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我们不仅要提升自己的实力,还要努力去保护那些无辜的人,让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的默契更深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沈平都在街上悠闲的逛着,他还很享受现在的感觉。
“如果不用整天拼个你死我活就好了一直这样多好。”
而舞阳这边,随着解放者组织的日益壮大,成员数量已经多到了有些让人吃不消的地步。
舞阳深知,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组织的内部秩序,确保每一个成员都能够得到妥善的安排和照顾。
同时,两个城市的政务也堆积如山,需要她留下来主持大局。
沈平看着忙碌的舞阳,心中充满了理解与支持。他知道舞阳身上的担子很重,也明白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但是第十二号城邦是沈平心里的一块羁绊,不有个了结,自己心里就感觉一直有块石头吊着。
但是思索再三后,沈平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舞阳,我想回到第十二号号城邦看看。”
舞阳抬起头,看着沈平坚定的眼神,心中一阵黯然。
她早就猜到了沈平的想法,也知道第十二号城邦对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于是,她掏出了一个储物袋,递给了沈平。
“我早就猜到了你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特意准备了一些东西。”
舞阳轻强颜欢笑说道。
舞阳这么说,沈平心中反而有些许伤感。
沈平接过储物袋,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各种丹药、符箓和法器,这些都是他在旅途中可能会用到的东西,舞阳想得真是周到,沈平心里流入一股暖流。
“谢谢你,舞阳。”
沈平感激地说道。
“不用谢,我们都是朋友,而且,别忘了你也是我解放者的一员。”
舞阳拍了拍沈平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你放心的去吧,这里的事情我能处理好的。”
沈平点了点头,他知道舞阳的能力,也相信她能够处理好这里的事情,于是,他收拾好行囊,不多做停留准备出发前往第十二号城邦。
出城的时候,沈平拿出了舞阳给他的地图,这是一张详细的路线图,上面标注着从他们所在的城市到第十二号城邦的路线。
沈平看着地图上的距离,心中有些惊讶——竟然有二万里的路程!
这时他倒是学会了自我安慰。
“既是一种挑战,也是一种锻炼。”
沈平按照地图上的路线前行,他计划着先经过33号城,然后再前往29号城。
这两个城市都是他从未去过的地方,他期待着在那里能够遇到新奇的事情,见识到新的风土人情。
这样路途虽然遥远,但沈平才不觉得寂寞。
就这样,沈平踏上了前往12号城的旅程。
沈平第一站就是无尽森林,再次踏入了这片熟悉的无尽森林,心中却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小心翼翼。
如今,他已经踏入了六阶初期的实力境界,在这片广袤的森林中,他可以自由自在地行走,无需再像从前那样时刻提心吊胆。
即使遇到了强大的敌人,自己也有足够的自保能力逃脱。
这份自信,是他在经历了这无数次的战斗中逐渐积累起来的。
沈平再次拿出那份地图查看,然后手指了地图上一个地方。
“就他了。”
而沈平所指之地,正是地图上标记着6阶钢毛熊的领地。
“月玄草。”
他打算来这里摘取一些5阶月玄草,这种神奇的草药对于提升精神力量有着显著的效果。
虽然服用过程可能会有些不太美妙,但沈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穿过密密的树林,来到了钢毛熊的巢穴,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钢毛熊并不在巢穴中。
很快就走到了入口,只见入口散落着一些血腥的残肢,显然,钢毛熊刚刚离开不久。
沈平无奈地笑了笑,心中有些失望。
“本以为可以轻松地摘取到月玄草,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的情况。”
钢毛熊是一种极其凶猛的野兽,如果不小心惊动了它,后果将不堪设想。
沈平小心翼翼环顾四周,虽然自己不用惧怕那刚毛熊,但是能不打架就不打架。
然而,沈平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深知,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他决定在这里等待一段时间,看看钢毛熊是否会回来。
因为月玄草只有在刚毛熊在旁边的时候才会开花,而且得是晚上。
在等待的过程中,沈平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他发现,这片领地中的植物种类繁多,许多都是他从未见过的,他心中一动,决定趁此机会多采摘一些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嘿嘿嘿,这些东西虽然比不上月玄草,但好歹也有不少好处。”
于是,沈平开始在领地中四处搜寻。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可能藏有危险的区域,专注地寻找着各种草药。
每当他发现一株珍稀的草药时,都会露出欣喜的笑容。
就这样,沈平在钢毛熊的领地中度过了一段充实而紧张的时光,虽然他没有摘取到月玄草,但却收获了许多其他珍贵的草药,这些草药对于他的修行和战斗都有着极大的帮助。
这时刚毛熊回来了,沈平躲在旁边盯着它的一举一动,就这样一直到晚上。
“终于天黑了。”
这时这小子居然在祈祷。
“熊哥快睡吧,快睡吧。”
这熊好像还听到了沈平的召唤,很快就趴在地上睡着了。
这时几株紫色的花开在刚毛熊的屁股后面,更巧的是刚毛熊就用屁股对着沈平。
沈平笑得十分狡黠。
“嘿嘿嘿,真是天助我也。”
他先是隔绝自己的气息,然后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靠近熊的屁股,就在准备贴上去摘花的时候,突然。
“噗~”
这一下突如其来差点给沈平吓出心脏病了。
稳定心神后,沈平骂道。
“这笨熊还放屁,真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