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给青霄宗的琉璃瓦镀上一层暖橘色,本该庄严肃穆的论道台此刻却一片狼藉。昆仑镜耷拉着边角的光晕,正和鸿蒙鼎为一块桂花糕较劲;蓬莱掌门的拂尘还保持着游龙形态,蜷在角落吐着银丝;三十六派弟子们三三两两坐在碎砖上,啃着干粮讨论刚才的“唢呐惊魂”。
陈也瘫坐在石阶上,看着系统面板上“鸿蒙鼎消化进度 67%”的提示,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自从那口鼎吞了魔狼头锁链,就开始间歇性犯馋,方才趁乱把昆仑镜的储物袋都翻了个底朝天。
“陈师兄,擦擦汗?”沈清秋递来一块沾着草屑的帕子,断剑已经用布条简单捆了捆,“囧”字纹路在暮色里忽明忽暗。
“谢了。”陈也接过帕子,目光落在远处被押走的林正阳残躯上。本该是宗门支柱的掌门,此刻浑身鳞片扭曲,嘴里还在喃喃念叨“玉镯、玉简……”。陈也下意识摸了摸怀中玉简,和林正阳袖口露出的残片拼凑的画面,又在脑海中闪过。
“在想什么?”沈清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你说,初代掌门和玄阴教的交易,会不会和这玉镯有关?”陈也压低声音,“还有那只巨手,它手腕上的玉镯,和林正阳的……”
话音未落,天机阁老妪拄着拐杖颤巍巍走来,龙头拐杖上的夜明珠随着步伐晃悠:“小娃娃们,在聊玉镯啊?”她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精光,“老婆子我年轻时,在天机阁的故纸堆里见过类似记载。据说上古时期,有位大能炼制了九枚‘乾坤镯’,每一枚都能操控不同的……”
“不同的什么?”陈也和沈清秋异口同声。
老妪神秘兮兮地凑近,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咳咳,记性不好了,得回去翻翻老账本。不过有件事准没错——”她指了指陈也怀中,“你那玉简,和乾坤镯必有渊源。”
当夜,陈也在静室里反复摩挲玉简。玉简表面的纹路在烛火下泛着幽光,隐约勾勒出类似玉镯的图案。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玉简共鸣,是否消耗 500反派点进行解析?】
“解析!”陈也咬牙确认。光芒闪过,一段记忆碎片涌入脑海:一座布满蛛网的密室里,青霄宗初代掌门正和面具人模样的人对峙,桌上摆着三块令牌、半截玉简,还有九枚玉镯!
“果然有问题!”陈也猛地起身,却撞翻了案上茶盏。茶水泼在玉简上,竟显现出一串若隐若现的符文。就在这时,窗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谁?”陈也抄起鸿蒙鼎——此刻它正抱着半块绿豆糕睡得香甜。
“是我。”沈清秋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你受伤了,我找药王谷的人配的。”他瞥见案上的玉简,眼神一凝,“这符文……和我在藏经阁暗格看到的阵法图很像。”
两人正研究间,窗外突然传来“嗷呜”一声狼嚎。陈也探出头,只见一只浑身浴血的白狼倒在庭院里,嘴里还叼着半块染血的布帛。
“这是……玄阴教的标记!”沈清秋认出布帛上的暗纹,“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白狼艰难地摇了摇尾巴,前爪在地上刨出个小坑,又用头蹭了蹭陈也的腿,这才力竭倒下。陈也从坑里挖出个小竹筒,里面藏着一张泛黄的字条:“乾坤镯现,九幽门开,速往葬龙渊。”落款处画着个歪歪扭扭的骷髅头,还吐着舌头。
“这字迹……”沈清秋眯起眼睛,“倒像是面具人那憨憨的风格。”
陈也挠了挠头:“所以他被巨手抓走前,还给我们留了线索?这反派怕不是个卧底吧?”
正说着,鸿蒙鼎突然打了个激灵,化作流光没入陈也体内,系统提示疯狂刷屏:【检测到乾坤镯气息!】【葬龙渊危险等级提升至 SSS+!】【是否接受新任务:探寻九幽门秘密?】
“接受!”陈也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推开房门,只见天空中浮现出九个巨大的漆黑漩涡,宛如九只恶魔之眼,正俯瞰着这片大地。而漩涡中心,隐隐有玉镯的虚影在转动。
“看来,我们又有新麻烦了。”沈清秋握紧断剑,“不过,或许也是解开真相的关键。”
陈也望着天空,摸了摸怀中令牌。经历了这么多奇葩事,他反倒平静下来:“走呗,说不定到了葬龙渊,还能遇见会跳广场舞的上古凶兽呢。”
两人相视一笑,提剑朝着漩涡方向飞去。而此时的青霄宗,其他掌门们还在为谁收拾论道台残局争得面红耳赤,全然不知,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葬龙渊悄然酝酿……
在前往葬龙渊的路上,陈也和沈清秋会遭遇各种奇奇怪怪的阻拦。比如被一群执着于对对联的树妖拦住,或是误入能让人互换身体的迷雾阵。到达葬龙渊后,他们将发现这里竟是个巨大的修真界“养老院”,表面上是垂垂老矣的修士在晒太阳、下棋,实则每个人都和乾坤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可能会遇到一个爱吐槽的守渊灵,它掌握着九幽门的部分秘密,却非要陈也用美食来交换情报。你是想继续按照这个方向创作,还是有什么新想法呢?