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无比笃定,可随着徐如月拿出玉石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这……这不可能。”
“或许这世间,还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柳师哥,我们带他们去见爷爷吧。”
其名为柳清,此时看了眼陆沉等人,当再仔细端倪徐如月和秦月面容的时候,瞬间眼睛一亮。
看到此景,陆沉怎能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但他没有揭穿,只是微微一笑。
他和徐如月之间,更多的只能算是互帮互助,生死与共的知己,如果真的有人能对徐如月好的话,他还是愿意的。
只不过,对方给陆沉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太好。
很快,陆沉一行人向着主院前去,而在这途中,柳青时不时在徐如月身边和其搭话,只不过徐如月根本懒得搭理他,只是微笑搪塞应付,期间还用眼神求助陆沉,但陆沉也只是摊摊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能因为对方热情,就赶对方走吧。
很快来到主院,在这里,摆放着不计其数的木人桩,而在这些木人桩前,是上百名青衫之人在习武修炼。
如此浓郁的氛围,令陆沉都未免一惊,真没想到在当今华国,还有人愿意履行最原始纯洁的武道精神。
“爷爷。”
柳清在这时大喊一声,在哪些青衫之人之中,一个老者于此时转过头。
“柳清?小五?你们怎么来了。”
“小五说她,是那个组织的后人。”
此话一出,老者一惊,毕竟在他们世家之中,只有一个组织,能够与他们有所瓜葛。
他不禁多看了一眼徐如月,表情也很是凝重,随后上前拿过了徐如月手中的玉石。
这一刻,他的眼眸之中思绪万千,彷佛回到了从前,好一会儿后,他方才闭上了眼睛。
“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注定要在这个时代,颠覆华国的命运。”
“老朋友,这是你期望的那天吗?”
老者说话云里雾里,没人能听得明白,他也没有解释,只是介绍了自己。
九玄世家的家主,赵丰天,传承也有千年,所以对于武道,以及华夏真正面目,他们了解的比许多人都多。
而后,他打算让徐如月留在这里,因为他也看出了徐如月的天生寒体。
绝对的练武奇才,加以锤炼,必能名震天下。
九玄世家,是她命中注定的归宿,再加上赵丰天也有许多的话想说。
徐如月看了一眼陆沉,后者微微点头后,徐如月就答应留在了这里,之后,秦月先行离开,陆沉则留下来,询问了赵丰天许多关于华国的事情。
尤其是那些已经隐匿各类古武世家,以及萧家。
“神候萧家,不错,就是神王府脱离出的组织,据说当年,萧家之主,与神将石云是患难之交,但因为有了理念冲突,无奈分道扬镳。”
“自那之后,萧家和神王府就各司其职,直到石云疯掉之后,萧家顶替了神王府的地位,久而久之神王府得以消散于世间。”
萧家也是一个传承千年的古老世家,但这样的家族,却因为现代七绝楼的一场战争,消亡于北境。
“唉,那一场战争,是全国的战争,七绝楼用血王道的秘法,洗脑了华国上下将近三成的人口,让其成为信仰七绝楼邪恶之术的疯子,险些酿成大祸。”
“是陆家还有萧家等为国奉献的组织们,方才保住了华国根基,给予七绝楼重创。”
“但这代价,未免过于昂贵。”
战争虽然胜利,但知晓武道之术的陆家消亡,各类古武世家也元气大伤隐匿于世,再加上后来的那一场瘟疫,可以让华国起码少发展了二十年。
“战争的惨痛结果,所有人都记忆犹新,也都不愿再挑起战争而神经紧绷,但现如今,七绝楼再次卷土重来。”
“华国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所以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七绝楼赢了,很有可能会颠覆华国几千年来的根基,到那时,甚至有可能会在国际上除名。”
赵丰天的语气充满了忧虑,而陆沉则在这时眉头紧皱。
“北境一战,七绝楼应当尽数被覆灭了才是,他们哪来的底气卷土重来?按理来说,哪怕有一丁点苗头都应该被掐灭。”
“是谁包庇了他们?”
赵丰天看着陆沉,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内阁的十位大人,你应该都见过了吧,没错,当初就是内阁的一位大人物,包庇了七绝楼,使其得以再次生根发芽。”
“为什么?余下的九位大人都无动于衷吗?”
“看起来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七绝楼的幕后黑手吗?”
幕后黑手?!
陆沉早有这个怀疑,却一直不知道是谁,随后,赵丰天笑了。
“他们的幕后,是另一个国家,而那个国家。”
“即是东洋。”
东洋!
提到这两个字,陆沉瞬间瞪大了眼睛。
关于这个国家,他有所耳闻,数百年前,就对华国挑起了战争,令华国不计其数的人死于非命。
那些惨痛的教训,所有人都历历在目,更可谓国耻,陆沉又怎能不知,但他真的没想到,在华国内地而起的七绝楼组织,幕后居然是东洋。
“东洋之人,妄图借七绝楼之手,再次侵占我们的国家,而那位内阁的人,也因此得到了东洋的支持,在当时的内阁可以说是如日中天。”
“那位大人是谁?”
“田严,但之后,余下九位大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出面镇压,方才让田严得以安宁一段时间,但现在,七绝楼想必又拉拢了内阁之内的几位大人吧。”
陆沉点点头,表情已经十分凝重。
“那就是了,想必接下来七绝楼的动作,就会是他们的全力一击,我有预感,战争号角已经吹响,华国上下的所有势力。”
“都无法再置身之外,而能够改变战争走向,击溃七绝楼与东洋愚昧幻想的人。”
“也许,只有你了。”
赵丰田看着陆沉的眼神充满了厚望。
陆沉却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