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沈平正式加入了这个队伍,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一起训练、一起探讨任务、一起分享彼此的经历和心得。
沈平在这队伍中,经过这几天的训练磨合,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讶,要知道这几个人放在他出来的第十二号城邦那以后妥妥的贵族身份。
他环顾四周,红色头发的御姐清倩,蓝色眼睛的小女孩叶冉,还有那白色头发的俊男张昭,每一个都拥有A级的天赋,实力强大,不容小觑。
他忍不住感慨道。
“这里果然是藏龙卧虎啊,没想到我竟然能和这么多高手一起合作。”
虽然这些人都打不过沈平。
叶柯听到沈平的话,笑了笑,解释道。
“其实,我们这期学员的招收标准确实比较高,最基本的要求就是A级天赋,毕竟我们要面对的任务都非常危险,没有一定的实力是没办法胜任的。”
沈平暗自同意,他心中虽然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期待和兴奋,能和这么多高手一起并肩作战,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以前的实力担当可一直自己。
叶柯继续说道。
“当然,也有一些低级天赋的学员被招进来,但那都是有特殊功能或者有着极大开发潜力的,基地会给他们提供更多的资源和机会,帮助他们提升自己的实力。”
沈平听后,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他问道。
“那我们的任务呢?是不是也和这些天赋有关?”
叶柯点了点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低声说道。
“是的,我们的任务非常艰巨,我们要去第八号城邦调查的这起神秘事件,种种迹象表明已经确定了与谛有关,而且,我们还可能会遇到一些强大的敌人,所以我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沈平听后,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次任务绝非易事,但他也明白,只有面对挑战,才能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
“今天就先到这吧,明天我们就出发,去第八号城邦。”
随后几人就分开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沈平按照约定来到机场,当他走进候机大厅时,发现叶柯他们也已经到了,几人相视一笑,沈平便坐到他们旁边。
随后他们一起坐上了飞往第三号城邦的飞舰。
经过一段时间的飞行,他们终于抵达了第三号城邦,一下飞舰,他们就感受到了这里的繁华和热闹,高楼大厦林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仿佛是一座永不眠的城市。
他们迅速办理了入住手续,休息一天,第二天然后前往火车站,从第三号城邦到第八号城邦的火车交通十分便利,虚空兽也基本被清空,这让他们的行程变得更加顺利。
随着火车的飞驰,他们离第八号城邦越来越近,沈平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他知道,接下来的任务将会是一次严峻的考验。
火车终于抵达了第八号城邦,他们走出车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繁华的景象,但与第三号城邦不同的是,这里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和沉重。
沈平一行人怀着沉重的心情走下了舷梯,他们刚刚风雨兼程又马不停蹄地赶道这里,但是这里的情况比他们先前猜测的更加诡异,更加扑朔迷离。
早在他们抵达之前,第八号城邦的副城主云希已经得到了消息,亲自前来迎接。云希是一个中年男子,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他走上前来,与叶柯等人一一握手,然后带领他们前往宾馆。
在路上,云希向众人介绍了目前的情况,他说。
“这次的事件非常诡异,短短几天内,已经有数十人在家中自杀身亡,他们的身份各异,有商人、有工匠、有农夫,甚至还有我们的防卫队员,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来调查,但是始终找不到任何线索。”
沈平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
“这些死者之间有没有什么共同点?比如他们是否都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人或物?”
云希摇了摇头,叹息道。
“这也是我们感到困惑的地方,死者之间看不出有任何联系,他们的生活轨迹也各不相同,我们甚至检查了他们的遗物,但是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众人陷入了沉思,这个案件似乎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棘手,就在这时,云希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的一栋建筑说道。
“那里就是宾馆,你们先休息一下,我会派人把案件的相关资料送过来。”
众人点头致谢,随后跟着云希走进了宾馆,他们被安排在一间宽敞的套房里,房间里布置得十分舒适,但众人的心情却十分沉重。
没过多久,防卫队的人就送来了案件的资料,沈平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沓厚厚的资料,包括死者的照片、生平简介、遗书等等,他一张张地翻看着,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然而,随着他越来越深入地了解这些案件,他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多,这些死者之间真的没有任何联系吗?他们的死因真的只是自杀吗?还是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
沈平决定亲自先去现场看看,他带着叶柯和张昭,跟着防卫队的人前往了第一个死者的家中,这是一间位于城郊的小屋,周围环境幽静,但此刻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他们走进屋内,只见屋内陈设简陋,但收拾得十分整洁,沈平仔细检查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一些线索,然而,除了死者留下的遗书外,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遗书上的字迹潦草,内容也十分简单,只是表达了对生活的绝望和对家人的歉意,沈平看着遗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他总感觉这起案件并没有那么简单。
接下来,他们又去了其他几个死者的家中,每个现场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作祟,而每个死者的遗书也都表达了对生活的绝望和对家人的歉意,仿佛他们是被同一种力量所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