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为您再次增加府中环境描写、屋中环境描写和人物心理描写后的内容:
许安一直刻意避开朱玉珍,哪怕是平日里闲暇的时光,他经常与众夫人嬉戏打闹,却唯独不敢去招惹朱玉珍。
这慕容府占地极广,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府中的花园中,繁花似锦,微风拂过,花瓣如雪般飘落。蜿蜒的小径两旁,绿草如茵,假山怪石嶙峋。回廊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展现着慕容府的奢华与气派。许安正低头匆匆走过这曲折的小径,想要避开麻烦,却不想竟在此处遇到了朱玉珍。
“不知夫人有何吩咐?”许安赶紧躬身行礼,头垂得极低,根本不敢抬起来。此刻他心里忐忑不安,暗叫倒霉,怎么就碰上了这个难缠的主儿。
“我没说我是夫人,你是如何得知?”朱玉珍双手抱在胸前,上下打量着许安,眼神之中带着一些狡黠,嘴角微微上扬。
“慕容大人府中夫人皆美若天仙,我见您容貌出众,气质不凡,定是府中夫人。”许安此言倒是不虚,朱玉珍身材婀娜,容貌娇美,丝毫不逊于上官凤。
“小伙子还挺机灵的,多大了?”
“十九。”
“不错……白白净净的,可不像是做苦工的力巴!”朱玉珍走到许安旁边,竟伸手捏了捏许安的胸肌。
许安额头上的汗珠瞬间滚落下来,他确实忽略了这一点,长久在海岛生活之人,皮肤都是古铜色,许安生的白白嫩嫩,在府中颇为扎眼。
“我……新来的。”许安慌乱不已,手中的毛巾被他不停地拿起又放下,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汗水。他心里懊悔不已,怎么就没提前想到这一茬,这下可要露馅了。
他和朱玉珍可是打过交道,深知朱玉珍这个女子城府极深,想要糊弄她可不是那么容易。
“新来的?我猜,你是从青州府灶王庙来的吧……是不是啊,许公子?”朱玉珍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在许安耳边说道。
许安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头顶直贯脚底,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从脑瓜顶一直麻到了脚趾尖。
如今身在慕容府,四周高手如云,戒备森严,他根本不敢轻易动手,只能装傻充愣,道:“夫人怕是认错人了,我是本地人。”
“那你姓甚名谁?家主何处?城中有三处泉水,说一下在哪里?”朱玉珍凑过去,用手捏住了许安的耳朵,用力拧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姐,我错了……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许安都要哭出来了,五官皱在一起,一脸的苦相。
自从府中出事,慕容德加强了戒备,如今府中各处都有高手,他连逃出去都成问题。
“跟我走吧,姐姐会好好疼你的!”朱玉珍松开了手,扭着屁股向自己的闺房而去。
……
朱玉珍的房间布置得典雅精致。雕花的红木床榻上,挂着淡粉色的纱幔,轻轻摇曳。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梨花木书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角落里,一个青花瓷瓶中插着几枝娇艳的鲜花,散发出淡淡的芬芳。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为房间增添了几分文雅之气。
屋中烛火在雕花的烛台上缓缓跳动着,昏黄的光晕映照着四周。朱玉珍用镊子夹了一下灯芯,又将镊子随手放下。
许安站在一旁,不知这朱玉珍想要如何,他低着头,双手局促地放在身前,乖乖坐在床边。此刻他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朱玉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朱玉珍转回到许安身边,还未说话,便伸手抹眼泪,自顾自道:“我的命好苦,自幼孤苦伶仃,只为混口饱饭加入黑龙教……如今幼子亡故,我真是没法过了。”
许安假意关切道:“夫人,节哀顺变。”心里却在想着,这朱玉珍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不会是在试探我吧。
来到此地多日,许安也有所耳闻,前些日子朱玉珍的孩子病故了,估计朱玉珍会很悲痛。
“他不是病故!”朱玉珍攥紧了拳头,愤愤道:“是那慕容德,他为了修炼邪功,抽取我儿血液,没想我儿体弱惨死……虽然非我亲生,可我对他视如己出。”
说罢,朱玉珍竟轻声抽泣起来,肩膀不停颤抖,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不是亲生?”
