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举手表决,最终达成了个折中意见。
白尘带着张光和李良进去,外面相对安全,我带着两位女士留在城外。
三人离开之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三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城中,那些窗户里面仍然绽放着悠悠的光芒,偶尔窗户中似乎有影子一闪而过。
然而每一次当我细看时,那人影都会迅速消失不见。
“我有些怕,我能待在你身边吗?”
周娇娇娇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随即我便感觉一团温暖贴上了我的胳膊,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柔嫩的手臂搂住了我的腰。
一股甜香从她的身上传来,直往我的鼻子里面扑,我低头时甚至能够看清她胸口的沟壑。
我心中一瞬间荡漾,清醒过来连忙把她推到了一边,“周娇娇,别玩火。”
周娇娇这副模样,太勾人了。
周娇娇看了那女人一眼,眼中带着几分鄙夷,“一个疯子而已,又不懂我们在说什么。我就是喜欢你,难道你就不能从了我吗?”
她再次向我靠近,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我躲闪时,忽然抬头瞥见那疯女人嘴角隐约带着一抹笑意。
只是她又立刻低下头去,很快藏住了自己的表情。
但我确认我没有看错。
果然这个疯女人绝对是装疯,我愣神的时候反而给了周娇娇可乘之机,她扑进我的怀里,脸颊不停地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
这是个人都忍不了。
我死死地抵着她的双肩,要把他从我的怀里扯出去,可是她的两条双臂就像是铁圈一样牢牢地箍在了我的腰上。
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将周娇娇给推开,她语气嘤咛,甚至迫不及待到当着疯女人的面就开始去扒自己的衣服。
我一个不留神她竟然把外套给扯了下来,只剩下里衣,深深的事业线一时间将我晃得回不过神来。
我强行唤回我自己的理智,“周娇娇你给我清醒一点,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则是难受的不停地往我的怀里钻,抬着小脸不断地往我的脖子上看着,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咬痕。
我看着她迷茫的双眼,还有不自觉扭动腰肢的动作,我隐约察觉到了异样。
她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
虽然周娇娇之前确实魅惑过我,但她最主要的目的是拿针扎我,虽然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显然那个时候她的色诱只是为了达成目的。
可是现在的周娇娇看起来格外的疯狂,她满眼情欲,几乎浑身上下都如同被剥了壳的虾一样,烫手无比。
除此之外,她不停地去脱身上的衣服,但是手里面干干净净,她这根本就不是色诱,而是完全忍不住情欲了。
她到底是怎么了?
突然我的脖颈处传来一阵灼热,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血管慢慢地向四周蔓延。
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不清醒,我看着怀中的美人,一时间忍不住把头压在了她的脖子上,慢慢地向着她的脖颈处张开了嘴巴。
她的脖子小巧而又细嫩,皮肤白皙美艳动人,就算是死在她的身上我也是愿意的。
就在我几乎要彻底失去理智的时候,突然我手指一痛。
我猛地清醒了过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刚才割破了我手指的分明就是我的牵阴线,我一直把这东西捏在了手里面没有挪开。
结果刚才情绪激动的时候,无意间划破了我的手指。
突然我发现我的手指中滴出来的血液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地蠕动着。
“这是什么?”我慢慢地把这只血珠放在了手心当中,仔细地观察里面细小的东西。
很快,我就发现这玩意儿居然是针尖大小的一颗颗蠕动着的虫子。
可我确定刚才这颗血珠是从我的身体里面滴出来的,难道说我的体内还有这种玩意儿不成?
我立刻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
我的意识又一次开始出现模糊,我明白我肯定也是被什么东西给影响了。
想到我脖子上面那咬破的几个伤痕,或许这些诡异的东西就是透过我脖子上面的伤口钻进去的。
我立刻就意识到面前的周娇娇是个祸患,总之现在绝对不能靠得她太近。
我立刻抽身向旁边躲了躲,怕我自己再一次失去理智,我干脆从背包里面取出了绳子来,牢牢地将周娇娇捆了起来。
周娇娇现在身上几乎也就只剩下里衣了。
她雪白的身体就这么被我捆着倒在了沙地上,白色的皮肤与棕色的沙子交相辉映,刺激得我血脉膨胀。
我眼珠充血,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冲上去。
可我心里面更清楚,如果一旦冲破了这层界限的话,我们两个人就都没办法回到从前了。
我更加对不起秦瑾瑜。
我掏出匕首来对准了我自己的胳膊使劲扎了下去,在划出了一条缺口子之后,我立即把里面的血液挤出来了一些。
果真在血液里面密密麻麻的,挤满了黑色的小虫子,这些虫子晃得我眼晕。
我第一次觉得我好像有些晕血。
周娇娇叫着我的名字,她双腿摩擦,圆滚滚的双眼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我,不断勾引着我体内的情欲。
“你来嘛,难道我不好看吗?”
我根本不敢去看,只是迅速扭头去抓我的背包。
我从里面取出水来往我的嘴里灌,冰凉的水刺激着我的喉咙,让我能够暂时的保持清醒。
我开始仔细思考周娇娇的站位以及她所接触的东西。
那个疯女人现在压根就指望不上,白尘他们全都进入到了城中不见踪影,现在只有一种办法能够救我们就是自救。
我几乎想破了头,突然我脑中闪烁出一幕画面来。
周娇娇路途中好像忽然惊呼了一声,那时候她好像说似乎有什么东西盯着她一样,但本来这种荒地虫子就多,我们就谁都没在意。
现在想起来一切都有缘由,当初那个时候她身上很可能已经中招了,只是在那种情况之下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