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嫌犯依旧避而不谈,蒋玄叹息:“机会我可是给你的,只可惜你没有珍惜。”
“那接下来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蒋玄拿出他常用的箱子,嫌犯抬头看见里面的东西,浑身发颤。
“你!你要做什么!刑讯逼供是违反!我可以告你!”
蒋玄大笑:“哦,我知道违反呀,我也没有刑讯逼供,不过是放个小虫子在你身上,这东西到处都有,谁又能说什么?”
嫌犯瞪大眼睛,看着蒋玄将一只浑身通红的小虫放在他脖颈间,片刻后,小虫消失不见。
随后他只感觉浑身瘙痒难耐。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这些嫌犯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但就算如此依旧抵不过蒋玄的东西。
“这些小东西可是花费了我不少心思才弄出来的。”
“你放心他们不会要了你的命,只是会让你瘙痒难耐,这滋味慢慢享受吧。”
蒋玄说完转身离开,丝毫不给嫌犯说话的机会。
沈千重抬头对上蒋玄的目光:“你小子什么时候又找到这样的好东西了?”
蒋玄咧嘴一笑:“咱们前不久进了一位药师,他还擅长虫术,我正好借来玩玩,这不赶上了。”
沈千重注视着监控室内的情况,这样的痛苦可比真刀真枪打在嫌犯身上来的难受。
“我招,我都招,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吧。”
果然十分钟后,嫌犯再也受不住,对着监视器的方向大喊。
蒋玄撇嘴:“还以为能坚持多久,没想到就这么点时间,真没意思。”
沈千重嘴角抽搐:“不然放你身上试试?”
蒋玄立刻转移话题:“军长咱们赶紧进去,我倒要看看谁那么大胆子。”
沈千重没理会蒋玄,大踏步朝着审讯室而去,蒋玄赶紧跟在身后。
蒋玄给嫌犯喂了一粒药,嫌犯身上的感觉有所缓解,眼神清明了不少。
“你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十五分钟后药效失去,这次不管你招不招,我都先关你半天!”
蒋玄的话音落下,嫌犯的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随后缓缓开口。
“我是陈江山的手下,是他让我出手的。”
蒋玄与沈千重对视一眼,这个答案在他们的料想之中。
“是因为白洛伤了陈海?”
嫌犯点了点头:“陈海是陈江山唯一的儿子,如今儿子废了,他便将所有过错都算到白洛头上,自然不能让他活着。”
蒋玄眉头紧皱:“陈海身上那些符纸作何解释?陈家是否和邪教组织有所联系?”
嫌犯目光躲闪,蒋玄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说!”
“我不知道。”
嫌犯紧要牙冠,蒋玄冷哼:“不说是么?也行,那我等会儿就把你扔出去,并且对外说你已经全部招供争取宽大处理,你说陈江山会如何?”
嫌犯眼睛瞬间瞪大:“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蒋玄双手环于胸前:“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说不吗?”
“给你两条路,要么你老实交代,我们保你平安,要么我现在把你丢出去!”
嫌犯不傻,一番纠结之后,低声开口:“陈江山就是宁安邪教的高层。”
“什么!”
沈千重猛然起身,这个答案是他没想到的。
“陈江山在十多年前就加入了组织,凭借着经商头脑和狠毒的手段,成为了组织的分支的高层,上次的兽潮便是他的杰作。”
“原本兽潮成,他完成献祭,就能成为总部的头脑,但没想到被白洛破坏,白洛又废了他儿子,他定会想方设法要了白洛的命。”
沈千重面色凝重,他一直只觉与这位师弟道不同不相为谋,却万万没想到他已经走到如此地步。
“蒋玄,赶紧召集人手,把陈江山抓回来,断然不能让人跑了。”
“是!”
蒋玄哪儿敢墨迹,转身离开审讯室,军部一直小分队在黑夜中悄无声息的穿梭着。
只可惜等他们来到陈家别墅时,陈江山早已不见,连带着陈海一同消失。
“队长,我们已经将整个别墅翻了一遍,没有找到陈江山的任何踪迹。”
“陈家的管家已经被控制起来,但他也不知道陈江山去了何处。”
蒋玄脸色难看,它们的动作已经很快,没想到还是让人给跑了。
“把剩下的人带回去,加强城内出入口的巡逻,通知所有交通枢纽,加大检查力度,发现可疑人马上抓捕!”
“是!”
手下领命离去,蒋玄却一脸怒气,竟然让人在眼皮底下跑了。
而且他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们刚问出来,这边人就跑了,只怕他们内部不太平。
“队长,您过来看看。”
别墅内一个警员大声喊道,蒋玄脚步加快前去。
进入地下室,封闭的密码门已经被打开,走进去蒋玄微变。
“这里的东西都不要动,你们全部退出去,联系特殊处理部。”
这个房间可以说是邪教物品收藏室。
里面有不少的符纸,还有一些魔兽的残骸,若是没猜错,这应该是陈江山制作符箓的地方。
至于那些魔兽的残骸,蒋玄曾经听以为高人说过,若是将这些残骸用于符箓制作,可以制作出吸引魔兽的符箓。
有些能力强的人,甚至可以将魔兽残存的气息收于符箓内,最后转换为其他攻击性魔兽随时取用。
再想到陈海当初用的符箓,只怕陈江山有这么能力。
想到这个可能蒋玄的脸色更为难看,这可是个危险人物。
很快特殊部门的人前来,他们对于邪教的物品有所研究,一看便认了出来。
“这么大批量的东西,只怕拥有它们的人在邪教中的位置不低,甚至他极有可能就是邪教中这些东西的制造者,往往是一把手都要给几分面子的人。”
蒋玄双拳紧握,他们还是低估了陈江山。
“所有东西全部带回去,你们抓紧时间研究。”
而在众人都没有注意到的一个角落,一个黑衣人正悄无声息的观察着别墅内发生的一切,随后盖上斗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