一定的年龄差,但是陆逊倒是往往能够高看鲁肃一眼。
毕竟陆逊与鲁肃,虽相差数岁,却颇有些忘年之交的味道。
鲁肃为人忠厚,素有长者之风,他的才智更是人所共知,无论对内政还是军事,都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且鲁肃向来待陆逊如同自家后辈一般,关怀备至,悉心教导。
而陆逊,虽然年轻气盛,但对鲁肃却是极为尊敬,每每听其教诲,都能有所领悟。
这一次,吕蒙原本是打算直接将鲁肃近来与徐麟私交甚密的消息,直接告发到孙权的面前的,
他恐鲁肃受徐麟蛊惑,遂决定亲自出面提醒,让鲁肃识相一点,与徐麟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一日,陆逊备下酒宴,邀鲁肃至府中一叙。
席间,陆逊举杯敬酒,言道:“鲁兄才智过人,吾甚佩之。然近日闻兄与徐麟交往甚密,不知兄可曾想过其中利害?”
鲁肃闻言,心知陆逊必有话说,遂放下酒杯,正色道:“陆兄所言,吾已心知。然徐麟为奇才,吾与之交往,非为私利。陆小将军,不是吾劝你……徐麟此人乃旷世奇才,与是他交恶,反而不利于你的长期发展……”
陆逊摇头道:“鲁兄此言差矣。徐麟虽有些才智,但为人狂妄,行事偏激,恐非善类。兄若与之过从甚密,恐遭人非议,亦或有损名声。”
鲁肃闻言,仍耐着性子道:“吾知你心忧江东大业,对徐麟有所疑虑。然吾与之相交,深知其为人虽有些狂放,但实乃心怀天下之人。他之才智,非我等所能及,若能善加利用,必能为江东带来无尽之福。”
陆逊见鲁肃固执己见,心中生怒,遂冷言道:“鲁兄既如此看重徐麟,那便请自便吧!吾只恐兄日后后悔莫及!”
鲁肃闻言,亦觉无趣,遂起身告辞。
他知陆逊与自己道不同不相为谋,亦不欲强求。
然而,事情并未因鲁肃的谨慎而平息。
陆逊见鲁肃与自己意见相悖,心中不忿,便不再管吕蒙,而吕蒙则是直接将此事告知孙权。
孙权闻之,虽未表态,但心中已有芥蒂。
他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的群臣。、
徐麟虽然前段时间献上了投石机的图纸和成品,为江东的军备增添了不小的力量,但只要他跟周瑜关系亲密,孙权便难以完全放心。
一日,朝会结束,群臣纷纷散去,唯独鲁肃留了下来,与几位同僚交流。
孙权见状,心中一动,点名让鲁肃与自己共进午餐。
鲁肃闻言,心中虽有些疑惑,但仍恭敬地应承下来。
午膳时分,孙权与鲁肃相对而坐,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
孙权举杯轻啜,目光却紧紧盯着鲁肃,似在探寻他心中的想法。
鲁肃心知孙权有话要说,便放下筷子,正色道:“主公有何事要商议,但请直言。”
孙权放下酒杯,缓缓道:“子敬,吾闻你与徐麟交情匪浅,不知你对他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