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爻却表示那是之前的事情,现在自己早已经有了新的想法,不会在循规蹈矩。
“县令大人,这巡检司上上下下都在忙碌着,我怎能坐享其成呢。”
县令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此刻马面阴司出现,凶神恶煞的质问。
“苏爻你为什么要杀我的牛头兄弟!我终是要和你算算这件事情的账!”
马面阴司一直将牛头的事情记在心中,今日就是来兴师问罪。
见状苏爻却丝毫不慌,冷笑一声。
“我想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这么做也没什么错吧?”
可马面阴司根本就不听他的解释。
“强词夺理,若是你不能给三个年轻女子,这件事情并不会了结,我迟早会取你的性命!”
当马面因斯出现的时候,县令因为害怕早就躲在了桌子底下,还不断的添油加醋。
“阴司大人,这件事情全部都是他一人所为,您若出手,可千万别伤及无辜。”
苏爻害怕马面在这儿大开杀戒便直接拿出【辟邪棍】和他交战。
忽然之间狂风大作,马面察觉到周围的异常,一溜烟就不见了。
此刻苏爻很不理解,突然之间黑白无常出现在他的面前。
认为苏爻现在犯了大忌,需要被带往地府。
这时苏爻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也不能将黑白无常给击杀,便只能暂且示弱。
“不知我究竟是犯了何事,为何要去地府?”
黑白无常,在看到他这样的情形之后开口嘲讽。
“可笑至极,竟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何罪,你不自量力,难道还打算苟且偷生吗?”
两方争执不下,在危急时刻眼看苏爻就要被带走。
还好镇阴司逐瑶出现,这才震慑到黑白无常。
“越来越没规矩,现在竟然连我说的话都不放在心上了?”
此刻黑白无常,有些无奈也只能转身离去,再寻得合适的机会。
逐瑶淡淡一笑,此刻的出现也是想要邀请苏爻加入到镇阴司当中。
“我很看好你的能力,如果你真的有什么想法,可以随时来找我,也可以考虑我告诉你的事情。”
苏爻委婉的拒绝。
逐瑶也不在乎,只是留下一句后悔无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县令这时出现苏爻需要与从前一般才能过上风生水起的日子。
“你若是想过太平安稳的日子,还是按照我所说的话来吧。”
苏爻双手环抱胸前开口质问。
“若是都按你所说的这么做了,那周围百姓的安危谁来管!”
县令听完之后有些无奈表示苏爻现在还太过于莽撞。
“好处自然很多,我也只能把话说到这份上,你自己慢慢想吧!”
因为县令早就从中获得了不少的好处,他也不好再继续发表意见。
苏爻却丝毫不慌,对于马面他早就想到了应对的方法。
“今日之事由我一人承担,绝对不会和你们有任何关系,我可以和他约战,彻底将他解决!”
县令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听了一句玩笑,却没想到苏爻在三日之后真的和其约战。
他在听说之后立刻就有些害怕,赶忙就找理由开始搪塞。
“苏爻你所做的事情和本县令无关,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别牵扯在我的身上!”
这时沈洛也通过差人得知苏爻和马面约战的事情。
有些担心他的安危,开口劝说。
“苏爻你真的想清楚了?河马面约战绝非是简单的意识,随时可能会出危险。”
但苏爻认为在这关键的时刻,自己绝对不能退缩,委婉拒绝。
“我不会怕他,由我挑起的事端,当然得由我亲自解决。”
天桥在这时有人击鼓求助,不知为何,草帽村杀人事件竟然平反。
苏爻快步走出去,询问了一番才得知,那婴儿在一夜之间竟然被吸完精气变成了白骨。
他紧锁眉头带着沈洛迅速去查看。
“你先别着急,等我们探查一番之后,再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事情出于三起,苏爻认为第1起就应该告知自己。
“你们若是从一开始说,咱们早点开始查,也不至于这么棘手。”
此时此刻有说书人在村中居住,早已将此事变成了故事交给他查看。
苏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认真翻阅,仔细的查看上面的故事。
沈洛在看见这一幕之后,对其莫名的有些心动。
也许是察觉沈洛脸色有些微微的红润,立刻反问。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不我派人先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沈洛用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尴尬一笑。
“我当然没什么事,你不必在意。”
随后苏爻就说出自己的想法,希望两人可以分开保护婴儿。
很快夜幕来临,苏爻注意到是一个女子对婴儿怜爱,最后变成了恨意。
他通过了【百宝书】死鬼是鬼母,目前武力值还不行。
这时苏爻开始有些担忧,以自己的实力是否是对方的对手?
眼看着鬼母就要将婴儿吃掉,它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微微的动了动手脚,察觉到自己可以立刻采用【虚影步法】将婴儿给带走。
鬼母在发现手中婴儿丢失之后怒不可遏,穷追不舍。
鬼母认为苏爻坏了自己的好事要将其给赶尽杀绝,在背后不断发出各种哀嚎。
无可奈何之下苏爻只能将婴儿藏匿在眼前的树上,随后利用【罗汉龙爪手】与鬼母进行抗衡。
趁着对方喘息的机会将其给打伤。
此刻苏爻也借助阴德成功消耗,获得【龙掌印】,花费了99的阴德,这也才将鬼母的元气暂时给打伤。
并未将对方给杀掉,鬼母在受伤了之后拖着自己的身躯狼狈离开。
苏爻也有一些上气不接下气消耗阴德语元气,强撑着将婴儿带回了家。
翌日村民们在见到小孩并未受伤,欣喜若狂。
“这可真是太好了,看来昨天晚上那家伙是真的害怕了。”
村民们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当中,并不知晓究竟是何人在为他们负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