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冷笑一声:“记清楚我的名号!陈枫。”
陈枫!
他们曾在少爷的口中听说过这个名字,是少爷的眼中钉,心头刺。
听说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医生,怎么会这么强大?
难道说他们听错了?
几个人心中惊疑不定。
陈枫轻飘飘的看了他们一眼,直接走到了二楼。
无人敢阻拦,毕竟疼痛还布满全身,他们想爬起来也是个困难。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枫走进去,没有任何办法。
等陈枫走进去之后,黄发男才反应过来,连忙对旁边的人说:“快点联系少爷!”
其他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帮忙点头,从口袋里面掏出手机,电话号还未拨通,破空而来的东西就插穿了手机。
那是一根木质的筷子,以极快的速度飞了过来。
此时的老头正被陈枫搀扶着,面黄肌瘦,小心翼翼的看向陈枫。
刚才一过手,陈枫就知道这老头有很严重的痴呆症。
身体里面还有其他的症状,长时间的营养不良,估计是在这里被关押了挺长时间。
“回去告诉你们少爷,人我就带走了。”
话落,陈枫便带着老头来到了不远处的黑车上,车是一早就准备好的,等待着陈枫解决事情完,开车将他们接走。
等陈枫彻底离开,黄发男心里面才松了一口气。
刚才被陈枫盯着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呼吸一滞,仿佛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好在现在那种窒息的感觉已经消失。
“老大,我们还要联系少爷吗?”
手下小心翼翼的看向老大,要是少爷知道他们这么多的人都没有守住一个老头,那他们就完蛋了。
黄发男喉咙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这件事情就算他们不告诉少爷,凭借着许家的实力也会知道。
还不如主动去说,至少惩罚会轻一点。
“那不废话吗?赶紧换个手机给少爷打电话。”
此时,他们口中的少爷正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欣赏着手机里面许多人谩骂陈枫的视频。
“不好了少爷,渔村那边传来消息,说那老头已经被带走了,是陈枫亲自带走的。”
听到这话,许清河立刻坐直身子。
“他带了几个人过去?”
“就带了……一个人。”
说话的小弟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许清河,毕竟他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没有想到那么多的人没有防住一个年轻人。
“废物,一群废物!我安排了那么多的人,都没有防住一个人?”
不过,许清河又重新躺了下去。
这件事情早在他的算计之中,那老头子无儿无女,又是个老年痴呆的,就算被带了回去又如何?
反正那老头也没有几天好活了,这屎盆子已经扣到了他的头上,想要再摘下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一个老年痴呆的人,怎么可能让他解释视频的事情。
想到这里,许清河哈哈大笑,眼睛里面满是得逞。
陈枫已经把老头带了回去。
但是老头眼神一直呈现出混沌的状态。
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威正海也看到了老头的样子,皱眉问道:“这老头怎么看起来像是得了老年痴呆一样?”
陈枫点了点头:“你猜对了,这老头就是得了老年痴呆。”
“可是,一个老年痴呆的人要如何澄清?”
“很简单,把他治好不就行了?”
陈枫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威正海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老年痴呆这个病可不是轻易能够治好的。
要不然的话,每年也不可能会有那么多走失的老人。
看到威正海的眼中带着一丝狐疑,陈枫也没有说什么。
“麻烦你帮我找个医药箱,就是中医最普遍的医药箱,里面什么器械都要有。”
“需不需要再找个中医过来?正好有位医生想来拜访一下。”
“你说的是谁?”
“少主你也认识的,他就是华中医学院的院长,也是中医协会的会长苏宁。”
听到这个名号,陈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原来是他啊,那倒是可以让他过来。
“那就让他过来吧。”
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苏宁欢天喜地的走了进来:“好久不见呀,小神医。”
“神医倒不必了,只不过略懂几分皮毛罢了。”
苏宁嘿嘿的笑了两声:“刚才你们的对话我也听到了,你确定能够把他的痴呆治好吗?”
苏宁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陈枫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笃定。
治疗一个老年痴呆,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他本不想治病救人,但奈何在每次治疗病人过后,自己的身体里面总会多一抹白色的气息。
这么白色的气息可以提高自己的实力。
这就是身体里的灵蕴之气。
这次治好老头不仅是为了澄清网上的舆论,还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
是否治疗每一个人都会有一股灵蕴之气。
“院长,原来您在这!”
说话间,一个约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年轻男人看着很是儒雅,冲着陈枫点了点头。
苏宁微微咳嗽了一声:“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徒弟,今天来,主要是想观摩一下,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陈枫上下打量着年轻男人,这小徒弟看起来到时候学医的苗子。
“随便。”
治疗的过程又不是什么秘密,让他们两个观摩一下也无妨。
何况这也算是卖了苏宁一个面子。
之后这份人情他可是要还的。
“把旁边的医药箱给我。”
他们说话的功夫,威正海就已经把陈枫要的医药箱准备好。
里面的器械一应俱全。
陈枫从中拿出一枚银针,准确的扎在了老人的额头。
看到这一幕,徒弟惊呼出声。
“这这这……你怎么能这么做!”
突然出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
陈枫不悦皱眉。
“师父,你确定他不是来玩的吗?他们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把一根银针扎在病人的额头!”
而且他所学的,从来没有人会把银针扎在额头。
这实在是太离谱了。
不仅徒弟的心中震惊,就连苏宁的心中也无比震惊。
别说是徒弟了,就连他行医多年,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位中医把银针扎在病人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