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林墨递过来的一卷卫生纸，陆云汐拿在手里摸了摸，有些惊讶。
“这纸竟然这么软，而且还有淡淡的花香。”
林墨笑着说道：“我在纸里面加入了一些玫瑰花液，所以闻起来会有玫瑰花的香味。”
陆云汐又闻了闻，不由更喜欢了，而后有些心疼的说道：“这么好的纸，用来拭秽，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林墨笑着说道：“没关系的，这样的纸，用起来才舒服。”
随后，林墨又给了陆云汐两卷纸，说道：“陆捕头，你回去可以用一下，真的非常舒服，特别是对于女孩子，是非常合适的。”
陆云汐虽然出身官宦人家，没吃过什么苦，但生活上是很朴素的，这么好的纸，不舍得用来拭秽。
“还是不用了吧，这么好的纸，我用不惯。”
“陆捕头，你千万不要客气，听我的，回去之后一定要用一下，保证你会爱上那种感觉。”
……
陆云汐回到家，将卫生纸放在桌子上，眼睛一直看着，心里有些痒痒的。
虽然觉得用这么好的纸来拭秽太奢侈了，但听着林墨说的感觉那么好，陆云汐心里蠢蠢欲动。
半个时辰后，陆云汐拿着一卷卫生纸走进了茅房。
出来的时候，陆云汐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精神振奋，脸上就差写着一个“爽”字了。
“云汐，什么事如此高兴啊？”
陆维很少看到女儿这么高兴的样子，现在心花怒放的样子，肯定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
看到父亲后，陆云汐快步走了过去，兴奋的说道：“爹，林墨造出来一种纸，比厕筹好用太多了。”
陆维听林启明说过林墨造纸的事情，心里是有些意见的，毕竟林墨是自己亲封的永安县第一神捕，抓贼才是他的正事。
如今放着正事不干，去造什么纸，太不务正业了。
“拭秽这种事，还要专门造纸，我看他就是太闲了。云汐，你告诉他，让他明天来当值，不要再瞎胡闹了。”
“爹，他这次没有瞎胡闹，这卫生纸真的比厕筹好用太多了，您要不要也试一试？”
“用纸来拭秽，我才不会如此奢侈呢。”
一个时辰后，陆维从茅房里出来。
“云汐啊，你明天能让林墨，再送来一些卫生纸吗？”
……
当林墨将卫生纸拿回家，家人用过之后，就好像看到了新世界一样。
相比厕筹，这卫生纸简直就是仙家之物，也成为了和粮食一样，不可或缺的生活必备之物。
之后，林墨又在城里开了一家店，专门用来售卖卫生纸。
店开业的那天，虽然来的百姓很多，但买的人并不多，毕竟一两银子一卷的卫生纸，价格实在是太高了，绝大部分人都消费不起，所以很多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造纸厂现在的规模，一天最多生产出来三百卷卫生纸，再加上人工费，材料费啥的，成本是比较高的。
林墨也知道很多人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价格，所以最开始的战略，就是定位奢侈品，专门卖给那些有钱人。
先把卫生纸的名声打出去，等后面第二家、第三家造纸厂建好后，生产的数量多了，再把价格慢慢降下来。
一开始的时候，林墨以为生意不会太好，结果林墨还是小瞧了永安县的有钱人，半天的时间，店里所有的卫生纸便卖空了。
除了那些大户人家外，买的最多的，就是教坊司了。
林墨曾送给陶珺颜两卷卫生纸，陶珺颜用过之后非常喜欢，便安利给了其他姐妹。
都知道教坊司的姑娘是最不差钱的，只要有好东西，再贵她们也买得起。
第一天就卖断货了，林墨在兴奋的同时，也担忧了起来。
造纸厂的生产效率很低，一天三百卷卫生纸，根本不能满足大家的需要，光是供应教坊司都不够。
为此，林墨只好采用限购的方法，每个人每天只能买一卷。
卫生纸生意大火，林墨更加顾不得去县衙上班了，每天都是造纸厂和店里两头跑。
另外，林墨也给卫生纸起了一个名字：轻柔。
很快，轻柔卫生纸风靡全城，成了有钱人家的必备之物。
虽然大部分百姓都买不起轻柔卫生纸，却成为了热议的话题，全城百姓都在议论着，一两银子一卷的卫生纸，用起来到底是什么感觉？
一转眼，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林墨正在店里看这两个月来的账本，外面走进来两个年轻人。
“大哥。”
“林墨兄。”
看到林昊和杨秀过来了，林墨很是惊喜，赶紧放下手里的账本。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林昊说道：“书院放假三天，我和秀儿兄来城里闲逛，听说大哥开了一家卫生纸店，生意非常好，便过来看看。”
“林墨兄，我可想死你了。”杨秀给林墨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看到两人，林墨也很高兴，热情的说道：“你们来的正好，我请你们拉屎，也让你们体会一下卫生纸用起来到底有多爽。”
两人在书院的时候，就听过城里出现了一种代替厕筹的卫生纸，价格很高，一般人根本用不起。
不过对于杨秀来说，价格根本不是问题。
“林墨兄，那就赶紧拿出来让我们试一试吧。”
随后，林墨拿着一卷卫生纸，和林昊、杨秀一起走进了茅房。
一泻千里之后，杨秀迫不及待的说道：“林墨兄，我完事了，快让我用用。”
林墨撕下来几张，递给了杨秀。
“秀儿，给你！”
杨秀拿着卫生纸，慢慢地伸了下去。
“好软，好爽。”
看杨秀如此销魂的样子，林昊也心痒难耐，说道：“大哥，也给我几张。”
用了之后，林昊同样一脸的享受。
“舒服啊……”
从茅房出来后，杨秀兴奋的说道：“林墨兄，你店里还有多少，我全都要了。”
林墨摊了摊手：“就剩这一卷了。”
杨秀面露痛苦的说道：“我太喜欢这卫生纸了，林墨兄，你就不能多生产一些吗？”
林墨说道：“我也想多，但我的造纸厂规模不大，手里的资金也有限，只能生产这么多。”
杨秀想了想，说道：“要不我给你投资吧，咱们再建一个更大的造纸厂，这样以后就有用不完的卫生纸了。”
林墨想了想，问道：“那你打算投多少？”
杨秀伸出了一根手指：“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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