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扶着岳明,又喊了一声彪子的名字,这家伙依旧是没人理我,我皱了皱眉,这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还有二叔,他到底是进来了没有。
随即我将岳明放到了一个稍微平整的地方,让其坐下休息,这会儿的我也已经明白过来了,这里是一个尸坑,因为全是人骨,而且面积也很大,倒是不大深,但也幸亏是不深,不然我俩都被估计被摔死了。
我给了岳明一只蜡烛,并给他点燃:“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周围找找彪子去。”
岳明这个情况了我也没办法,彪子或许能把他的脚给掰过来,所以得赶紧找到他就行了。
我转着这个坑满地的找彪子,这地方真的是太大,我根本看不清全貌,忽然间,我感觉有人盯着我的后背,可是当我转头去看时,却什么都没看到,不知道是我太敏感了还是怎么样,我进入这里面后,总有这种感觉,令人头皮发麻。
而就在这时,我好像看到了类似彪子的身影,他好像躺在地上,我立刻走了过去,随着我的走近,我看清了那个身影,,还就是彪子,怪不得他不回应我,原来他晕过去了,我忙走过去查看他的情况。
彪子的脑袋磕在了一个骷颅头上,那骷髅头上都被磕出了一个窟窿,他的脑门上都被磕出越来了,我连忙拍了拍彪子的脸颊,希望他能赶紧醒来:“彪子,你赶紧醒醒,这地方可不是你睡觉的地方,小心被鬼上身。”
我还特意吓唬了彪子两句,希望他能赶紧醒过来,令我没想到的是,我吓唬人的话还真是有用,彪子缓缓睁开了眼睛,此刻他的眼神都是懵的:“这是哪儿?”
“这里好像一个万人尸坑。”这地方我都不敢随便下脚,就怕把人家的尸骨给踩了,那样也太不好了。
此时的彪子也渐渐清醒了过来,他就是脑袋被磕了一下,其他地方都很正常,没什么问题,我连忙带着彪子回到了岳明的身体。
彪子一看岳明的情况,立刻蹲下身子,他还让我按住岳明:“马上就好了,你忍着一些。”
话落,彪子还不待岳明准备干呢,只听咔嚓一声,速度之快,我都没反应过来,岳明就更没有反应过来了,就这也一些,彪子就把他的脚给掰正了,他拍了拍手,站起了身:“起来试一下吧。”
岳明立刻站起身试了一下,确实好了,现在他的脚也好了,彪子也找到了,可是就是不见我二叔,也不知道我二叔进来了没有:“二叔,二叔?”
我试着又喊了几声二叔,忽然间,不远处出现了一抹火光,而且这火光还在半天空飘着,吓了我一跳,随着那火光走近,我看清了他的身影,是二叔,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二叔很快就与我们三人汇合了,这地方真的是太黑了,黑的不辩方向,我都不知道该往哪边走了。
既然不辩方向,那只能是随便走了,我们四人随便找了一个方向,就随便走了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远,我看到一丝白色亮光,它是和蜡烛的光不一样的,蜡烛的光是柔和的,而那光有一丝的诡异,随着我们一步步走进,发现那发出光的东西,竟然是一颗树,一颗古老且干枯的树,令人奇怪的是,这颗树明明已经干枯,却有着光亮,那光亮正是从它树上散发出来了,而且它还长着枝条呢。
我们四人围着这树走了一圈,发现这树根下面的尸骨越是多,这颗树似乎是长在尸骨身上的,走进细看时,我发现那树摸枝条上长着好多小包,那小包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这是什么树啊?”这棵树真的是太诡异了,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事。
“别离着它太近了。”二叔还特意提醒了我们一句。
都不敢上手碰,就怕那树有什么毒性,再传染到我们身上,就在这时,岳明那边惊呼一身:“这树竟然开花了。”
“不可能,这树怎么可能开花呢?”我不相信,这就是一颗枯老的树,怎么会开呢,我立刻我走到了岳明那一边,他还给我指着那树上的枝条:“看,真的是开花了。”
花不大,只有小指指甲盖大小,就在我仔细去看时,那枝条上的小包子突然就剥了,紧接着那小包子就长出了一朵小白花,我拿着蜡烛再次仔细看去,那爆开的包子还散发出了一丝丝的液体,又似乎不是液体,反正是有东西从里面散发了出来,我怀疑这玩意有毒,我连忙将口罩戴上。
“怎么了?”岳明不解的看向我,他没有看到刚才的细节,所以他并没有注意,更没有我这样警惕。
就在这时,我只感觉鼻子痒痒的,我赶忙退后了两步,而此时的岳明也突然有了反应,他脚下已经开始不稳了,他突然站不住了,我连忙扶住了他:“岳明,你怎么了?”
岳明赶紧甩了甩了自己的脑袋:“不知道,就突然脑袋发晕。”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不正常和岳明的不正常也许是和这颗树有关,我连忙扶着他去一旁坐着去:“这颗树非常的不对劲,咱们赶紧走吧。”
这话我刚说完,还来不及走呢,我也感觉我的眼前突然间恍惚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单膝直接跪在了地上,我身上的冷汗哇哇往外冒,我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有可能是我刚才吸入那包子里散发出了东西。
我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只是我刚站起来,突然间,一只干枯的手破土而出,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腕:“兄弟们,快跑。”
可是我却没听到二叔他们动静,我疑惑的转头看去,这里哪里还有他们的身影,我心里咯噔的一下,登时就慌了,忽然间,我感觉头顶上传来了响动,我疑惑的抬头看去,发现那枝条竟然勒住了我二叔还有彪子的脖子,将他们高高的挂在树枝上:“二叔,彪子。”
我登时怒急攻心,对着那棵树就开始开枪,我要将其打烂,可就在这时,抓着我手腕的那只手将我往泥土里拖去,我对着脚下砰砰就是两枪,将那只手爪子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