“我也不瞒你,我儿出生三日,便亡故了……我命丫鬟偷偷从外面带进一个幼儿冒充,没想到却是这个结果。”朱玉珍现在,已经被慕容德冷落,她便将这些事说了出来,也不怕许安传出去。
“原来如此……夫人今后打算如何做?”许安小心地问道,眼睛不时瞟向朱玉珍,观察着她的神色。
他感觉朱玉珍的精神状态,已经有些不正常,不敢轻易得罪。心里想着,这可不好办,万一她发疯起来,我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朱玉珍搌了搌眼泪,说道:“没办法,我已经被你占了便宜,只能跟着你了……不如你我勾搭成奸,一起谋杀亲夫,如何?”
许安闻言,连连摆手,严肃道:“慕容德并非良人,但我会堂堂正正将其击败,绝不做如此下三滥之事……若是被别人知晓,我的名声可就毁了。”心里却是一阵慌乱,这可如何是好,千万不能答应她。
“哟,没想到啊!许公子竟还有贤名!”朱玉珍露出戏谑表情,说道:“你可别忘了,我两次中毒,你对我做了什么。”
当日许安确实有非分之举,却是事出有因,若不如此做,恐怕朱玉珍就没命了,许安没想到朱玉珍竟以此事要挟。
“我做了什么?我怎不知道?”许安脸皮很厚,竟然不承认,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无辜的样子。心里却在叫苦,这可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那我就提醒一下你……这么大的人了,竟然你和我的宝宝抢吃的……”朱玉珍白了许安一眼,嘲讽意味十足。
“哪有……”许安都要哭了,当日为了救人,也没想那么多,不想被朱玉珍抓了小辫子。
“还狡辩,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
朱玉珍走到了窗边,将窗户打开,玉手抓着手帕在空中舞动,小声喊道:“来人啊~~许安这登徒子又混进来了,想要非礼本夫人!”
许安赶紧将朱玉珍拉了回来,迅速关上了窗户,对着朱玉珍连连作揖,道:“夫人,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让我做什么您吩咐!”此刻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是被人发现,那可就完了。
朱玉珍傲娇一笑,道:“这还差不多……我义子惨死,慕容德又无端冷落,你我一起配合,寻个机会毒死他。”
“行……还有么?”许安无奈只能答应下来,眉头紧皱,一脸的不情愿。心里却在盘算着,先稳住她,再想办法脱身。
“给我捏捏肩吧!”朱玉珍有些怀念许安的按摩手艺,说着便转过身去。
许安被朱玉珍抓住了把柄,只能耐着性子给她按摩。
朱玉珍往后靠一副享受的表情,不时发出一些怪声,许安神情紧张,额头上的汗珠又冒了出来,眼神不停地瞟向门口,生怕被别人发现。
既紧张又刺激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
忽然,朱玉珍直起身子,凑到了许安耳边,说道:“慕容德屡次刺杀你,你是不是恨之入骨?现在有个好机会,你非礼了她的夫人,让他身败名裂。”
许安闻言,摇头道:“吾做人有底线,断断不会如此!”心里想着,绝对不能做这种有损名声的事。
“许公子,我为了你谋害亲夫,早晚背上骂名……日后只能跟随公子,为妻为妾也好,为奴为婢也罢,只盼着公子能给个名分!”
朱玉珍忽然又伤心起来,继续道:“若公子不肯收留,我只能向世人直言,被公子污了身子,之后一死了之。”
许安一脑门黑线,这个朱玉珍是铁了心要赖上自己,这便有些麻烦了,若是让乔若兰知道,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心里焦急万分,这可怎么办才好。
沉默片刻,许安忽然喜上眉梢,说道:“这也好办,我知你年过四旬,不如我拜你为干娘,也算是给你个名分,并且为你侍奉终老如何?”
朱玉珍闻言,脸色明显不好看了,说道:“娘岂能乱认,你就是嫌弃我……今晚,我便将生米煮成熟饭,免得你赖账!”
说罢,朱玉珍双手呈爪状,露出凶相,扑了过来。
“等等,我干了一天活儿,身上脏兮兮……可否容我洗一洗。”许安本想用幻术将朱玉珍制服,但朱玉珍实力比上官凤强许多,若是明早被发现端倪,定然会寻自己麻烦,只能先拖延一时。
朱玉珍小嘴儿撅起,说道:“好吧,先放过你,我们先应对危机。”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许安长出一口气,这下终于过关了,如今天色已晚,或许应该能够躲过朱玉珍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