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现在熬糖的事情我和寒寒多做一点就好了,可以不用招工的。”
姜暖窝在安比槐怀里,手指在他胸上轻轻绕动。
“无妨,咱们规模迟早要做大的,总不能一直让你俩受累。”
“而且外面也不太平,多些人手总是好的。”
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酥麻感,安比槐忍不住昂首挺立,双手也不听使唤,轻抚上雪白山峦。
“嗯~奴家听夫君的......”姜暖声音软糯,倒没有觉察到异样。
或许是......这几日她已经习惯了夫君的大手放在身上的感觉。
夫君说睡觉的时候,习惯手里摸点东西,叫什么......阿贝贝。
安比槐轻轻吻上吹弹可破的如脂脸颊,另一只手却在姜暖身上摩挲,徐徐探向丛林山谷。
可临近山谷的时候,娇嫩的小手却一把抓住了他,在他耳边喃喃道:“夫君,人家来那个了......今晚不能服侍您了。”
安比槐手上停下了探索的步伐,继续轻轻摩挲雪白山峦,低声道:“暖暖刚才是不是说了要听夫君的?”
“嗯~”姜暖身子一软,声音如游丝般细小。
“暖暖的樱桃小嘴,夫君已想了多时了......”安比槐坐起身子,另一只手在她肩头轻轻一按。
几张木板搭成的小床上,一双明眸忽闪忽闪地不断眨动,使劲竖起耳朵,一脸坏笑地听着两人说的悄悄话。
姜暖有些发懵,已经发软的身子随着按在肩头的力道轻轻滑了下去,直到......展露在她面前。
“亲一下......”
随着安比槐的循循善诱,姜暖似嗔似怨地看了他一眼,樱唇微启,还是亲了上去......
“唔~”
虽然刚开始的动作很不熟练,但姜暖的悟性很好,很快就掌握了要领。
樱桃小口似是有魔力一般,安比槐暗叫一声把持不住,最后关键时刻托起姜暖的小脸,猛然转了个身。
空中划过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看似落在了茅草屋的地上。
似是脸上掉了一团雨滴,难道是外面下雨了?
姜寒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滑落到嘴角的雨滴,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什么鬼东西......懵了。
大床上,安比槐和姜暖正在紧紧拥在一起闭眼休憩,姜暖害羞地用小拳头轻轻锤在他的胸腔上。
夫君真是太坏了,喜欢的竟然是这样的雌伏伺候。
......
一大早,几个小伙子就来到了茅草屋外,他们的家人也一起来了。
看到安比槐的第一时间,几家人几乎都同时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地感谢他给大家一条活路。
而且他们还死活非要帮着给安比槐搭木房子。
等他画了个草图之后,几个年老的就让安比槐在家忙活自己的事情,他们直接带着一帮男的上山砍树了。
剩下的村妇和小孩就拿着锄头自觉开始整理不平整的土地,全程都不让他和两姐妹插手。
无奈,安比槐只能在旁边搭了个灶台,让姜寒煮了满满一锅肉,又闷了一大锅白米饭。
六个小伙子的工钱是他支付的,搭木屋也是昨晚说好的事情。
但他们的家人却是主动来帮忙的,他总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大家的劳动成果。
要准备三十多人的饭菜不是件小事情,看到安比槐和姜寒忙得团团转,姜暖也坐不住了,使劲往跟前凑。
“暖暖,你身体不舒服,坐在旁边休息就好了。”安比槐揉了揉姜暖的秀发,扶着她在一旁坐下:“我去煮点姜糖水,喝了就能舒服一点。”
正准备要做的时候,才想起家里没有生姜,只能朝院子里的人问道:“谁家有生姜啊,我出钱买。”
狗蛋他娘立刻说道:“看你说的,又跟我们见外。”
“我家有一块,还是前天狗蛋他爹去山里摘野果的时候顺手挖的。”
说罢就直接朝家里走去。
等拿回来的时候,安比槐已经烧好水了,把生姜洗干净切片放进滚烫的水里,又放了一些蔗糖,仔细搅动着。
“哈哈,比槐可真是疼媳妇儿,连糖水都要亲自熬。”几个村妇揶揄的说笑,但却十分羡慕姜暖两姐妹,能有这么疼他们的夫君。
而且这些村妇早已经不把两姐妹看成灾星了,在做活的空档,还抢着帮姜寒干活。
经过昨晚的事情,她们已经对安比槐说的话深信不疑了,两姐妹就是福星。
自从她们来了金水村,她们家里的日子都跟着一天天好起来了。
“婶子,暖暖是身体不舒服,而且她脸皮薄,你们就别调侃她了。”安比槐也说笑道。
等锅里的生姜泛出辛辣味的时候,安比槐又继续熬了一段时间,晾到温热之后,盛在小碗里端到姜暖跟前:“来,把这个喝了就能舒服些。”
眼看姜暖感动得就要哭了,安比槐一脸坏笑地凑到她耳边,说道:“忍心让夫君天天憋着啊......”
小丫头脸上顿时窜上了红晕,害羞地笑了笑,咕嘟咕嘟把姜糖水全喝了。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浓郁的肉香从锅里四散飘开,正在边上忙活的村妇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她们光顾着忙了,完全没看见安比槐竟然煮了一大锅肉,而且很明显是用来招待干活的人的。
肉味把跟着一起干活的小孩子们都吸引到了锅边。
姜寒生怕小家伙们烫到,把小孩子都叫到一边,笑嘻嘻擦了擦几人脸上的土:“哎呀,小脏包们,快去把家里吃饭的碗都拿来。”
“等会就有肉吃啦!”
听到这话,小家伙们一溜烟就朝家里跑去。
人多力量大,太阳刚到正中间,就看到一群男人从山里出来了,肩膀上都扛着一棵碗口粗的树干。
等孩子们把碗拿来之后,肉已经炖得十分软烂。
姜寒给每人都打了满满一碗白米饭,又在上面浇了一勺子肉汤,还给每人碗里都放了不少肥肉片。
一帮人坐在茅草屋门前吃的见牙不见眼,恨不得把碗底都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