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婉非常清楚,不能再这么一直忍下去,不然的话,早晚有一天自己就是死路一条,而且李嫣然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
等想明白了,早晚会跟自己拼个鱼死网破。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自己应不应该对战,而是如何反击。
其实林书婉也够倒霉的,自己现在什么筹码都没有,完全要听凭别人的操控。
这种日子也不知道要过到什么时候去。
正当林书婉想到此事的时候,李嫣然完全没有料到。
林书婉的攻击竟然来的如此迅猛!
首先就是要分化李嫣然和谢律书之间的关系,而且他们之间有一种莫名的默契。
想要打破这种默契,就是要打碎他们之间的信任,让他们之间无比的仇视对方,而林书婉的做法也非常简单。
李嫣然最近帮谢律书的儿子谢律达挑了一门亲事,对方是突厥比较有名的商人。
而且对方的女儿林书婉也见过,好像叫宁曼。
只不过有一点这个宁曼的脾气不是特别好,而谢律达又偏安静了些,两人明显不合适。
但是李嫣然为了讨好谢律家,竟然这么做了。
而林舒婉的做法也无比简单,那就是让宁曼彻底变成无人要的贱货。
林书婉特意宴请大家伙在吃饭的时候透露一个消息。
那就是要请宁曼吃饭,众人都以为林书婉是打算恢复科科塔王子生前的一些生意,因为在突厥是允许王宫做生意的。
所以和宁曼合作,那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消息传开,李嫣然瞬间觉得不对劲了,可是还没等做出阻拦,宁曼就已经去了。
一见面,宁曼对于眼前这个寡妇,那也是丝毫不够礼貌。
“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呀?王妃。”
“哦,对了,您这个王妃貌似要换名号了。”
宁漫这种态度实在是有些不敬。
但是林书婉却丝毫不在意,似乎就好像没听见一样,脸上的表情依旧那么淡然。
“宁小姐,还真是会开玩笑。”
“听说您不日就要嫁给谢律达了,你们之前见过面没有啊?想不想见?”
宁曼倒是一脸无所谓,听说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哪个都是风度翩翩,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看到对方全无意思,林书婉立刻就说出了一个让对方无法拒绝的理由。
“听说谢律达的脾气不是很好…”
宁曼在心里头考虑了一番,也知道如果自己的脾气再遇上一个火爆脾气,那这个家可就得炸了。
如此一来,这件事情也算是闹大了。
不过话说回来,谢律达可能会来这里吗?
林书婉看这女人已经上钩了,顿时笑了笑。
“只要让我来邀请,人就一定会来。”
宁曼已经下定决心,干脆就提前看一眼谢律达。
不过左等右等,这个人都没来,最后天色都有些晚了,林书婉却找理由给倒了酒,一杯酒下肚,宁曼竟然晕了。
林书婉将头发挽于耳后,让人把宁曼送到床上。
接下来要做的早就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了,而是把目光投向与苏鲁马和李嫣然一直敌对的塔安王子。
“多谢嫂子了,我喜欢这个女人已经很久了。”
林书婉警告了一番。
“只要你破了身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再做其他的事情,更不要自作聪明,让这个女人记住你。”
“一旦宁曼的父亲知道你做了这种事情,一定会把你吊起来,变成太监。”
“总之你自己舒坦了就行了,懂了吗?”
塔安王子点点头,赶紧溜了进去,闻着房间里的幽香,顿时兴致更厉害。
几乎是没有犹豫,塔安王子立刻脱掉了衣服,将生米煮成了熟饭。
宁曼却没有任何知觉。那酒里边早就兑了药。
除了下体有些酸疼,宁曼醒了之后什么都感觉不到。
而床单也早就被撤换了,带着处子的殷红早就被人烧了。
塔安王子舒服够了,就从林书婉的院子里出来了,不过这一幕还是被李嫣然给看见了。
李嫣然想把人拦住,询问这家伙去干什么了,可还没等开口,塔安王子就已经走了。
一直到大婚前一天,谢律书正在家里头忙碌,这两天连国事都没插手。
就是为了帮儿子。谢律达把婚事办好,可谢律书正忙碌着,就听见管家说林书婉来了。
谢律书一脸奇怪。
“我们家与这位王妃一直没什么交往可谈,怎么今日人就来了呀?”
“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这个女人来此到底是有何事情?”
听到谢律书这么说,管家直接坦言。
“主人,要不然的话,我将这人打发走了算了。”
谢律书立刻就拦住了,摇了摇头。
“这么做绝对不可,你可不要小看这个女人,你怎么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
听到谢律书这么说,管家一脸奇怪,这个女人还能是个什么身份?
不就是一个寡妇吗?
听到这话,谢律书忍不住嘲讽他。
“你知道什么呀,你在家里头门都不出,你又能了解什么事情,实话跟你说吧,这个女人的身份很复杂的,而且我断定这个女人之前就跟阿南可汗在一起了。”
“把人请进来吧。”
林书婉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终于有人迎接自己进来了,看着房间里面这些摆设,感觉这到处还是很不错的嘛。
林书婉毕竟长得端庄,而且肤白貌美,在突厥这边很少能看见这样标致的美人。
走到院子里,林书婉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已经引得很多贵客看过来了。
林书婉坐在大堂片刻后,谢律书走了过来。
“没想到王妃娘娘会如此赏光,谢律书携全家老幼多谢。”
听到这话,林书婉笑了笑。
“不必客气,本宫今日也是突发奇想才来到这里的,希望谢律书大人不要往心里去。”
“大人就不好奇本宫为什么不带贺礼吗?”
谢律书愣了一下,感觉这个人还真是够怪的,你空手来人家里头就不说了,何况人家这是大婚啊!
怎么竟然还这么说话呢?
谢律书一时间被搞得竟然有点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