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这个温婉如玉的名字,其实是惠源在尘世间,身为渔家女的闺名。她曾是峡州长阳县一位渔民家中的掌上明珠,那里常年云雾缭绕,如梦似幻。身为渔家之女,莲儿自小便与水结下了不解之缘,她的生命如同那碧波荡漾的江水,柔婉而富有生机。
在峡州的山水间,莲儿如同一朵悄然绽放的莲花,妩媚而不失娇柔。水赋予了她无尽的灵动与纯净,而云雾则赋予了她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莲儿生长在这片多云雾的土地上,峡州的云雾仿佛是她天然的面纱,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妩媚。她的双眸如秋水般清澈,泛着盈盈波光,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的皮肤如同初春的桃花,娇嫩欲滴,令人一见倾心。她的身姿更是婀娜多姿,如同江边的杨柳,随风摇曳,婉约动人。
莲儿自幼跟随父亲在江上捕鱼,她的心灵如同江水一般纯净。每当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江面,她与父亲便驾着小舟归来,满载着一天的收获。此时的莲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她的快乐所感染。
六年前,那是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靖远寺的钟声在山谷间回荡,显得异常凄凉。一个狡猾的人牙子,悄悄地带着一个年轻女子踏入了这庄严的庙宇。女子名叫莲儿,她来自水乡,有着如莲花般清雅的气质,却不幸被这个贪婪的人牙子盯上,打算将她贩卖到新宋的汴梁,沦为风尘女子。
然而,出发的前一晚,月光如水洒落在靖远寺的每一个角落,净莲庵的悟净师太,如同一位降临人间的仙子,飘然而至。她的眼神深邃而慈悲,似乎能洞察世间的一切。当她看到莲儿时,那双慧眼仿佛被点亮,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来自水乡、眼神中充满纯净与哀愁的女子。
悟净师太与靖远寺的前任主持经过一番长谈,最终说服了他将莲儿留下。靖远寺的主持虽然有些不舍,但看到悟净师太那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刚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曾想要寻短见。但是在一个晚上,靖远寺的现任主持到了净莲庵,对她采用了种种卑鄙下流的手法之后。她就不得不屈从于命运的安排了。
那天夜里,月光如银,洒在这片静谧的山谷之上,净莲庵的灯火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寂。她,一个曾经怀揣梦想、憧憬未来的女子,此刻却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挣扎。
刚开始,面对那突如其来的打击,她几乎无法承受。她曾幻想过与心爱的人共度余生,曾梦想着在生活的舞台上绽放光彩。然而,命运却给了她最残酷的打击,让她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在无数个日夜的辗转反侧中,她曾想过放弃,想过一了百了,结束这痛苦的一切。
然而,在一个寂静的夜晚,靖远寺的现任主持,那位在江湖中声名狼藉的僧人,却突然造访了净莲庵。他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他用了种种卑鄙下流的手法,试图逼迫她屈服。那些手段,让人不寒而栗,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噩梦之中。
她挣扎着,反抗着,但她的力量在主持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感到自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束缚住,无法挣脱。在那一刻,她深深地感受到了命运的无奈和残酷。
于是,她选择了屈服。她不再反抗,不再挣扎,而是默默地承受着命运的一切。
过去六年的生活在惠源的脑海里闪回着,而这一切都源于那声呼唤。惠源紧紧的盯着欧阳荆的双目,像是要从中间看出什么。
但从欧阳荆的表情,却丝毫看不出他刚刚内心的千般变化,只有一片燃烧的火焰。她看到那片火焰,就像是要把自己也给烧了起来,糯糯的说道:“赵先生,这里距离走出竹林还有一刻钟的路程。”
听到这里,欧阳荆一把就把惠源拉进怀里,打横抱了起来,不再往前走去,而是离开小路,向着离小路有着二三十丈距离的一个山亭走去。
从他们现在的位置望去,山亭在茂密的竹林间若隐若现,只能看到山亭的茅顶。
惠源被欧阳荆抱起的刹那之间,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就挣扎起来,拳头一下一下的打着欧阳荆的后背之上。
欧阳荆停住了脚步,望着惠源那妖艳的红唇,毫不犹疑的问了上去。惠源开始时紧咬牙关,根本不给欧阳荆可乘之机。
欧阳荆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尤为挺拔。他猛地俯下身,双手如同钢铁般坚硬,稳稳地将惠源抱起。惠源在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瞳孔微微收缩,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锁定,她微微一愣,似乎还在思考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然而,她很快反应过来,心中涌起一股不屈的斗志。她挣扎着,双手乱舞,拳头如同雨点般一下一下地落在欧阳荆宽阔的后背上。那拳头虽看似柔弱无力,却带着一股倔强和坚韧,仿佛要将这沉重的束缚打破。
欧阳荆感受着背后的击打,却毫不在意,他停下脚步,深深地望着怀中的惠源。她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艳,那双红唇紧闭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欧阳荆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向着那诱人的红唇吻去。
惠源感受到那炽热的呼吸越来越近,她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胸膛中跳出来。她紧咬牙关,试图用最后的力气将欧阳荆推开。
欧阳荆见惠源如此这般,虽然用强也未尝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但是却太没有情趣了。
于是,欧阳荆转移战略目标。对于一个学习了现代医学知识和观看了无数岛国教育片的青年来说,如何挑动这个自己怀中的年轻女子,自然是有着丰富的理论经验。但也仅仅是有理论经验而已。
欧阳荆将目标转移至惠源的耳垂,轻轻的咬了上去,边咬边吹着热气。惠源渐渐的就放弃了挣扎,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依偎在欧阳荆的臂弯里。
“小样,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欧阳荆心里暗暗自豪的想着,就这样他抱着惠源来到了竹林中的这座山亭。
同爱晚亭相比,这座山亭就简陋得多了,“靠山吃山”,靠着竹林自然是要吃竹林的。整座山亭全部使用竹子所盖,连四角攒尖的亭顶都是用竹叶铺就。
亭子中间是一张用竹子制成的长方形桌子,因为位于亭子中央,桌面非常干净,可以看出之前不久还有人打扫过。桌面上除了这两天飘进的几片竹叶,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欧阳荆将惠源放到那张竹桌子上,先是脱掉了惠源套在鞋子外面的谢公履,扔到了地上。接着又脱掉了她里面穿的罗汉鞋,就露出穿着罗汉袜的小脚来。
不同于一般僧人或者灰色,或者青色,没有任何纹饰的罗汉袜。惠源穿的罗汉袜,却是白底绣着荷花纹饰。
欧阳荆抚摸着惠源的玉足,虽然穿着袜子,但仍然是凉凉的,就像她未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