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麟皱起眉头,他知道吕蒙等人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不再理智思考。
他试图解释自己的观点,但吕蒙等人却根本不听,于是几人不欢而散。
接下来的日子里面,陆逊甚至还安排了人手,开始散播谣言,说徐麟是因为惧怕刘备才建议回军的,是令人不齿的逃兵,一时间城中其他士兵都在议论纷纷。
“不可能呀,我看徐玲之前的表现并不像是什么懦夫。也许这一次他不想参战,有自己的原因?”
“谁知道呢?他们这些将领很多事情不都是做做样子给上面的人看嘛,你可别入戏太深啊。”
这些流言蜚语有一些也传到了周瑜的耳朵里,让他很是担忧……
不过,流言蜚语的中心人物却并不在乎这些。
这些时日他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安排和忙碌。
徐麟的部队开始加强营地的防守工作,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敌军攻击。
而吕蒙和陆逊则是依旧我行我素,迫不及待的想要开战,早日占领零陵……
不过几日,军中很快就传来了噩耗——吕蒙、陆逊在零陵大败!兵马损失惨重!
这件事情的结果,自然和徐麟之前所预想的一样,他在看到战报之后,还是叹了一口气。
这些伤亡的士兵,可不仅仅是一个个的数字,而是一条条原本很是鲜活的生命啊……
在攻打零陵的战斗中,吕蒙和陆逊的失败并非偶然,而是他们过于自信、轻视对手,以及战略失误等多方面原因所致。
战斗伊始,吕蒙和陆逊率领着东吴的精锐部队,气势汹汹地来到了零陵城外的山道上,准备和刘备的人马来一场“狭路相逢勇者胜”。
吕蒙和陆逊都是出身名门,自然对于虽然跟高祖有着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血缘关系、但是家境卑微的刘备很是看不上,认为对方不过是在这乱世之中投机取巧的鼠辈。
所以,他们在作战之前,根本就没有把刘备放在眼里,战前的准备也做得很是潦草。
吕蒙轻蔑地说道:“刘备不过是个庸才,这零陵城,我们一举就能拿下!”
陆逊也点头附和,他们二人都觉得自己是东吴的翘楚,此次定能大展宏图,在孙权面前进一步展现自己的能力,让孙权分更多的权力给他们。
在山道之上,零陵城犹如一座巨大的堡垒矗立在天际,而山道则是通往它的唯一通道。
吕蒙和陆逊率领的东吴精锐,与刘备、诸葛亮率领的蜀汉军队,终于在这条狭窄的山道上相遇了。
不过,刘备那一阵营的军马,并没有像吕蒙他们原以为的那样,会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反而看上去非常的淡定,一副他们已经在这里等候了多时的样子,反而让陆逊和吕蒙慌乱了起来。
他们还远远看到了羽扇纶巾的诸葛亮,不过,在开战之前,吕蒙和陆逊对诸葛亮并不了解,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声,因而并没有认出这人便是诸葛亮。
抛去了一开始的疑虑之后,陆逊他们心中重又充满了轻视和自信。
刘备上前一步,作揖给陆逊他们打招呼,看上去还很是先礼后兵。
“两位就等,鄙人刘备在此等候多时了,这位是关羽关云长,我的结拜兄弟,这位先生是诸葛孔明,我的好军事。早已听闻两位的盛名,今日得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
“诸葛亮?!”
陆逊之前就听说过诸葛孔明的名声,此人有奇才,怕是不可小觑。
见陆逊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样子,吕蒙冷笑一声,对陆逊说道:“诸葛亮不过是个书生,能有什么本事?这次我们一定能轻松拿下零陵。”
陆逊点头附和,毕竟他们二人都认为自己的军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足以轻松击败刘备的部队。
于是,他们也不和刘备打招呼了,直接转头下令部队加速前进,准备一举拿下零陵城。
刘备他们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没想到陆逊他们居然这么不给面子,连招呼都懒得打,不过这一仗能够打起来,倒是符合了他们的心意了。
然而,随着战斗的打响,吕蒙和陆逊很快便发现事情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个诸葛亮也真的同传言中所说的那样,用计如同鬼神一般。
诸葛亮的兵法运用得炉火纯青,他利用山道的狭窄地形,设置了重重陷阱和障碍,使得东吴的进攻部队陷入了困境,有不少士兵都被火攻伤的体无完肤,别说是反击了,能够保全自己的性命,都已经成了难题。
吕蒙和陆逊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开始慌乱起来。
他们不断催促部队加快进攻节奏,试图尽快突破蜀汉军队的防线。然而,越是急躁,越是容易出错。
甚至,吕蒙还被蜀汉军队的弓箭射中,负伤而退。
“吕大将军!你没事吧?!军医呢?!军医!快来啊!”
陆逊看着吕蒙的伤势,心中也开始感到绝望。
他知道此时已经无法挽回败局,只能尽力减少损失。
他下令部队撤退,试图保住剩余的兵力。
然而,刘备和诸葛亮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利用诸葛亮的智谋和蜀汉军队的勇猛,不断发动追击和反击,让东吴的部队陷入了绝境。
最终,在山道上的这场激战中,东吴的部队被彻底击败,吕蒙和陆逊堪堪离开了现场。
来时,两人的身后跟着千名士兵,此刻,归去,两人的身后只留下了几十名士兵了。
陆逊回头,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和伤痕累累的士兵们,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
他知道自己已经败给了诸葛亮和刘备的手中,这场战斗也成为了他们军事生涯中永远的痛。
消息传回江东,孙权得知吕蒙和陆逊大败的消息后,勃然大怒。
他对吕蒙和陆逊的轻敌和失误感到失望和愤怒,决定对他们进行严厉的惩罚。同时,他也开始重新审视刘备的实力和智谋,意识到要想征服荆州并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