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见状不由得也是眉开眼笑。
此时的他也不搓手里的牌了。
脸上挂着笑说道:“来把好牌,让我杀一杀我沈老弟的锐气。”
说话间,猛的将三张牌,掀了过来。
全场所有人都被阿虎的一把牌给惊住了。
除了刀疤和马仔以外的所有人无一不是震惊的看着阿虎这三张牌。
就连阿虎自己都一脸的不可置信。
阿虎的牌是三张3。
也就是豹子三!十倍。
阿虎压的是两万,我需要赔付二十万。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故意干的。
这把就是要让除了刀疤以外的所有人都赢。
这样他们才不会怀疑我出千。
至于阿虎的这把豹子,也是我故意发的。
这里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地盘,钱放在我这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不安全。
放在坦克一样的阿虎那里,就会让我心安很多。
只不过,接下里的事情,却是我没想到的。
刀疤一脸嫉妒的看着阿虎。
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情绪不只是嫉妒,还有怨恨。
两把牌。
一百万,如同流水一样没了。
刀疤男咬牙切齿的看着阿虎。
憋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盯着阿虎。
“大块头,你赢了,这把该你坐庄了,我接着压。”
此时的刀疤已经分文不剩。
兜比脸还干净。
但是毕竟是张春友的场子,场子之中,肯定不缺有专门放高利贷的大耳朵。
我猜想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上头,准备找大耳朵借钱了。
这个散局我根本没准备一支玩下去。
毕竟刀疤已经输了一百万。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
很难保证事情不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下去。
孔江河曾经告诉我,一个老千在赌局上厉害的不是能赢多少,或者输掉多少。
而是要清楚什么时候该进场,什么时候该撤退。
现在,就是该撤退的时候。
不然我也不会给阿虎发一手豹子,把庄让出去。
毕竟我们今天的目的并不是散局赢钱。
而是奔着砸场子来的。
我怕阿虎冲动,刚想眼神暗示他一下。
他就已经率先把筹码塞进来自己的口袋里。
装满一个,又装另外一个。
装作一脸憨厚的和刀疤说道。
“不怕你笑话,自从我打牌以来,还没摸到过这么大的牌,也没赢过这么多的钱。”
“你不是想要坐庄嘛?现在我免费让给你了。”
随即,阿虎就朗声大笑起来。
阿虎虽然看起来又些憨,但是混江湖的哪里又有几个傻子。
阿虎也深知,我俩今天暂时赢了一百万,要是再不撤退,岂不就成了彻头彻尾的棒槌。
刀疤闻言,脸气的煞白。
猛的站起身,指着我们俩的鼻子说道
“不能走,你们俩今天谁也不准走。”
阿虎也不拒绝,只是兀自的装钱。
装完钱,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刀疤。
随即开口道:“你说不走?我就不走?那你要是让我把钱都给你,我是不是还得跪下双手奉上啊?”
刀疤闻言也是冷笑一阵
开口说道:“那你们就试试,看看你们能不能走出去这个门。”
阿虎见状也不含糊。
当即也拍桌而起。
回怼道:“怎么?想动手啊?别说我欺负你,都不用我沈老弟动手,我一个人就料理了你们三个。”
虽然刀疤气势汹汹的带了两个人,但是面对阿虎这样的,根本就没有胆量继续和阿虎这样的人叫板下去。
但是这口气刀疤根本咽不下去。
咬着牙,沉默了半晌说道:“呐明天咱们再来一场!”
阿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时间,恕不奉陪。”
阿虎回答的干净利落。
刀疤阴冷的眼睛,又把视线挪移到我身上。
“那你几句别怪我找他了”
刀疤的眼神之中透露着几分阴险。
我不露声色的回敬他一个冷脸。
他这种江湖混混的威胁,我当然不在乎。
出了这个包间的门,只怕是他想在见我一面都不一定,
收好了钱,随即我和阿虎,又开始在其他的机器之前转悠了起来。
阿虎兴致极高,一脸的兴奋。
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容。
“沈老弟,你真是我的财神爷,从小到大,从上牌桌以来,我还没赢过这么多的钱,来来来,这十万给你吃喜儿。”
我笑着将钱推了回去。
“什么喜不喜的,都是兄弟,你拿去打点兄弟们吧。”
阿虎很仗义。
我本身就赢了不少的钱。
而且似乎他并不知道,是我出了千,他才有的一手的豹子三。
但是还是愿意拿出一半的钱来给我当喜钱。
走到包间之外的大众场子,四下里看了一圈,已经是没什么人在玩儿了。
今天的收获也不小,我和阿虎也没了兴致。
毕竟一下子也不适合搞出什么太大的动静,今天就权当做是踩点。
而且今天赢的钱不是小数目,单凭我和阿虎两个人单枪匹马,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情况还是很难应对。
况且今天的目的本身也不是赢钱。
更何况张春友不只有这一个场子,大不了明天去另外一个场子也就罢了。
随即我们俩就回了五里巷。
五里巷之中还和平日里一样,生意火爆,各个包间早都人满为患。
一见我和阿虎回来了。
前台的服务员小张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朝我走了过来。
小张是个样貌很出挑的女孩子,年纪不大。
说话之间透露着一股子的稚嫩感。
“沈总,大老板来了电话,说是找你们有急事,让你和虎哥给他回个电话。”
我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我掏出手机一看果真是有几个未接来电。
看来邹强确实是找我们有急事儿。
只不过刚才在场子里面,声音太大盖过了手机铃声。
回到办公室里,我赶紧给邹强回了过去。
“喂,平安。”
“红磨坊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我笑着说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你就放心吧,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
接下来的一句话,确是又让我重新思考了起来。
“董老板来电话告诉我,红磨坊的事情可能不是张春友干的,可能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