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斯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到舞台中央。他微闭双眼,仿佛正在沉思,寻找灵感。
这个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儿,让观众们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终于,赵斯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诵起他即兴创作的诗词: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是赵斯朗诵的《悯农》,他的声音洪亮而富有感情,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观众的耳中。
这首诗以简洁明了的语言,描绘了农民的辛勤劳动和对粮食的珍惜,深深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赵临肱听着儿子的朗诵,心中的疑惑和羞愧渐渐消散。
他意识到,能够即兴创作出如此令人惊艳的作品,这逆子的食材一定不是冒充他人的,一定是来自自身的。
此刻的赵斯,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不再是那个从小在文学方面有所欠缺的逆子,而是成为了真正的文抄公,一个受人敬仰的才子。
他的才华和努力,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应有的认可和尊重。
随着赵斯朗诵完《悯农》这首诗,全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鸦雀无声,仿佛每个人都被这首诗深深触动,脸上露出宛如被雷击中般的惊愕表情。
但更多的是一种沉醉于诗词美感中的享受,每个人的眼神都流露出深深的震撼与赞叹!
过了良久,底下的百姓们爆发出无比疯狂的欢呼和赞叹声。
“天哪,这首诗真是太棒了!”
“是啊,赵四王爷竟然能即兴创作出如此佳作!”
“这首诗表达了农民的艰辛和对粮食的珍视,真是太感人了!”
百姓们纷纷议论着,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对这首诗的由衷喜爱和赞叹。
此刻的赵临肱也被这首诗深深地震撼了。
他内心深处涌动着无与伦比的惊愕与赞叹,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儿子能创作出如此深刻的诗词。
“这首诗…这首诗简直是神来之笔!”
赵临肱由衷地赞叹道,“它以简洁明了的语言,描绘了农民的艰辛劳作和对粮食的珍惜。
每一句都饱含深情,让人感同身受。
悯农,这不仅仅是对农民的同情和关怀,更是对我们每个人的警醒和启示。
这首诗的好,不仅仅在于它的文采和意境,更在于它所蕴含的深刻道理和社会价值。”
赵临肱的点评让在场的百姓们纷纷点头赞同,他们对赵斯的才华和这首诗的深刻内涵表示由衷的敬佩和赞叹。
赵临肱此刻的心情可谓是复杂至极,他整个人都觉得有些恍惚。
自己的这个儿子,这个曾经被他视为逆子的赵斯,竟然在临场发挥中写出了一首如此出色的诗。
这不仅仅是才华的展现,更显示出赵斯深厚的文学底蕴和敏锐的社会洞察力。
“这逆子…”
赵临肱心中暗叹,“他实在是太天才了。
这样的诗词,临场而发,却能直击人心,这说明他在文学上的造诣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境界。”
赵临肱不禁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这个儿子,他突然发现,原来赵斯一直隐藏着如此惊人的才华。
这种感觉让赵临肱既惊讶又懊悔,他意识到自己过去可能错过了很多与儿子深入交流的机会。
此时,管事走上台前,微笑着宣布:
“现在,让我们请现场的百姓们来评选这次诗词大会的第一名吧!”
现场的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但很快就有了结果。
赵斯的《悯农》深入人心,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认可。
大家一致认为,这首诗以其深刻的内涵和简洁明快的语言,当之无愧地成为本次诗词大会的佼佼者。
管事微笑着公布结果:“恭喜赵斯王爷,您的《悯农》被评为本次诗词大会的第一名!”
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赵斯面带微笑,宠辱不惊地走上台前,接过莞式递过来的牌匾。
那是一块金色的牌匾,上面赫然写着“三万两银子”几个大字,闪闪发光,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赵临肱看着儿子手中的牌匾,心中感慨万千。
赵斯手持那块沉甸甸的牌匾,缓步走向舞台中心,金色的牌匾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映衬出他沉稳而自信的面容。
他来到赵临肱身边,停下脚步,目光与父亲相交。
赵临肱注视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疑惑。他沉声说道:
“没想到你竟然是文抄公,你这小子有如此才华,为何以前不在我面前展现出来?”
赵斯微微一笑,神色平静地回答道:
“父皇,宫廷之中勾心斗角,若是一个人在宫中表现得太过优异,难免会遭到其他同族兄弟们的嫉妒。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危险和纷争,我选择隐藏自己的实力。
这并非是不信任您,而是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更好地治理凉州城。”
赵临肱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觉得赵斯的解释很有道理。
他心中对赵斯更是看好,认为他不仅有才华,还有深远的谋略。
“你说得对,”赵临肱感叹道,“这宫廷之中的确充满了争斗与危险。
你能够明哲保身,隐藏实力,可见你的远谋和智慧。难怪你能将凉州城治理得如此之好。”
赵斯听到父亲的赞许,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毕竟这些诗词那自己都是从上一世的记忆中挖掘出来的,不过这个理由能够很成功很顺利的瞒过赵临肱,这也有了一个完美的解释。
赵临肱目光落在赵斯手中的牌匾上,好奇与惊讶交织在他的眼神中。
他疑惑地问道:“这就是头等奖的三万银两?这明明就是一块牌匾,又怎么能够称作三万银两呢?”
赵临肱不由地摇了摇头,心中对这逆子赵斯有些又爱又恨。
爱的是真逆子,不仅才华横溢,而且治国有方,恨的是真逆子属实太小气了。
他想,这个诗词大赛的头等奖,竟然只是一块牌匾,这简直就是糊弄人,这件事情真是太可笑了。
赵斯看着父亲疑惑的表情,微笑着解释道:“皇叔有所不知,这牌匾中其实另有玄机。”
赵临肱闻言,好奇地看着赵斯,“难不成你说这牌匾中还能藏着三万两银子?这怎么可能?”
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他知道三万两银子肯定得好几个大箱子才能装下,怎么可能藏在一个牌匾之中呢?
赵斯却只是微笑不语,神秘莫测地看着手中的牌匾,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皇叔,这其中其实另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